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奶看到的都不過隻是表象,齊家也和别的小家族一樣,沒能脫俗。
羅隊長見我表情有些驚訝,就說:“這處産業是李詠昭嫁到齊家的時候帶過來的嫁妝。”
李詠昭是齊鍾的第二任妻子,也是齊佩雅最恨的繼母,同時也是導緻蘇小烨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聽到羅隊長提起李詠昭,我心裏自然就有了一絲厭惡,本來我就不喜歡李家的人,對于這個李詠昭自然也是多了好幾分的厭惡。
我們進入了這家娛樂會所,到了門口倒是出現了一點麻煩,這家娛樂會所所處的街道差不多是全市最繁華的地段了,這裏到處都是琳琅滿目的商鋪和豪華的酒店、飯店,各種高檔名車川流不息,街頭站着不少漂亮的女人,有的雍容華貴,有的清純可愛,也有不少俄羅斯妹子,笑盈盈地看着從她們身邊開過的豪車,有的車停下來,她們就上了車,然後跟着車的主人進入街上的高檔會所。
我們到了齊家的會所,隻見會所門口停的清一色的豪車,羅隊長這輛名不見經傳的老款福特開過去,明顯有點不那麽應景,羅隊長剛把車停好,隻見一個穿戴闆闆整整的保安走了過來:“先生這裏不許停車。”
羅隊長笑了起來:“爲什麽不讓停,這不是寫着停車場麽。”
保安上下打量了羅隊長:“隻有在會所消費的客人才可以把車停在這裏。”
羅隊長似乎覺得有點意思,就諷刺地反問:“那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到這裏消費的客人啊?”
保安沒說話,但那眼神似乎就在說:“看你穿的這個窮酸的樣子,怎麽可能來我們這裏消費,你消費得起麽?”
保安擺擺手:“請您把車開到别的地方去
。”
羅隊長一下子火就上來了:“這車我就要停這兒了!”
他猛地一關車門,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保安倒也并不吃驚,似乎他平時也遇到過不少來這裏裝大爺的客人,因爲這條街上到處都是會所,檔次也各不相同,而齊家的這個會所差不多是這條街上消費水平最高的一家會所了,就連一些暴發戶和富二代都對這裏的消費清單咋舌,随便什麽人在這裏消費一晚上,都夠買一輛老款福克斯的了,因爲這一帶會所多,停車位就有些緊張,經常有别的會所的客人把車停到這邊來,這不就影響了自家客人麽,所以會所的保安幾乎都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誰是自己家客人,誰是别人家客人,幾乎一眼掃過去,就能判斷個七八分,再說上幾句話,就能百分之百确定了。
眼下,這個保安覺得穿得稀疏平常,又沒開豪車的羅隊長一定是來鬧事的,他對于這些“鬧事”的人也很有處理的辦法,畢竟齊家後台很大,也不怕得罪一些“普通人”,所以保安沒和羅隊長廢話,直接掏出了腰間的電棍,直接就要捅向羅隊長,羅隊長竟然毫無防備,畢竟他這些年當刑警當慣了,沒想到會有人在如此繁華的街道上公然攻擊自己。
我的心一沉,正要去拉開羅隊長,卻聽見一個溫柔的聲音:“出什麽事了?”
是阿塔莎款款從車裏走下來,保安看着阿塔莎,眼睛都直了,保安在這家會所幹也有個小半年了,也确實看見過客人領俄羅斯女人來會所,可是像阿塔莎這麽妩媚、有風情,普通話說的如此标準的,還真是不多。
保安讪讪一笑,收起了電棍,然後畢恭畢敬地請阿塔莎到會所裏,臨走的時候還輕蔑地看了我和羅隊長一樣,估計他覺得我們不過是阿塔莎的跟班和司機而已,我們走進了會所,阿塔莎撲哧一笑:“得了,你們就跟姐混吧。”
羅隊長臉色有些陰沉,沒理會阿塔莎的玩笑。
我們走到了大廳,一個領班模樣的男人走了出來,和門口的保安一樣,這裏的領班也絕非普通人,領班一眼就看出來,我們幾個不是經常到會所裏玩的人,但領班畢竟也經曆過不少事情,不會向保安那麽莽撞,而是畢恭畢敬地走過來,羅隊長也沒客氣:“是齊鍾叫我們來的。”羅隊長直接說了齊家大當家的名,讓領班有些驚訝,心裏就更加确定我們幾個來頭一定不小,就感覺去打了電話。
幾分鍾之後一個年齡不算小,但是包養的非常好的女人,她穿着一件雍容華貴的旗袍,一條雪白的皮草披肩,她從電梯裏走出來,步伐款款。
“李姐。”羅隊長走上前去,原來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李詠昭,李詠昭臉上帶着鬼魅的笑,臉上陰晴不定地看着我,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李詠昭,果然,她是個很美麗的女人,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卻依然有着如同年輕少女一般的身材和面容,我原本以爲李詠昭這種很有機心的女人長得也會刁鑽,沒想到李詠昭一雙眼睛清澈見底,一般人見到她絕對會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住。
一瞬間,我終于有些明白爲什麽齊鍾會放棄自己的發妻而選擇李詠昭了,因爲李詠昭看上去确實人畜無害,又美豔無比,還給齊鍾生了個孩子,齊鍾怎麽可能不動心,怎麽可以能不接受這個讓人心動的女人。
這個時候阿塔莎咳嗽了一聲推了我一下,我才意識到,我已經盯着李詠昭看了好半天了,我不禁臉一紅,趕緊底下了頭,李詠昭似乎并不介意,她淡淡一笑,然後柔聲說:“跟我來。”
我們跟着李詠昭上了電梯,李詠昭按下了26樓,然後我們就随着電梯緩緩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