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雇傭兵到底是些什麽人,他們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家族比拼的地方。
孫凱說,軍方和政府對我們這些陰陽兩道的人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有時候政府也有求于我們,我們這些家族不少人都在軍方或者政府裏從事要職,做一些很機密以及隐蔽的工作,另外也幫助政府完成一些他們不太好出面解決的任務。
很多我們拿到手的高層任務,這個高層不單單是宗派,很多就是政府給我們的,要求我們去暗殺或者解決某些棘手的事件,還有很多被稱爲鬼宅的地方,其實并不是真的鬧鬼,而是由某些通靈師做的壁障,困一些靈進去,爲了掩蓋鬼宅本身可能具有的更多戰略或者别的什麽功能。
一方面政府會抨擊那些裝神弄鬼的人,一方面私底下也會和我們有一些合作,隻是這些合作都不會拿到台面上來說的,都是偷偷摸摸的,我們永遠是無法前去邀功的,但有時候一些機構會給我們開一些後門,所以有時候家族内部争鬥死了一些人,隻要别惹出來太大麻煩,沒捅到媒體上,一般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我們過關。
既然如此,這些雇傭兵就絕對不可能是政府派來圍剿我們的,不過說句實話,如果真的想把我們一網打盡,家族比拼确實是個好機會。
“政府沒有必要将我們一網打盡,很多高官本身就是家族走出去的,裏面的關系錯綜複雜,本來就已經變成了一個緊密的整體,如果想把我們除掉,隻怕也會傷及他們自己,所以政府這邊就不用想了。”
“那會是誰?”我看向孫凱,孫凱突然猛地擡起頭看向我,他沒說話,但是我知道他眼神裏的意思,雇傭兵,之前他父親就曾經和一群雇傭兵去過長白山,難道說這些雇傭兵和當年跟孫凱他爹進入長白山的人有什麽聯系,可就算是和孫家有聯系,爲什麽要大鬧家族比拼,難道說這裏面還有别的什麽玄機。
雪勢一直不見小,外面天色越來越暗,現在也不知道是因爲下雪,還是因爲天真的黑了。
黃子花說她去看看,反正她是鬼,也不怕那寫雇傭兵,她去探聽一下虛實,可是黃子花走出去幾分鍾之後就回來了,我們都很奇怪,黃子花說在我們這個山洞不遠的地方不知爲何有了壁障,她走不出去了。
我們幾個更加疑惑,就跟着黃子花去看壁障,果然,黃子花說的沒錯,在風雪裏,我幾乎什麽都看不清,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明顯感覺有阻力,讓我們很難前進。
我們隻能折回去,走别的路,可是走出去幾分鍾,我和黃子花說,壞了,不對了。
黃子花疑惑地問:“怎麽了?”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怨靈了。”我回答。
怨靈是設置在玄靈山裏監視我們一舉一動的靈體,一方面是判定我們是否作弊了,另一方面也是确定我們的位置,如果真的我們出現餓了什麽意外,怨靈可以準确定位到我們所處的方位,找到我們,并及時給我們救治。而自從我們從山洞裏出來,就幾乎沒有看到過任何怨靈,這就是說明我們根本已經不再規定的家族比拼的範圍内了。
繼爺說玄靈山是會自己移動并改變位置的,但是爲了參加者的安全,玄靈山我們進行比拼的地方一直有四個德高望重的老人用結界控制住,玄靈山的地形才不會擅自改動,這麽說,玄靈山的結界已經破掉了,我們現在到底漂移到什麽地方了,連我們自己都不能确定。
這個時候,唯一對我們來說有利的就是風雪似乎小了一些。
我們四個大老爺們加上黃子花在一起讨論,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孫凱說,我們現在下不去山了,就算找到原來的區域也沒法離開,既然已經出了結界所在的範圍不如索性找别的方法下山,先離開玄靈山。
黃子花搖頭:“我聽繼爺說過,選擇這片區域作爲家族比拼的主要原因就是這個是整座玄靈山唯一的出入口,其它多是懸崖峭壁,冰川峽谷極難攀爬和走動,你們覺得繼爺都懼怕的地方,我們幾個會走出去麽?不如先尋找我們來時候的區域,我不信那些雇傭兵會在山下守一輩子。”
“就算不守一輩子,守個三天五天的也夠我們受了,我們會困死在玄靈山上的。”孫凱說。
“而且,你們發現一件事了沒?”高猛突然說話:“我們在萬骨枯的時候看見了很多飛禽走獸還有妖獸的骸骨,但是我們進入玄靈山這麽長時間,居然除了鳥就沒再看見别的飛禽走獸,也許本身,那四位老人設下的結界不單單是控制玄靈山的地形,也有可能是爲了阻止飛禽走獸進入,可是他爲什麽要這麽做,你們有想過麽?”
高猛這麽一說,我們再次陷入一片恐懼。
“我爸還有我姐都在山下呢,我必須下山看看他們的安危。”蘇小烨半天沒說話了,可是他這幾句話說中了我們的心,我們必須盡快下山,确定我們家人,我們已經沒時間繼續争吵下去了。
這個時候,我手背再次一陣刺痛,手背的識鬼印再次發出淡淡的光芒,上次識鬼印就喚出亡靈保護了我們,隻是我們并沒有領情,這次識鬼印怎麽再次亮了起來。、
不光是我的手背,孫凱他們幾個手背上的識鬼印也都發出了光芒:“這附近應該有什麽?”孫凱說:“我們隻知道識鬼印是這次赢得比賽的關鍵,卻忽略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識鬼印本身。”
識鬼印本身?
“識鬼印本身怎麽了?”我不禁好奇。
“識鬼印本身就是一種和鬼神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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