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叭裏放出來可不是那些貴族小團體的臨時通知,在中午的時候,白叛軍的通告從各個地方的大喇叭裏蹿了出來,關玉濤停下了筷子,這是這麽多天來白叛軍第一次正式的通知,不知道又有什麽新鮮玩意兒。
“各位漢安的市民們,我是錦官軍區第四師師長孫強,作爲一名軍人,我沒有能夠守護好市民的生命和财産安全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今天我在這裏,對過去一周發生的混亂和騷亂表示歉意,我爲了解決漢安最近發生的暴亂事件,将會付諸我全部的努力,我在此向全體市民承諾,各位市民們請再忍耐一下,堅持一下,我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内找到恢複正常秩序的辦法。”
“那麽作爲一切辦法的基礎,我們需要确認各位市民的職業,好分配到我們即将開始的重建工作中,我們的登記人員将在接下來的4個小時内進駐各個區域,請大家不要驚慌,也不要擅自做出不顧大局的敵對舉動,我們希望保持和平友好的接觸态度,希望大家能夠積極配合。”
12點過16分,一輛輛軍車開始駛入9區,全副武裝的軍人拿着記錄本開始挨家挨戶地登記,速度很快,問的也很不走心,從他們的态度來看,好像是在刻意地找什麽人。
“長官,你們在找什麽?”
“外科醫生和護士,我說,漢安這麽大醫院,怎麽一個像樣的外科醫生都沒有?”
張西海面上一喜,這是除去關玉濤的絕好機會啊!連忙湊過去嘀咕道,負責登記的士兵一愣神,把兩旁的戰友招呼過來,幾句話後,他們就在1層的大廳裏喊道:
“關醫生,關醫生在嗎?關醫生,爲了你的安全和你家人的安全,請盡快到這裏來!”
“不,你不能去!”
劉蕊蕊攥住了關玉濤的胳膊,搖着頭說:
“你,你不能跟他們走。。。。。。”
“噓,我們的計劃還沒有完善,我們還需要時間。”
“别去!”
丁豔玲和李智也蹿了過來,她們的動靜讓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關醫生,原來我們的領袖還是醫生啊!三個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關玉濤,不客氣道:
“跟我們走。”
“别碰我。”
自動步槍對準了關玉濤的下巴,士兵兇巴巴地吼道:
“我再說一遍,跟我們走,這是命令!”
“連長!”
“幹嘛?”
“他們。。。。。。”
連長扭頭看去,發現28号樓的居民都圍了上來,眼中全是憤怒,沒想到,這個醫生在這裏還挺有威望的,沒錯,他是醫生嘛,當然有威望了。
“幹什麽,想暴力抗法嗎?”
居民們盯着對自己絲毫不客氣的軍人,攥緊了拳頭,圍地更攏了,關玉濤見這樣下去隻會壞事,連忙伸手向大家揮舞着,說:
“等等,大家都消停一下吧,都冷靜一點,我跟你們走,你把這棟樓的食物補給恢複到正常水平。”
“這不歸我管。”
“那你恐怕的管管了,這世界上的生意都不是這樣談的,我想一棟樓幾百号人的補給對連長來說,還是有辦法解決的吧?”
連長頓了一下,看看周圍義憤填膺的居民們,覺得不答應他恐怕會更麻煩,答應是答應、兌現是兌現,他決定先糊弄過去再說。
“好,我答應你,走吧,關醫生。”
“醫生!”
“樓長!”
關玉濤沖大家揮了揮手,微笑着跟在士兵身後走出了28号樓,上了軍車,軍車一路呼嘯着離開了9區,經過8區、7區、4區,來到了一大排白色帳篷駐紮的區域,連長押送着關玉濤走進一間白色帳篷,對裏面的軍人敬禮道:
“長官,這位是關醫生,是一名外科醫生。”
“解散,上尉,關醫生,這邊走。”
這名少校帶着關玉濤穿過了無數個白色的帳篷,帳篷裏躺着一些病人,病毒感染晚期的病人,數量龐大,情況不佳,各個奄奄一息。巡邏的士兵荷槍實彈,能夠随時應付突發的狀況。
在路過一堆軍用輕鋼罐頭屋的時候,關玉濤聽到了裏面傳來的嘶吼、抓撓、碰撞聲,喪屍,他們關着喪屍。。。。。。爲什麽,難道他們也在研究抗體藥劑不成。
“長官,外科醫生帶來了!”
少校在一間白帳篷外敬禮,一名肩膀上帶星的将軍走了出來,瞅了關玉濤一眼,便沖兩邊的衛兵示意。
“帶他進來!”
走進帳篷,是一間消毒室,在那名将軍的注視下,關玉濤熟練地給自己全身消毒,穿上白大褂,戴上手術手套,在衛兵的引領下和那名将軍一起走進了裏間。
一群白大褂圍在一個手術台旁,束手無措的舉着雙手,見将軍領着一個新人進來,連忙圍過來,道:
“将軍閣下,這樣程度的顱内腫瘤,沒有伽馬刀,沒有超顯微鏡,我們根本無法做到100%的病竈切除,而且在這樣的條件下,很容易傷到正常的腦細胞,我們不能冒這個風險。。。。。。”
将軍抽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發話的醫生,表情頗爲猙獰地咆哮道:
“這是我們錦官的首席病毒專家,他的命關乎着整個人類的命運,我不希望再聽到你們無能爲力的呻吟,如果你們救不了他,你們知道下場是什麽?嘿,小子,你在幹什麽?”
關玉濤站在腦部ct前面看了一會兒,扭頭對沖他呼喝的将軍說:
“我來做這個手術,他會沒事的。”
科學7,救護8的首席病毒研究專家,袁傑遲教授,這樣的如果死于腦瘤,實在是太可惜了。于公于私他都應該拯救袁傑遲。
“你誰啊!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都是誰啊,我們可都是漢安大醫院外科的教授級醫生,你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家夥,還在實習呢吧?”
關玉濤不搭理這些嫉妒的醫生們,徑直走到将軍面前,語氣平和地說:
“我能救他,以人頭擔保,雖然顱内腫瘤的位置靠近頂枕溝,但以我的技術來說,成功率達到九成。”
将軍看向其他的專家,可關玉濤依舊狂妄如初,他指着那些白大褂說:
“他們沒那個技術,而我是唯一能夠拯救他的人,快點做決定吧,腫瘤已經壓迫視神經了,再晚一點,就算救活了他也得失明!”
“好,你來,需要什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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