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此時王雍正在蘇珊的腿上昏昏欲睡,而此刻一隻灰林貓頭鷹撲了進來。
王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那隻撲飛着的貓頭鷹,它用喙上叼着一封血紅色的信件。
這下王雍倒是有點興趣了,他坐起身來,抽出了那血色的信件,那貓頭鷹撲騰着翅膀,消失在了黑暗的天空中。
“那是什麽?”蘇珊好奇的問道,她看着那血紅色信件就覺得那不是什麽好東西。
蘇珊慎重的補充道:“魔法界有些東西直接打開有不可預料的後果的,譬如說十三行詩,閱讀它的人就會一直閱讀它,不會擡起頭來。”
王雍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在壁爐熒熒的火光中,王雍看着蘇珊那叮囑的眼神,不由得感到一種深深地感動,他把蘇珊摟在了懷裏,感受着她的溫暖。
真的,這個時候他真的什麽地方都不想去,隻想守候在蘇珊的旁邊,那一時間他不禁爲自己在魔法世界大開後宮感到後悔起來,這個時候,他真的有種抛棄所有,隻和蘇珊在一起的沖動。
但是後宮之路也同樣是一條不歸之路,那些被他占有的女人們他又何嘗能狠得下心離開她們呢?他此刻的想法如是,但當他被欲望支配的時候呢?
蘇珊靠在王雍的懷裏,感到一種溫暖和安心,真的,她希望王雍和自己長相厮守,其他的女人一個也不要加進來才好。但是事已至此,有些已經來到王雍身邊,付出了相當的感情的女孩,她也沒有那樣的狠心把她們推拒在外,讓她們通通離開。
她不禁有個想法:“雍,你的原來的那個世界沒有别的女人吧,要麽我去那個世界陪伴你,怎麽樣?”
王雍想了一會搖了搖頭:“我本來的世界已經在某方面被我降級了,我不會将那裏作爲我以後的重心,而且你是一個魔法世界的英國人,那裏是一個麻瓜的世界,沒有任何的神異力量,又在中國,你在那裏呆不習慣的。”
蘇珊點了點頭,有些苦着臉說道“那怎麽辦?我感覺我們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好像不能滿足你了,到時候如果你離開了,那麽長時間被你留在這個世界,真是不能想象。”
王雍笑了笑,撫着蘇珊的頭發:“那麽時間,我總要把一個世界作爲相對的重心,到時候你也一起過去吧,成爲那裏的女主人,怎麽樣?”
“那……好吧。”蘇珊想了想同意了。
“不過那還是很遠的事情呢,許多事情并不是那麽想當然的,發展總是超出我們的預料,到那個時候再說吧。”
“嗯。”蘇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麽看來我們魔法世界的姐妹還是不夠多啊,你再多找幾個,我把她們一起團結起來,到時候免得人生地不熟被人欺生。”
王雍有些哭笑不得:“算了吧,我以後盡量控制一下吧。有時候欲望上頭,真是什麽都不管不顧了,以後這種事應該不多。”
說着他拆開了那封血色的信。
随着王雍實力的增強,他的精神力量越來越強,即使肉體力量增強也隻是本質的增強而不是**酮的增加,那麽自己強大的精神力量就會終有一日淩駕在自己欲望之上。
想到這種結局,王雍多少還是有些打了個寒戰,他覺得自己現在有血有肉,有時候做不到盡善盡美,不能完全掌握自己的情感和欲望也挺好的,起碼像個人,如果到了那天,也許多了些神性,但身上的人性也許就沒了吧,那個時候的自己不是現在作爲人的自己可以想象的。
他搖了搖頭,把那些無謂的遐思抛在了一邊,抖開了這封信。
蘇珊倒是挺尊重他的隐私的,把臉轉到了一旁,并沒有想看的意思。
王雍掃了一眼内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看來克魯姆倒是充滿了東歐人那種不顧一切的蠻子氣息,這個信件裏面是一張和王雍決鬥的古老的巫師決鬥契約。
克魯姆找自己決鬥在王雍的預料之中,但是沒有想到他會以死相搏。
這是一張克魯姆和自己決鬥的生死狀,約定明天傍晚五點禁林旁邊見,兩人決一生死,契約上已經留下了他的鮮血,隻要王雍也留下他的鮮血這個生死鬥就能成立。
決鬥後隻能一人活着離開。
“沒想到不管怎麽樣三強争霸賽還是要死人啊。”王雍有些無語,本來他也希望這盛大的充滿着冒險和刺激的活動繼續舉辦下去,但是看到現在這樣好像不太可能了。
“怎麽了?”蘇珊問道。
“你看看這封信吧。”王雍把這封信遞給蘇珊。
蘇珊拿過這黑紅相間的信件,看了一遍。不由緊張起來,她的一隻手緊緊抓住了王雍的手:“克魯姆找你生死決鬥,千萬不要答應啊,他們那些東方的野蠻人就喜歡幹這些事情。有好些人都死在決鬥裏了。”
王雍看着她緊張的眼神,倒是心裏一松,他在蘇珊柔軟的唇上一吻說道:“我擔心的倒不是這個,沒想到這小子這麽沖動。現在畢竟是法律社會,我要是直接把他幹掉了會不會有後果……”
蘇珊也沒有管王雍那安慰的一吻,她急匆匆地說道:“那些……那些……哼!還不都是赫敏,非要去勾搭什麽克魯姆,搞到現在這種局面!”反正自己的男人是永遠沒錯的,都是外面的狐狸精給自己男人惹來的麻煩。
王雍笑了笑,把蘇珊稍微抱緊一點:“放心啦,解決克魯姆小菜一碟,這種事我也幹過不少次了,不會顯眼的把他幹掉的。”
說着,站了起來,把這份挑戰書插到袍子裏,準備先回去好好考慮一下。
蘇珊也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這樣幹下去那……”
王雍撫了撫蘇珊的頭發,笑着說道:“即使被發現我也有能力去面對,魔法界之大難道有人可以擊敗我嗎?我不太相信。蘇珊,如果是你,你有信心擊敗克魯姆嗎?”
蘇珊聽到王雍的問話不假思索的回答:“那當然了,克魯姆不過……”
她醒悟過來什麽一樣,看着王雍。
王雍微笑道:“就是這樣了,告訴你并不是想讓你擔心,隻是想讓你更了解一些,放心吧。”
“嗯。”蘇珊松了一口氣,給了王雍一個大大的擁抱:“那好吧,那隻能期望克魯姆更快的下地獄吧。”
王雍笑着……
走在霍格沃茨的長廊上,冷風撲面吹來,今夜貌似是一個無月之夜,除了走廊上暗暗地燈光,有點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有點像十九世紀末那種恐怖事件頻出的寄宿制學校一樣。
王雍想了想,還是轉頭向着門廳走去,芙蓉說過今晚在布斯巴頓馬車邊見自己,這個天氣……
他想了想,加快了腳步。
此時出了門廳,諾大的整個獵場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都是一片那種二月的粘重的黑色。
整個獵場隻有三個小小的光源,一個是布斯巴頓的馬車,一個是德姆斯特朗的黑船,最後一個明滅不定的幾乎要被黑暗吞噬的則是海格的小屋。
王雍朝着布斯巴頓的馬車走去,那裏顯得很是甯靜,散發着一陣陣麥芽威士忌有些熏人的酒香,那些高大的馬瞪着明亮的大眼睛一邊嚼着草料一邊好奇地看着王雍,不時還打着響鼻。
王雍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發現芙蓉的身影。
不由得向着湖邊走去。
此時夜色正濃,他也隻能緩步而行。
終于他看見湖邊一個他熟悉的身影。
“芙蓉。”
湖邊的人轉過身來,她穿着雪白的大氅,圍着厚厚的圍巾隻露出半張臉來,裹得嚴嚴實實。
“雍!”
一看到王雍走了過來,芙蓉向乳燕投林一般撲向了王雍,緊緊地抱住了他。
呼吸透過圍巾撲在王雍身上。
王雍摟住她,把自己的臉貼住了她冰冷的臉:“對不起,我來晚了。”
“沒有,我以爲你不來了……”芙蓉凝視着王雍的眼睛,那水藍色的眼睛裏露出一絲柔情和堅定:“如果你沒來,我也會一直等下去。”
王雍沒有回話,他解開芙蓉圍着的圍巾,捧住她的臉蛋,吻上了她嬌豔欲滴的唇。
芙蓉的身量比較高,兩人走在一起很是般配,接吻相對來說也不是那麽費力。
芙蓉很快回吻過來,此時濃濃的夜色之中隻有彼此的溫暖。
好一會兒,芙蓉拉着他飛快的向着布斯巴頓的馬車走去。
一個箭步,芙蓉就帶着王雍跨上了馬車。
王雍正準備細細的觀察一下布斯巴頓的馬車中的擺設,但是一路上芙蓉走的太快,王雍也隻能走馬觀花一般的掃了幾眼。
一進門是一個巨大的布斯巴頓的徽章,那是一個藍底的徽章上面交叉着兩把金色的魔杖。
裏面的空間也是經過無痕伸展咒擴大的,就像世界杯中使用的帳篷一樣,所以并未顯得多麽狹小。
裏面的布置和當時王雍和赫敏去加拿大時乘坐的空艇稍微有些相同之處。
周圍的木質的牆上挂着許多美麗的風景畫,那些風景畫上多是一些法國南部的風景。
漫無邊際的紫色薰衣草從,美麗的河邊的城堡,高大聖潔的比利牛斯山脈,夕陽西下的地中海小港……
這些柔美的風景畫作好像會呼吸一樣,都在自然地發生着變化。那小港裏的船隻就随着海濤的波浪而輕輕地上下起伏着……
馬車上面是美麗而繁複的吊燈把整個馬車内部照的燈火通明,地上鋪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周圍環繞着淡淡的香味,王雍覺得這裏不像個馬車倒像個小小的宮殿。
看見偶爾串門的布斯巴頓女生,王雍隻好尴尬的笑笑。
布斯巴頓偶爾的學生們看見王雍也隻是小小的掩住口驚歎一下,她們當然知道芙蓉最近經常和一名霍格沃茨的男生幽會,但是現在才發現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王雍。
還沒有等她們盯着看多久,王雍很快就被芙蓉拉到了一個房間門前。
她很快打開了門,接着又砰的一聲關上了,她靠在門上,眼裏帶着笑意。
此時房間裏燈光多少有些昏暗,隻有房間頂上那一頂小小的玻璃燈發出昏黃的光芒,此時房間很暗,但是很溫暖。
把窗外的嚴寒和寒風全部擋在外面,這裏隻有小小的溫馨,很有情調。
王雍摟住芙蓉的腰肢,低頭又吻了上去。
此時這片小小的空間中隻有他們兩個人,自然不用再掩飾了。
(略)
王雍欣賞着她這完美的身軀,在這柔和的光芒下,她的**仿佛有一層淡淡的說不出來的光澤。
(略)
芙蓉隻是站在那裏,展示着她傲人的的身軀,她很喜歡王雍此時眼裏的那一種癡迷。
(略)
自從第二個項目越來越近的時候,王雍倒是無所謂,但是芙蓉倒是開始緊張了,于是把兩人的此項活動停了下來,足有月餘時間兩人都未嘗肉味,因而今天的激情注定是一場長時間大規模的作戰。
(略)
此時早已進入深夜時分,兩人的活動仍然在繼續。
但是此刻兩人的動作已經慢了下來,更多的是一種慢慢的享受,感受着兩人心中一種就像融化的巧克力按樣又濃又甜的愛意。
(略)
冬夜中,此時的兩人确實滿身大汗,樂此不疲。窗外寒風大作,但是此時的兩人卻熱情似火。
(略)
但是突然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姐姐,姐姐……”
王雍一驚,馬上掀起旁邊的被子,(略)
芙蓉的手指更是狠狠地扣進了王雍的背部:“那是……那是我的妹妹。加布麗!加布麗!”她喊着妹妹的名字。
(略)
好在加布麗走進來的時候把門關上了。
“她怎麽進來了?你的門……”王雍一邊注視着芙蓉汗津津的,發亮的眼睛,一邊說着。
“她是我的妹妹……啊~那個鎖不防她的……嗯~”(略)
“姐姐!姐姐!”加布麗跌跌撞撞的沖到床前:“你怎麽了啊!”
(略)
“姐姐……你怎麽了呀……姐姐!”加布麗着急了,隻穿了一身小小的白色絲綢内衣就一下子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