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貓有貓路,鼠有鼠道,關玉濤來到一家個體修車行,花了五倍的價錢就從老闆那裏搞到了一套氣割設備,老闆還熱情地用面包車幫他把氧氣、乙炔的瓶子、管線、割槍給送到了鋪子裏,聽說關玉濤是準備搞裝修用的,還熱情地推薦了一家和他相熟的裝修店面。
“噗呲!”
一道藍色的火焰從割槍嘴裏噴出來,調整好割炬後,關玉濤手持割槍開始從卷簾門的最低端開始朝上劃過。
對門兒的精品店老闆娘和兩個小夥子一見卷簾門上開始蹦出的火花,立刻來了精神,沒想到這位老大真的能夠弄到氣割設備,那他們脫困的希望就指日可待了。
“刺啦刺啦!”
薄薄的卷簾門在割炬的作用下飛快地四分五裂,當關玉濤劃破卷簾門後,那幾根鋼釺也叮鈴咣啷地落在地上,他瞅了瞅外面,發現地面上除了一灘血迹外什麽也沒有,那個還在求助的楊老闆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老大。。。。。。他,他,他變成了怪物,朝街尾那邊去了!”
“草!”
關玉濤一聽隔壁的回話,隻能加快了動作,防盜格栅這種東西也就敢在冷工具不全的人們面前逞能,在割炬的面前,它們那鉚焊結構的脆弱網狀根本不堪一擊,關玉濤隻用了六分鍾就割穿了幾個關鍵點,一腳就把還帶着氧化鐵的格栅踹飛到路面上。
“老大,關老大,救我!救我!”
關玉濤關掉割炬,捏着手弩從店鋪裏鑽出來,他在一衆人希冀的呼喊聲中走到了隔壁,那個乞丐正雙手扶着格栅看着他,他的背後躺着另一個乞丐,也就是那個通風報信的二娃,正捂着肚子一臉哀怨地看着他。
“這是雲南白藥,繃帶、棉花、野外手術包,他是皮外傷,隻要縫合好就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可是,可是,老大,我不會縫針啊!”
“東西給你了,救不救得了他,你自己看着辦!”
“老大,老大,哎!”
關玉濤不在搭理兩個乞丐,提着手弩朝着陽平路的那頭走去,劉蕊蕊扶着栅欄注視着他,表情楚楚可憐,關玉濤從她被困的店鋪前走過,停下腳步掃了一眼被她用衣服蓋住的死人。這個死人并沒有直接發生病變,看來是那種死了就死了的類型。
“我一會兒就回來。”
劉蕊蕊沖他點了點頭,她知道,現在自己根本不能去奢求什麽,一旦提出要求,這個小男人的心中肯定會生出反感來。
“關老闆兒,關老闆兒!我,我,費宏啊,麻煩你放我出來,那個怪物你一個人對付不了!我手下的兄弟可以幫你把它弄死!“
關玉濤沒有理睬費宏,他朝着前方走去,一路上的人不斷地沖他哀求,卻絲毫打亂不了他的計劃。
“嗷嗷嗷~”
來到街尾,一個有趣的現場出現在他面前,楊老闆變成的喪屍正撲在一家避風塘飲料店的格栅上,雙手被什麽東西給卡在了隔山裏面,腦袋不斷地撞着格栅,凝膠一般的血凍撞的到處都是,可就是沒辦法從這家鋪面的格栅裏抽身出來。
關玉濤收起手弩,抽出開山刀從後面湊了過來,一刀從右到左砍掉了楊老闆那已經撞的有點變形的腦袋,濃稠的血如同膠質體一般從脖子斷口的地方緩緩溢出來,那顆掉在地上的腦袋還在不甘地嘶吼着。
“快刀斬亂麻,關老大身手好的很喲。”
趙興川!還有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工漢子一人戴着一副棉手套,正奮力地抓住還在不斷抽搐亂動的雙手,兩人不知何時被湊到了這家飲料店中,等到楊老闆撲上來的時候,他們竟然就這樣抓住了楊老闆的那雙比正常人力量大了50%的雙臂。
雖然氣喘籲籲,但兩人的行爲無疑給關玉濤減少了很大的麻煩。
關玉濤沒有接話,臉上露出一副詭異的微笑,蹲下去,一刀插進還在哇啦哇啦亂叫個不停的楊老闆臉門中,開山刀有條不紊地戳着漸漸開始不再嘶吼的腦袋,直到一分半中,幾乎快被戳爛掉的腦袋才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噗通!‘
無頭喪屍終于停止了撲騰,趙興川和那個農民工松了一口氣,放開了僵直的屍體,兩人甩着有些酸痛的胳膊,趙興川随手從櫃台上抓了兩顆冰糖塞進嘴裏,嘎吱咬着,問:
“關老大準備啥時候放我們出去?”
“再等等吧。”
關玉濤不置可否的回答讓趙興川一陣臉黑,不過他看得開,現在的情況很明朗了,關老闆又不是慈善家,不可能一直像關犯人一樣把他們這些吃白食都養起來,同樣,他也不是麻木不仁的黑心腸,不可能坐視他們全部餓死在這個地方,早晚,早晚他會把這些人都放出去。
“哎,關大哥,把我放出去啊,我至少能夠幫你幹死這些怪物!”
旁邊的農民工漢子可不願意繼續在這個牢籠裏待下去,連忙喊道,關玉濤卻懶得搭理他們,轉身就走,自然又得到了周圍一片人的謾罵和詛咒。
約莫過了兩分鍾,關玉濤折返回來,在衆人啞然的目光中,他把手中的折凳和拖把放下,用開山刀砍掉了一個拖把的頭子,坐在折凳上開始削拖把頭。
“喂,你這是要幹啥?”
有人問,關玉濤依舊懶得回答,忘我的一下一下地把拖把頭削尖,五分鍾後,他把削尖的拖把頭用力地插進楊老闆的頭顱中,提留着插着喪屍頭的拖把走回了自己的鋪面中。
“一型喪屍破損嚴重的頭顱,有一定的研究價值,不過在帶入母世界時請注意密封,否則會提前引發母世界的崩壞。”
關玉濤把喪屍頭扔進一個高壓電飯煲中,鎖死,再用透明膠帶纏上幾圈,扔進了系統空間中,他轉身走進了庫房内,一閃身,就傳送到了鹽井市12區。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