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斷的性格素來是雷厲風行,說什麽便立刻去做什麽,當他在聽到這個路人大叔說到普羅斯佩羅王子的事情後,就決定在這個王子那裏找找看有沒有什麽突破口。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個路人大叔後面說的話,就向着烏托國的東方疾馳而去。
像他這樣性格的人,其實有些不太像是一名穩重的作家,更多的時候倒像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有一些肆意妄爲無法無天,又在一些特定的情況下變的穩重。
總之,段不斷這個家夥的性格是常人難以揣測的,喜歡他的人會說他的性格爽快具有個性,但是讨厭他的人則會譏諷他有些神經質,而且一般情況下是以讨厭的人居多。
但是,不論旁人怎麽說,他段不斷依舊是那個段不斷,依舊是一個看起來有自己性格的人。
他這次決定去普羅斯佩羅王子的領地,完全是臨時起興,當他真正的跑了有一程的時候,才無語的發現自己迷路了,這才想到他沒有問那個路人大叔具體的方位。
人家就隻給他說了一個在東方,他就一股腦的往東邊奔去了,這其實并不能說他沒有用大腦思考,隻不過是那個時候,他另一面魯莽的性格占據了主導,所以難免會造成一些看起來很低級的錯誤。
直到現在,當他的思路清晰的時候,這才發現他自己迷路了,身爲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大好青年,現在竟然在這個小國家裏面迷路了,這讓外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
“唉!”
段不斷看着周圍的一片草原,他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并且從這裏向四處望去也沒有見到什麽人煙,四周除了草原還是草原。
看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有什麽眉目,他現在也隻能是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有人聚居的城鎮,想到這裏段不斷便又向着另外的一個方向奔去。
就這樣,跑了大概有幾個小時,段不斷這次又停了下來,他這次不得不停下來,因爲前面沒有路了,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白茫茫的大海,這樣還如何令他繼續往前走,同時也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方向選錯了。
但是,他也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既然這一次的方向錯了,那就重新再選擇一個方向,繼續向着前面跑去,這一次他真是鐵了心要找一條正确的道路。
時間就這樣匆匆而過,大約在一個多月後,段不斷終于是看到了人煙,一座城市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這裏就是普羅斯佩羅王子的領地。
至于段不斷爲什麽知道這裏是普羅斯佩羅王子的領地,這完全要得益于這位王子喜歡奢華的性格。
在這一片空曠的草原上面,一座高高聳立的寺院顯得格外醒目,這就是普羅斯佩羅王子建造的,供他自己玩樂的場所。
段不斷發現了這座寺院,終于是心下大定,一時間激動的竟然無以複加,你很難想象,當一個人在了無人煙的地方,四處奔走時候的場景,細細想來這簡直是一個災難。
而段不斷自己就親自經曆了這個災難,如果真的要大發感慨的話,恐怕千言萬語都說不清楚,當然,段不斷也不是一個喜歡感慨的人。
他将自己的步伐放平穩,緩緩的走進了這個王子的領地,現在整個領地中已經沒有了多少幸存的人口,大多數的人已經倒在了紅死魔的陰影之下,就此長眠于這片土地之中,無人記憶過往,無人緬懷平生。
整個領地的人基本上都沾染上了紅死病,外加上普羅斯佩羅王子的領地人口本來就不多,這個王子整天都想着如何玩樂,平常時候都不會将自己的子民放在心上,更何況是現在瘟疫橫行的這個時候。
段不斷也沒有理會這個領地中的情況,他又不是上天派下來的救世主,自己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他所能做的就是找到普羅斯佩羅王子,然後從中詢問關于紅死魔的事情。
段不斷這一次目的明确,實在是因爲這個王子的寺院太過顯眼了,他不用費什麽力氣就找到了,但當他到達王子的寺院“牆口”時,愣住了。
爲什麽說這個是“牆口”,完全是因爲,這個寺院的四周都是牆,牆上安着鐵門,也不知道這個王子究竟是什麽品位,簡直是古怪而驕奢。
可雖然有這些鐵門,但是全都被人用鐵水将門闩焊住了,看來這個王子是爲了避免紅死魔上門,特意将這個寺院的出口全部封死,純粹是抱着當縮頭烏龜的心理,死守不出。
可是段不斷并不覺得,普羅斯佩羅王子所做的一切有什麽用處,這些措施防禦對一般人類或許還有效,甚至是有軍隊強攻的話,都不一定能夠進入,但要防禦的可不是人類,而是一個具有靈異能力的惡魔,這就無疑是螳臂擋車。
同理,這樣的建築也無法防禦段不斷這個不同尋常的人類,但他想要進入也不是非常簡單,最起碼還是要動用一些手段的。
“現在,已經确定了那個普羅斯佩羅王子就在這裏,也就不用繼續着急了,還是先一個澡休息一下!”段不斷說完,聞了聞自己的衣服,這味道怎是“酸爽”二字可以形容的。
也不知道這家夥從哪找來了一個木桶,躲到一個空蕩蕩的屋子裏面就直接開始洗漱,這個屋子還沒有多麽淩亂的。主人大概有三四天左右沒有回家了,有可能是這個屋子的主人死了,也有可能是這個屋子的主人跑了,總之段不斷現在是這個屋子的主人。
段不斷梳洗一番,将這一個多月以來的塵土全部清洗幹淨,整個人都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這裏雖然有幹淨的衣服,但是與他的身體并不适合,所以他也隻能是,繼續穿着他那已經髒兮兮的衣服。
段不斷終于決定要進入這個寺院之中,他在寺院的周圍轉了一圈,這個寺院還真的是無懈可擊,簡直就像是一個滴水不漏的鐵筒,貌似除了使用暴力的手段之外,無法進入。
但除了這樣,他現在也别無它法,再說了他這個人也沒有什麽耐心,一般能直接做成的事,他不喜歡繞彎子,直來直去是他的性格。
所以,他心下有了決定,他準備用一個大石頭将這牆上的鐵門砸開,然後直接進入。
普羅斯佩羅王子的想法或許很完美,他将所有鐵門的門闩焊上,以爲這樣就萬無一失了,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有這麽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并且這個家夥具有常人所沒有的強大實力。
這麽一個,瘋子加變态的集合體找上門來,普羅斯佩羅王子如果知道的話,不知道是會欣慰,還是會大罵倒黴。
段不斷輕而易舉的,就在這個領地找到了塊一人高的大石頭,并且将這塊石頭扛到了城市之中,一路上暢通無阻,沒有任何人過來阻止,當然現在也沒有幾個活人了。
段不斷舉着這塊大石頭,來到了寺院的“牆口”,不屑的看着被焊緊的大門,雙臂一起用力,輕松的就将這塊,一人高的大石頭砸向了牆上的鐵門。
這第一次的撞擊,直接就将寺院的牆體震的晃動起來,但是這個王子在别的事上或許是很荒唐,但在修建供自己玩樂的場所上,卻是頗爲用心,這寺院的質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也就隻是晃動了幾下,随之也就沒有其它反應,就連牆上的鐵門也隻是彎曲了幾分,并沒有被段不斷的這第一下碰撞砸開。
但是,段不斷并不氣餒,又重新将石頭舉起來,向着寺院的鐵門砸去。
“嘭!”
這第二次的撞擊,效果明顯比第一次要好上幾分,鐵門彎曲的程度也更加明顯了,段不斷沒有給這寺院的人反應的時間,以此循環往複。
終于,在段不斷的第n次的撞擊之下,這塊鐵門應聲而飛,這個時候寺院的人們也發現了這一幕,都紛紛手持武器跑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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