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當王雍從身上卸下樹懶一樣挂在他身上的雪,然後等她一起去吃早餐。
走在路上,他發現自己在霍格沃茨的知名度好像又提高了幾個等級,雖然之前也是人盡皆知的程度了,但是這次不管他走到哪裏,每個人都對他行注目禮,更有不少人對他打招呼。
讓他多少有些受寵若驚。
哈利作爲霍格沃茨的另一個勇士,雖然被懷疑用了詭秘的手段作弊獲得了,但是意外地除了斯萊特林,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對他仿佛還是原來的态度,談不上什麽恨意,當然也沒有擁護,因爲每個人都覺得哈利碰上王雍,那不是死路一條嘛。
強者對于弱者都不會太在意的,而且拉文克勞在霍格沃茨的領袖地位已經持續三年了,很正常,大家都習慣了一個拉文克勞去代表霍格沃茨。
過了兩天,當王雍和蘇珊正在上魔咒課的時候,兩人正在對練魔咒。
這時,教師門被敲響了,盧娜慢慢地挪了進來:“對不起,弗立維教授,我要帶王雍到樓上去。勇士好像有什麽事要做。”
“好吧,王雍你去吧。”弗利維教授慈愛的揮揮手,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原來他就對王雍很滿意,如此優秀的學生,他一輩子的教書生涯也沒有碰見過,更不要說現在是霍格沃茨的勇士,作爲拉文克勞學院的院長,當然大力支持了。
“謝謝教授。”王雍向着弗利維教授說道,又給了蘇珊一個歉意的表情,這才和盧娜一起走了出去。
盧娜走在王雍的旁邊好像還有點緊張的樣子,微微側着臉,好像有點不敢看王雍一樣。
這一年的盧娜還沒有戴上她的蘿蔔狀的耳環,和黃油啤酒項鏈做成的項鏈,側面看過去,有一種超越凡俗的特殊美麗。
王雍不知不覺看了盧娜好久,直到她側臉開始暈染一樣的紅了起來,王雍才意識到有些不妥,把視線移了過去。
“騷擾牤……”
“什麽?”王雍問道。
“騷擾牤,這裏有很多騷擾牤……”盧娜自顧自的說道。
王雍嘴角含着一絲笑容,很快兩人就走到了房間外。
“祝你好運!”盧娜轉過身來瞄了王雍一眼,銀灰色的眼睛眨了眨,又很快逃開了。
王雍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較小的教室,大多數課桌都被推到了教室後面,留出中間一大塊空地。不過有三張課桌互相對接着,擺在黑闆前面,上面蓋着一塊長長的天鵝絨。
在天鵝絨覆蓋的課桌後面,放着五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盧多·巴格曼,他正在跟一個穿着一件洋紅色的長袍的女巫交談。
麗塔·斯基特,王雍點了點頭,危險的女人,一個喜歡亂造謠言的女記者,不過對王雍而言并沒有什麽影響,她的興趣在哈利身上。
威克多爾·克魯姆跟往常一樣陰沉着臉,站在一個角落裏,不跟任何人說話。而芙蓉神色有些郁悶的坐在椅子上,一個大腹便便的攝影師在不斷地對她拍照,相機不斷地冒出紫色的煙霧來。
當王雍走進來的時候,芙蓉倒是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神采。
王雍微微一笑:“芙蓉,你好!”
芙蓉驚異的睜大了眼睛:“你會法語?”
“嗯,前兩年去法國和加拿大有事,當然要學習法語了。”王雍坐到了芙蓉旁邊的椅子上。
“哦,你去過法國那些地方,如果下次去的話我可以帶你玩啊。”
……
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倒還是蠻開心的樣子。
過了一會,哈利才推門進來,不過馬上被眼尖的麗塔斯基特帶走采訪了。
當和芙蓉談興正盛的時候,鄧布利多,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也相繼走了進來,還有一個有着兩隻淺色大眼睛的老巫師——奧利凡德,他此時正站在床邊,存在感十分稀薄。哈利不一會也被帶了回來。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奧利凡德先生。”鄧布利多在裁判席上坐下,對幾位勇士說,“他将要檢查你們的魔杖,确保魔杖在比賽前狀态良好。”
“德拉庫爾小姐,你先來,好嗎?”奧利凡德先生說着,走到房間中央的空地上。
芙蓉·德拉庫爾輕盈地走向奧利凡德先生,把自己的魔杖遞給了他。
“嗯……”他說。
他像擺弄指揮棒一樣,讓魔杖在修長的手指間旋轉着,魔杖噴出許多粉紅色和金色的火花。然後他又把魔杖貼近眼前,仔細端祥着。
“不錯,”他輕聲地說,“九英寸半……強性很好……槭木制成……裏面含有……噢,天哪……”
“含有一根媚娃的頭發,”芙蓉說,“是我奶奶的頭發。”
“沒錯,”奧利凡德先生說,“沒錯,當然啦,我本人從未用過媚娃的頭發。我覺得用媚娃頭發做的魔杖太敏感任性了……不過,各人都有自己的愛好,既然它對你合适……”
奧利凡德先生用手指捋過魔杖,顯然在檢查上面有沒有擦痕和碰傷。然後,他低聲念道:“蘭花盛開!”一束鮮花綻放在魔杖頭上。
“很好,很好,狀态不錯,”奧利凡德先生說,一邊把鮮花收攏,和魔杖一起遞給芙蓉,“王先生,輪到你了。”
芙蓉腳步輕捷地返回自己的座位,與王雍擦肩而過時,朝他嫣然一笑。
“啊,這是我的産品,是不是?”王雍把魔杖遞過去時,奧利凡德先生說,比剛才興奮多了,“沒錯,我記得很清楚。裏面有一根從一隻特别漂亮的雌獨角獸尾巴上拔下來的毛……準有五六英尺長呢。我拔了獨角獸的尾毛,它點兒用後腿把我踢傷。十四英寸長……黑檀木制成……擁有非常強大的魔力……”
奧利凡德先生用王雍的魔杖散發出一種黑色的光暈,他表示滿意,說道:“克魯姆先生,該你了。”
王雍這才回到座位坐下,至于自己的秘銀魔杖王雍一直視若珍寶,當然不肯輕易示人。
威克多爾·克魯姆站起身來,耷拉着圓乎乎的肩膀,邁着外八字的腳,沒精打采地朝奧利凡德先生走去。他把魔杖塞了過去,皺着眉頭站在那裏,雙手插在長袍的口袋裏。
“嗯,”奧利凡德先生說,“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這是格裏戈維奇的産品。他是一位出色的魔杖匠人,盡管他的風格我并不十分……不過……”
他舉起魔杖,在眼前翻過來倒過去,仔仔細細地檢查着。
“沒錯……鵝耳枥木,含有龍的心髒腱索,對嗎?”他掃了克魯姆一眼——克魯姆點了點頭,“比人們通常見到的粗得多……非常剛硬……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飛鳥群群!”
鵝耳枥木的魔杖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像手槍開火一般,一群小鳥撲扇着翅膀從魔杖頭上飛出來,從敞開的窗口飛進了淡淡的陽光中。
直到哈利上台,奧利凡德先生才真正興奮起來,檢查了好久,不過卻沒有怎麽透露魔杖的信息,不過看過原著的都知道,那是冬青目和鳳凰尾羽的組合和伏地魔的紫杉木魔杖用的是一隻鳥——鳳凰福克斯身上的杖芯。最終用他的魔杖噴出了一股紅葡萄酒結束。
“謝謝大家,”鄧布利多說,在裁判桌旁站了起來,“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上課了——也許直接下去吃飯更便當一些,反正他們很快就要下課了——”
哈利這才覺得今天總算有了件順心的事。他站起來準備離開,可是那個拿着黑色照相機的男人一躍而起,清了清嗓子。
“照相,鄧布利多,照相!”巴格曼興奮地喊道,“裁判和勇士來一個合影,你認爲怎麽樣,麗塔?”
“嗯——好吧,先照合影,”麗塔·斯基特說,目光再一次落到哈利身上,“也許待會兒再照幾張單人的。”
照相花了很長時間。馬克西姆夫人無論站在什麽位置,都把别人擋住了,而且房間太小,攝影師無法站得很遠,把她收進鏡頭;最後她隻好坐下來,其他人都站在她周圍。
卡卡洛夫不停地用手指繞着他的山羊胡子,想使它翹成一個卷兒。克魯姆呢,王雍還以爲他對這類事情習以爲常了呢,沒想到他卻躲躲閃閃地藏在大家後面。
攝影師似乎特别積極地想讓芙蓉站在前面,可是麗塔·斯基特總是趕上前來,把哈利拉到更突出的位置。王雍仿佛一個小透明一樣,最後站在隊伍的後面完成了這次拍照。
然後,麗塔斯基特又堅持要給勇士們一個個地拍單人照。過了好長時間他們才終于脫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