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力量肆意的在我身體裏遊動着,就好像不同的舞者,跳着截然不同的舞姿,它們相互比拼卻也彼此配合,構成了一種難得的和諧,這種和諧讓人産生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滿足感,我仔細觀察着這些力量之間相互的變幻,越來越覺得這裏面大有學問。
我索性坐了起來,我開始試着去影響我身上的力量,我讓我身上的這些力量按照我自己的意願來聚集或者離散,并按照我自己的遺願将力量調配到我身上不同的部位,開始我沒有找到竅門,我明顯能感覺到女娲神力和極陰之力對于我的突然調遣産生了巨大的阻力,我就試着先把這兩種力量都離散開,就好像我是一個化學教授一般,按照不同的比例将一種力量混入到另一種力量當中,然後再推送到身上不同的位置,來感受這兩種力量不同變化對于身體的影響。
漸漸到,我摸索到了一些規律,女娲神力比較溫和,而極陰之力比較劇烈,将極陰之力推送到四肢的話,會讓四肢産生極爲大的力量,攻擊起來會更有力道,但是也有缺點,因爲極陰之力畢竟是來自陰界的力量,和凡人平日裏打架所用到的陽氣不同,陽氣是有一個限度的,當陽氣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身上的肌肉和血液就會對陽氣産生一種阻力,這樣陽氣才不會大到撕毀肉身的程度。
而極陰之力就不太一樣了,極陰之力并不受肌肉和血液的影響,它可以增加到一個非常恐怖的程度,而這個程度對于凡人的肉身損傷極大,也幸虧我身體裏有了女娲神力,女娲神力會對極陰之力産生一個制約的作用,當極陰之力增加到可能會危機我身體的程度的時候,女娲神力就會開始抑制極陰之力的增長,這一條經絡被堵住了,極陰之力就很自然地流向了别的經絡。
我試圖找出一個臨界點,就是剛好極陰之力會發揮到最大的限度,而又不會損傷到我的身體,女娲神力剛好可以維持極陰之力在這個最大限度的臨界點上,而不會提前抑制住極陰之力。
我反複嘗試了很久,越嘗試就越能感到這個想法看起來很簡單,可操作起來其實很難,因爲這個限度就好似海市蜃樓,虛無缥缈的,根本就是抓不到,碰不着,我隻能用很多的時間去磨合去探索。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我:“不錯,有點進展了。”
我回過頭,是桓爺,就站在我的身後,看着我一次次的嘗試。
桓爺說:“你要是這麽一點點摸索隻怕再過個三五年也未必能找到訣竅。”
我瞪了桓爺一眼,明明是他讓我冥想,來感受身體裏力量的變化的,怎麽這會兒又突然來潑我的冷水了。
桓爺坐在了我的對面,他說:“人的身體是要符合五行的原則,一旦違背了這個原則,人身體本來就是會亂掉的,而我們修行的這些力量就是要打破原有的五行,建立一個新的五行,建立一個更強的自己,你不要試圖去摸索怎麽樣來适應你的身體,你應該想辦法讓你的身體來适應你身體這些力量的産生,人的身體本身是可以通過外在來增強或者削弱的,這要看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的目的?也就是更快更強呗,你不是也說,我現在隻有自保的力量,卻沒有保護别人的力量。”
“既然你要保護别人,你就要有一個基本的策略,比如,你是要建立一個身材魁梧的護盾呢,還是有良好的逃跑感的身手敏捷的人?我看你身材這麽瘦弱,想要短時間成爲一個肌肉健碩的人可并不算太容易,倒是不如選擇走速度快的這條道路。”桓爺給出我一個建議:“那麽,接下來,你要開始練習的就是你的奔跑的速度。”桓爺嘿嘿一笑,不懷好意地看着我:“起來,有個地方适合你。”
我從地上爬起來,感覺渾身上下一陣莫名的酸疼,我跟着桓爺先去食堂吃了早飯,之後就去了演武堂後面的一個特别的練習室,方總镖頭就坐在練習室的最中間,一把紅色的高凳上,那紅色的高凳奇怪的很,隻有一條凳子腿,形狀上有點類似吧台椅,隻是下面那條腿太長了,我都很懷疑方總镖頭是怎麽坐上去的,還能保持屹立不倒。
桓爺推了我一下:“進去吧。”
方總镖頭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小胡,你隻要能把我從椅子上弄下來,今天的聯系就算結束。”
我瞪着眼睛,不理解這算是怎麽個規則,可既然方總镖頭坐在這樣一把奇怪的椅子上,想把她從椅子上弄下來應該也不算什麽太難的事情。
我沖着方總镖頭嘿嘿一笑:“那我就多有得罪了。”
然後我突然跳進房間,想一個飛腳踹倒這把細長的椅子,隻是沒想到,我剛走進房間,就感覺到我腳下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牢牢地吸住了,我根本就邁不開腿。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腳下是一個奇怪的法陣,而這個法陣蔓延了整個練習室,很顯然,這個法陣的作用就是加大了房間裏的引力,将我牢牢固定在原地。
我心裏暗暗着急,我猛地抽動我自己的腿,一陣酸疼,我感覺我是把我自己的腿從地上生生拔起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