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市長現在看向關玉濤的眼神啊,除了滿意還是滿意,尤其是在這個小子昏迷的時候,隻要醒來後不瘋,積極配合他開漢安一二号的市場,那就更滿意了。
“弱電極!”
在肯定了康斯坦丁博士的方法後,一行人轟轟轟地殺到了Icu病房,帕拉米頗有點不爽的被康斯坦丁用作了打手,不過爲了退休以後的生活保障,他不敢有半分怨言。
等到關玉濤的腦袋上、心髒部位沾滿了電極後,康斯坦丁沖守在電擊器旁的弗萊蒙點頭說:
“很好,先用4伏電壓刺激,小姑娘,你可以開始了,先從你們兩個共同經曆的最記憶深刻的事情講起。”
坐在關玉濤側面的關玉婷聽完翻譯的話後,點了點頭,把嘴巴湊到了關玉濤的耳邊,小聲道:
“哥哥。。。。。。”
“噌!”
關玉濤就跟挺屍一般坐了起來!把在場的衆人都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位女博士更是大喊着上帝啊,翻着白眼就暈了過去。
“g博士。。。。。。”
“關博士。。。。。。”
“紙筆!”
關玉濤睜開眼看向在場的各色人等,朝着關玉婷伸了伸手,關玉婷口幹舌燥地摸了摸身上,哪裏有什麽紙筆啊?
“g博士,你現在應該躺下,這種程度的甦醒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不知道對你的腦細胞是否有。。。。。。”
“不用,我很忙的,如果你們不想錯過甦醒藥劑理論的版布,你們可以繼續等。”
“什麽?什麽?”
在康斯坦丁腦袋轉不過彎來的時候,帕拉米已經把自己公文包裏的紙筆遞了過來,關玉濤坐在病床上,起手就是一串好看的花式英文筆迹------論植物人的全面覺醒。
“好大的口氣!”
站的比較靠近的陳博士英語不弱,一下就把标題翻譯了過去,他身旁的馬博士和李博士也是一臉不明覺厲的樣子,在全世界幾乎最頂尖的腦科專家,而且絕大多數都是植物人研究領域的行家裏手面前寫出這樣的标題,這是要關公門前耍大刀的意思嗎?
無論一屋子的專家們怎麽想,關玉濤就是這麽任性的朝下寫了去,洋洋灑灑,大言不慚的寫了十幾頁a4紙,每一張都被他随意地扔到旁邊,順着白色的被褥滑下去,還沒有落地,就有七八雙手伸過來,看誰運氣最好了。
搶到的專家們瞪圓了眼睛逐字逐句地研讀起來,很快,他們之間就開始了交流,互相交換着手中的手稿,等到關玉濤寫到第二十八張的時候,第一個看完了全部手稿的羅伯斯博士已經汗流浃背了。
等到關玉濤寫完了第三十二張手稿,收了筆,把金筆還給一臉驚懼的帕拉米後,羅伯斯博士手腳冷地走過來,用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說:
“g博士,我是英國皇家醫學院的腦科席教授,你的這篇文章,能夠交給我們皇家醫學院來表嗎?”
“TF,這篇文章應該在北美醫學論壇上表,g博士,我們美利堅合衆國有最自由,民主的科研氛圍,我代表美利堅政。。。。。。”
康斯坦丁顯然忘記了他自己現在所處的地盤是誰的,果然,他一表露出這樣的想法,守在病房裏的一名外交部官員就沖國安的同志點了點頭,兩名黑西裝走過來,伸手攔住有點激動的不知所以然的康斯坦丁,客氣地說:
“康斯坦丁博士,你應該去我們的休息室冷靜冷靜。”
“我。。。。。。”
康斯坦丁無助地看向自己的同伴,弗萊蒙連忙低下頭去,他手稿還沒看完呢,可不想就這樣被康斯坦丁給牽扯進去,g博士的手稿他順序颠三倒四地隻看了一半,但就是這混亂的一半也讓他受益匪淺,裏面提出的新思路,藥物配方和關鍵控制點徹底打破了腦科領域對腦死亡的各種推定,在g博士看來,那些早年因爲腦死亡而被推定死亡的植物人,其實都是冤死了的。
“諸位,很感謝你們爲了我千裏迢迢地來到漢安這個小地方,不過,能把手稿先還給我嗎?”
“。。。。。。”
衆人雖然不太情願,但作爲世界範疇内的頂尖科學家,他們都有各自的臉面,不好做當着正主面就公然搶奪學術成果的事情,關玉濤把三十二頁手稿收回來,瞟了瞟在場衆人,對梁市長說:
“梁市長,麻煩請一下白博士,我想,他應該也來了吧。”
“好好,馬上。”
梁懷遠見識了關玉濤那神奇的甦醒,那更加神奇的奮筆疾書,神奇到吊炸點的讓在場的國際級頂尖腦科專家無語凝噎的手稿,他覺得這次,漢安又要出一個好大的名聲啊!
“關桑,對于你所說的新藥,我有幾個同行也在研類似的甦醒藥劑,當然,他們的水平恐怕隻有關桑手稿的前三頁,哦,不,兩頁半的水平,不過,他們的方向是正确的,不知道,關桑有沒有時間前往東京指導他們一下,就當是提攜後輩了。”
與衆不同的三好貞聖博士竟然用日語向關玉濤詢問,他用眼神沖自己帶來的翻譯示意,那名日文翻譯正準備靠過來,關玉濤的嘴中就冒出了非常醇正的日文,還是近畿方言!
“這位博士,我對出過演講什麽的并不排斥,可關鍵在于,我并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做這種事,可以暫緩嗎,等我有時間了,我回去東京專程拜訪日本的科學家們。”
“嗨,想不到關桑竟然說的一口如此流利的關西腔,真是。。。。。。真是讓在下倍感榮幸!”
三好貞聖被吓住了,這個關博士難道還是一名語言學家不成?
在衆人一臉錯愕的表情中,關玉濤收回了目光,三好貞聖,科學7,救援7,一個不錯的預備人選,更難得是,這是一個正派的科學家,至少沒有觸及日本鬼子最擅長的人體試驗方面,嗯,一個值得拉攏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