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麽不可能的,有很多人依靠鬼眼去窺探别人的**,很多人養怨靈,然後用怨靈的鬼力形成影像,這并不是什麽太稀奇的事情。”蘇小烨說。
我沒說話,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十八号别墅看見的那些關于我的照片,那些照片應該也是利用怨靈進行拍攝的,難道說這些照片本身有什麽特别地方麽?不過按理說,從古至今,利用養怨靈,借鬼眼來窺探别人的**,這麽多年,也沒發生過什麽詭異的事情,那這幾張照片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們居然也知道怨靈鬼眼的事情,當時那個訪客和我們說的時候,無論是我還是安迪,還是陳女士,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我們都覺得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離。
這位訪客看出了我們的疑慮,他笑了起來,如果你們不相信我,我可以和你們證明我說的并沒有錯。
當天晚上,我們跟着這位訪客一起再次回到了攝影展的展館,我還記得那天晚上,沒有月亮,我們找到了展館的管理人,然後進入了展館,展館裏漆黑一片,當我們走進展館,穿過一條條長長的走廊的時候,我就産生了一種極爲異樣的感覺,我聽見一陣竊竊私語從那些畫作裏傳出來。
而畫作裏的一雙雙眼睛,好像在追随我們前進的身影,總之,在展館裏,我渾身都不舒服,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快走到展館走廊的盡頭的時候,遠遠地我們就看見那五張照片竟然散發出一陣詭異的幽光。
我們幾個都極爲驚訝,這些畫怎麽會平白無故散發出光芒,而且這些畫已經在這裏展出好幾天了,如果這些畫到了晚上會發光,那之前怎麽沒有人發現。
訪客看着我們幾個驚愕的表情不僅淡淡一笑,因爲今天晚上是西方的萬聖節,這裏的畫作多半也有靈氣,這些畫作彼此之間會有很強的影響,所以這些畫作才會發出這樣的幽光。
而借着夜色,這幾張照片和白天我們看見的也有很大的不同,隻見這一張照片的背景上有很多網狀一樣的文字,這些文字彼此交織在一起,而這些文字我們都完全看不懂,就好像鬼畫符一樣。
訪客說,這些文字是怨靈留下的文字,當然這些畫面也是由這些文字編織而成的,畫面的主體部份文字比較密集,我們人眼就分辨不出來了,而畫面背景的部分比較稀疏,這些文字就顯現出來了。
那這些文字到底代表了什麽意思呢?陳女士好奇地問。
訪客搖了搖頭,不同的怨靈所産生的文字的都不同,我無法破解這些文字,隻能說解鈴還需系鈴人,如果你們知道這幾幅畫所代表的含義,隻能去尋找養怨靈的人了。
當時陳女士就有些傻眼了,因爲她都不知道這幾幅畫是從何而來,就更無從去尋找紀錄了這幾幅畫的怨靈了。
之後,我就和安迪一起回國了,但是回國之後,我感覺安迪的心思發生了改變,那五張照片對她的影響很大,我發覺她越來越心神不甯,之後,她提出要獨自出去采風,之後就大半年沒見到她,也沒有聽說她有什麽新的作品。
安迪就好像從這個世界銷聲匿迹了一般,我曾經托人在國外打探她的消息,隻可惜得到的消息并不多,我聽說她在國外參加了很多宗教活動,似乎陷得很深。
安迪最後一次出現是在意大利的攝影展,但也來去匆匆,并沒有做太長時間的停留,之後海關有她的回國的記錄,但她整個人就突然人間蒸發了,我們都沒有她的消息,更不知道,她人間蒸發的這段時間到底去了什麽地方,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安迪一定是去找尋這一切事情的真相了。
等我再知道安迪的消息的時候,我完全驚呆了,安迪竟然已經死了,我當時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那樣一個優秀的攝影師竟然跳樓自殺了,安迪不但是我的學生,也是我的朋友。”劉教授表情很痛苦,劉教授是一個惜才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更知道安迪的才華,他想不明白,安迪爲什麽要突然跳樓自殺。
“之後,關于安迪死亡的疑問我也問過顧白,因爲顧白是親眼看見安迪墜樓的,他至少會知道,安迪爲什麽會墜樓,而且安迪臨死前突然找到顧白也一定有她的原因。
但顧白并沒有給我更多的答案,之後聽說顧白因爲安迪的墜樓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而進入了精神病院,之後顧白的母親又突然離世,世間一切的不如意打垮了顧白,也打垮了我,那是我人生中最低谷一段時間,我無法理解,是我的教育出了問題麽,爲什麽我的學生都出現了這樣的狀況,之後我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種狀态持續了好幾個月,之後有一天我和幾個朋友出去吃飯,回來的時候多喝了幾杯,回家之後我就一頭栽倒在床上睡着了,睡到我被一陣水流的聲音驚醒了,我從床上爬起來,就發現我家的大門虛掩着,我當時心裏就有了疑慮,難道是我回家的時候門沒關好。
我走到門口伸手正要關門,卻發現有一隻手順着門縫伸了進來,我吓個半死,當時就失聲尖叫了起來,腳下一個趔趄,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了,然後我看見那隻手慢慢伸進來,門也随之吱嘎一聲,緩緩開啓,門外是一張蒼白的臉,而那張臉我竟然認得,竟然是顧白。
顧白幽幽地看着我,他說劉教授我回來了,接着他大笑了起來,那個笑聲根本就不是顧白的笑聲,而是安迪的聲音,接着我就看見顧白的臉上流下了兩行血淚,我吓個半死,當時就昏死過去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根本不确定昨晚的一切是真實發生過的,還不過是一場噩夢。”劉教授不禁打了個寒戰,他臉色難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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