我覺得我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這個漩渦讓我根本透不過氣,無論我怎麽拼命掙紮都隻能越陷越深。
“師祖你都不認識了?”領頭的男人笑嘻嘻地逼近了我:“很快他離我隻有半米遠,他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用匕首直接指向了我的眉心,要不是師祖給了你這個封印,你怎麽會失去兩年前所有的記憶。哈哈哈哈哈,沒關系,現在就讓我把你帶回給師祖,讓師祖修正你的大腦,再給你撈上一個封印就行了,反正,這大學你是别想念了。”
我越聽越迷糊,但是有一個很關鍵的詞我聽明白了,我兩年前的車禍和後面的失憶都是拜一個人所賜,而這個人就是追殺我的這些人口中的師祖。
可是我不明白,這個師祖爲什麽要封印我的記憶,如果他能封印我的記憶,是不是就可以打開我的記憶。
“這個師祖在哪?他是誰?叫什麽名字!”我瞪着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歇斯底裏一般地大聲質問。
男人似乎突然被我的質問給激怒了,他握緊拳頭直接向我揮了過來;“你小子廢話太特麽多了!”
我看得出,男人的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道,如果我被他擊中,隻怕沒有什麽太好的後果,可是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從我的身後迸發而出,這股力量太霸道了,直接掀翻了想要打我的男人。
是黃子花,隻見她身上原本的緊身衣頃刻間變成了一襲華貴的紅色長袍,她的頭發變得很長,一雙眼睛發出嫣紅色可怕的光芒,而這層光芒竟然伴随着她周身煞氣的迸發蔓延了她全身。
她一把扼住了男人的喉嚨,将男人從地上提到了半空中,我真沒想到,這個外表上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生,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力道。
黃子花扼住男人,猛地向後一摔,男人就好像一隻保齡球,直接擊中了胡同口圍堵我的那些人。
這些人都看不見黃子花,在他們眼睛裏,隻是看到了自己的老大憑空飛到了半空中,又憑空砸向了他們。
這些人頓時臉色煞白,原本嚣張地大聲嘲笑我,這會兒全都警惕地看着我,因爲他們以爲這是我身上什麽神秘的力量導緻的。
這個時候另外兩個男人突然掏出了口袋裏的彈簧刀,直接向我沖過來:“你個小兔崽子,竟然敢打我們老大,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兩把彈簧刀一起向我刺過來,我躲過了第一把,而第二把直接被黃子花繳械了,向我丢了過來,我在空中接住了彈簧刀。
當我接住彈簧刀的瞬間,我發現我右手的手腕的地方竟然突然散發出一股鬼魅的光芒,當然這個光芒稍縱即逝,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手裏握住彈簧刀,心裏一下就踏實了很多,被繳械了彈簧刀的男人迷茫地看向四周,他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怎麽他手裏的彈簧刀就會突然到了我的手裏。
但是,我甩動彈簧刀的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他,他惡狠狠地看着我,嘴裏罵着難聽的髒話:“你個小崽子,看老子不捏死你!”
另外一個手持彈簧刀的男人,沒有過多的廢話,他直接向我刺過來,他刺向我的一瞬間,我腦袋再次好像被雷劈了一樣的疼,但也不知道爲什麽,我忽然感覺我身體裏好像有一股力量伴随着這疼痛湧動而起,我下意識地一擋,竟然擋住了對方的襲擊。
在我的記憶裏,我從來沒有學過什麽搏擊術,我簡直都被我自己的反應速度給驚呆了,我發現原來我的手還是很有力度的,對方襲擊我的動作,在我眼睛裏看來簡直就是慢動作,幾乎每一招都可以拆下。
我和這手持彈簧刀的男人連連過了兩三招,當他再次氣急敗壞地向我砍過來的時候,我直接側身一躲,刀刺過來,我直接将彈簧刀扔了出去,這一扔,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我順勢一掌劈下去,直接劈中了他手臂的前半段,隻聽卡啦一聲,不用想,他的手臂已經是被我生生砍折了。
當男人抱着自己的胳膊哇哇大叫的時候,我自己卻也在原地驚呆了,我從來沒想過我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力量,我居然能直接将一個人的胳膊砍折。
後面圍堵我的人一下子都呆住了,他們沒想到我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力量,大概這他們的主子交代他們的不太一樣,立刻有人慌了神,我淡定一笑,大步向他們走過去,而這些人竟然一緻地一步步向後退,他們雖然沒有落荒而逃,可是我在他們眼睛裏看見了深深的恐懼。
我的笑意更濃了,我要吓唬吓唬這些人,假裝要向前奔跑、襲擊他們,我隻是晃了一個動作,最前面的幾個人哇地一聲,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我不禁哈哈大笑,心裏正想說,這幫慫貨,剛才那氣勢呢,果然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狗奴才。
隻是我心裏還沒罵完,不知道是誰,掏出了槍,直接沖着我的開了一槍,當槍聲回蕩在胡同的上空的時候,我的大腦思維停滞了半分鍾,緊接着我才感覺到疼,槍沒打到我的心髒,但是打中了我心髒下面的腹部,我伸手一摸,一大攤紅色的鮮血瞬間滲了出來。
“華哥哥!”我聽見黃子花的聲音,緊接着一股強大的煞氣就好似一陣狂風,貫穿了整個胡同,直接将胡同口的這些人推了出去,所有人都被煞氣所襲擊,這陣恐怖的風吹了足足一分鍾,而門口那些被吹散的人幾乎沒有逃脫的機會,當風完全停止的時候,他們全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