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副,給我喝口水吧,半口就行,念在這麽長時間的交情。。。。。。”
“閉嘴吧,省省力氣或許你還能多撐幾個小時。”
李智有些後悔,也許是興奮過度導緻她降低了警惕,連隊副摸到自己身邊自己都沒有發現,半夜三更的,隊副用電線将她綁在椅子上,将她背包裏的食物占爲己有,當着她的面幹掉了半塊壓縮餅幹和剩下的小半瓶礦泉水,重複地問着一個問題:
“東西從哪兒來的?”
她真的很後悔,沒想到隊副在那樣的絕境也能生存下來,這個女人很可怕,她可以空手幹掉一隻喪屍,據說她以前是某大學空手道社的主将,單挑兩個成年男子不在話下。
她在第7搜集隊的威望很高,救過許多人的命,連隊長都對她很忌憚。可她難道會眼睜睜地看着我死嗎?我不要死啊!我還年輕,我還是處啊!
“姐,我快死了,就半口水。”
被李智叫的煩了,女人站起來,把從開始就一直在擦拭的匕首放進腰間的鲨魚皮刀鞘裏,幾步走過來,一腳就把李智連人帶椅子踹倒在地,然後一隻腳踩住李智的胸脯,啐了一口唾沫在她臉上。
“我叫你閉嘴,你這個不要臉的娼婦,如果不是你,我們也不會在下水道中遇上喪屍群,如果不是你,隊長和安安她們也不會死,就因爲你,大壯那個sb爲了保護你被喪屍拖走,就因爲你,我們第7搜集小隊的22個人,隻剩下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隊副你要相信我,我沒有看錯路況,當時附近确實沒有喪屍群啊。”
“我呸,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早就發現了城裏藏有食物和藥品,利用我們這麽多人來幫你進城,安安還一直叫你姐,她才13歲啊。。。。。。你好狠毒啊!”
“不是的,姐你相信我啊。”
“相信你,這些沒開封的壓縮餅幹和礦泉水,保存的如此完好,你該不會編個遇到了一個好心土豪了吧?”
李智不吭聲了,女人一愣,難道這貨真遇到了一個土豪?
“原來如此,難怪你一直不肯說,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蠢貨又被你給迷住了。”
女人自鳴得意地收回腳卻感覺到後腦勺被一個堅硬的物體頂住,背後傳來了一陣陰沉的聲音:
“美女,别亂動,我這個人手抖,别一不小心把你的俏臉開瓢了。”
丁燕玲打小就相貌出衆,是鹽井市一中的校花,加上平時熱愛各種武術,身材非常出衆,可以說生活在一種衆星捧月的環境中,在大學中追她的人更是好比過江之鲫,本來按照正常的計劃,她應該出國留學,泡個外國土豪,當外國闊太太的。
可是天殺的pax病毒就在她即将出國的那一月爆發了,她和社團裏的幾個主将靠着簡陋的武器殺出一條血路,逃到了政府軍隊的臨時安置點,固執的丁燕玲非要回老家去救父母,于是她和幾個同路的小夥伴兒轉戰五省,一路上有人死去,有人加入,終于回到了鹽井老家,可家早就不在了,隻剩下一片殘垣斷壁。
心灰意冷的丁燕玲加入了正在抵抗喪屍入侵的涼高山聚居地,參加搜集隊也是爲了那一點點殘存的希望。
第7搜集隊有一半都是女孩子,不,不僅僅是第7搜集隊,應該說隻要不願意靠賣春活下來的女孩子都主動參加了搜集隊。
由于女人的生理缺陷,幸存區很少有女人成爲區衛隊和攻擊隊的成員,但也正是這些女人,從各個角落搜集來的食物、藥品、武器、彈藥養活了絕大多數幸存區裏的幸存者。
從加入搜集隊的第一天開始,丁燕玲就讨厭李智,雖然李智在搜集隊中擔任偵查員,身手不弱人也好相處,但丁燕玲就是看不慣她有事沒事就朝男人抛媚眼。
而男人們一見到她就走不動路,智商直線下降的下賤模樣,直到丁燕玲憑借過硬的身手,良好的軍事素養,頻頻救人的英勇事迹成爲第7搜集隊的隊副後,她在一次隊内會議上提出了将李智交換出去的意見;也正是因爲這次會議,讓李智和她之間産生了不可彌補的裂痕。
第7搜集隊第13次任務,原本隻是普普通通的郊區搜集任務,被李智這個女人一忽悠,就變成了潛入喪屍城的任務,丁燕玲本來是持反對意見的,可李智一通忽悠,把整隊人都忽悠信了,喪屍城已經許久沒有被搜集過了,現在喪屍都集中在城市外圍與城市核心區域的中間區域附近,正是潛入的大好時機,說不定就能收獲大量的防腐食品和藥品。
結果,再也沒有第7搜集隊了,隊員他們被圍在了8區至9區之間的下水道中,周圍的喪屍不下萬餘,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自己靠着優秀的身體素質通過屋頂、電纜逃生,尋找着蛛絲馬迹總算把這個矯揉造作的女人踩在腳下,現在,就因爲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自己和李智的地位又調換了。
“你幹啥?”
感覺到男人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腰杆,丁豔玲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可從來都沒被男人碰過,即便是大學中的男友在沒有得到她正式認可前,連小手都不讓拉的。
“沒啥,就是覺得你的匕首還不錯。”
“丁豔玲,預備救世者,宿州警官大學畢業,生于1997年,卒于2017年漢安幸存中心區遷徙過程中。最高屬性:槍械5,特長:搏命者,這是一名具備一定威望,且心中執念非常深的女警,她曾經在漢安充當過一段時間的法律維持者,但最後卻依然不得不向軍隊低頭,這是一名充滿悲劇色彩的預備救世者。”
呃,系統什麽時候開始抒情了?
關玉濤腹議着系統,摸走了丁豔玲腰間的匕首,朝後退了半步,感覺到手弩離開了自己的後腦勺,丁豔玲才轉過身子來看着眼前這個有點漂亮且幹淨地過分的家夥。
“别被她騙了,她可不是啥嬌滴滴的人,小心被她賣了還幫着數錢。”
“退後,不要再靠近了。”
正在爲李智處理傷口的關玉濤瞅了瞅身後的丁燕玲,見她沒有再靠近,便繼續爲李智上藥。
丁燕玲的匕首他扔進了系統空間,他包紮完畢後,并沒有走過去捆綁丁燕玲,甚至連靠近她都不屑,這個女人的近身作戰能力很強,但再強也沒有他強,他麽有興趣去欺負一個比他弱的女孩子。
被弩箭洞穿的傷口竟然已經開始愈合,隻不過在外側又輕微感染的迹象,這讓關玉濤不由感慨李智的自愈能力,當他處理完感染、上藥、重新包紮後,身後的丁燕玲終于說出了她被關玉濤繳械後的第一句話:
“如果你不殺我,就放我走。”
“放你走,隊副你太天真了吧?”
“我在和他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丁燕玲望着關玉濤,根本沒有把一直用手槍對着自己的李智放在眼裏,通過剛才的觀察她發現這個男人做事很細心,性格可能有點内向,但絕對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他與李智的關系并非想象中那般親密,李智好幾次刻意地表現出一種親密的感覺,都被男人小心地避開了。看起來不像是男人被李智俘虜了,倒像是男人俘虜了李智。
丁燕玲提出的要求讓關玉濤有點遲疑,從她和李智的口中結合自己的猜測,他大概知道了這兩個女人的關系,把這兩個女人放在一起,最好的結果就是相愛相殺,死的一個不剩,可是,李智是他要保護的目标,他不可能冒這麽大的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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