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雍來到那個小小的房間的時候,另外兩人都圍在火爐旁,當王雍進來的時候他們好奇的向着王雍看了一眼。兩邊的牆上都挂着巫師的畫像。在他對面的壁爐裏,爐火燃得正旺。
芙蓉·德拉庫爾轉過頭來,甩了甩瀑布般的銀色長發:“你是霍格沃茨的勇士?我記得你不是七年級的啊?”
“嗯,年齡上用魔法改變了一下。”王雍大大方方的承認道。
芙蓉頗具興趣的打量着王雍,王雍也借此機會好好“觀察”了一下這位美女,擁有着炫目的容顔和身材,讓王雍大飽眼福。擁有媚娃血統果然非同凡響。
克魯姆倚靠着壁爐台,躬着腰在那裏沉思着什麽,隻是瞄了王雍一眼又進入了思想者模式。
此時外面似乎出現了一片喧鬧的聲音。
過了一會,王雍看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哈利?”
“嗯,王雍你也在啊,啊哈哈……”哈利尴尬地笑了笑。
“怎麽啦?”芙蓉插話道,“他們要我們回禮堂去嗎?”
後面傳來一陣忙亂的腳步聲,盧多·巴格曼走進了房間。他一把抓住哈利的胳臂,拉着他往前走。
“太離奇了!”他使勁捏着哈利的胳膊,低聲念叨,“絕對是太離奇了!二位先生……女士,”他走向爐邊,對另外三個人說,“請允許我介紹一下——盡管這顯得很不可思議——這是三強争霸賽的第四位勇士!”
王雍滿含笑意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一言不發,坐等各大校長官員及教授的撕逼。
威克多爾·克魯姆挺直身子,上下打量着哈利,不可一世的臉上露出陰沉的表情。芙蓉·德拉庫爾則甩了甩長發,嫣然一笑,說道:“哦,這個玩笑很有趣,巴格曼先生。”
“玩笑?”巴格曼重複了一句,有些不解,“不,不,絕對不是!哈利的名字剛從火焰杯裏噴了出來!”
克魯姆的兩道濃眉微微蹙了起來。塞德裏克仍然很有教養地顯出困惑的神情。芙蓉皺起了眉頭。
王雍翹着腿,饒有興緻的看着眼前的争吵。越來越多的人加了進來,盧多巴格曼,芙蓉,馬克西姆夫人,卡卡洛夫,最後斯内普和瘋眼漢穆迪也來了。整個房間都被吵得嗡嗡作響。
最終在瘋眼漢穆迪地攪局之下,哈利成功的成爲了第四位勇士。
其他學校的人的憤怒他也十分能理解,畢竟霍格沃茨現在有兩名勇士,對其他學校無疑是不公平的,不過這些問題也輪不到他去操心。
終于……
“好了,我們繼續進行吧?”巴格曼說,一邊搓了搓雙手,笑眯眯地望着房間裏的人,“要給我們的勇士作指導了,是不是?巴蒂,由你來講吧?”
克勞奇先生似乎突然從深思中醒過神來。
“好的,”他說,“指導。是的……第一個項目……”
他上前幾步,走進爐火的光圈。從近處望去,覺得他顯得十分憔悴。眼睛下面有兩道很深的陰影,布滿皺紋的皮膚像紙一樣白得透明。看來他兒子的逃跑對他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第一個項目是爲了考驗你們的膽量,”他對王雍、哈利、芙蓉和威克多爾說,“所以我們不準備告訴你們它是什麽。敢于面對未知事物是巫師的一個重要素質……非常重要……”
“第一個項目将于11月24日進行,當着其他同學和裁判團的面完成。”
“在完成比賽項目時,勇士不得請求或接受其老師的任何幫助。勇士面對第一輪挑戰時,手裏惟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魔杖。
等第一個項目結束後,他們才會了解到關于第二個項目的情況。由于比賽要求很高,持續時間很長,勇士們就不參加學年考試了。”
克勞奇先生轉身望着鄧布利多。
“我想就這麽多吧,阿不思?”
“是的,”鄧布利多說,略帶關切地望着克勞奇先生,“你今晚真的不想留在霍格沃茨嗎,巴蒂?”
“是的,鄧布利多,我必須回部裏去,”克勞奇先生說,“目前正是非常忙碌、非常困難的時候……我讓年輕的韋瑟比臨時負責……他熱情很高……說句實話,高得有點過了頭……”
“那麽,你至少過來喝一杯酒再走吧?”鄧布利多說。
“來吧,巴蒂,我留在這裏不走了!”巴格曼興緻很高地說,“這一切終于在霍格沃茨發生了,是吧,這裏比辦公室精彩有趣得多!”
“我不同意,盧多。”克勞奇說,語調裏透着他慣有的不耐煩。
“卡卡洛夫教授——馬克西姆夫人——喝一杯臨睡前的飲料吧?”鄧布利多說。
然而馬克西姆夫人已經用手臂摟着芙蓉的肩膀,領着她迅速走出了房間。她倆朝禮堂走去時飛快地用法語說着什麽。卡卡洛夫對克魯姆打了個招呼,他們也一言不發地離去了。
“哈利、王雍,我建議你們回去睡覺。”鄧布利多說,笑眯眯地看看他們倆,“我相信,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的同學都在等着和你們一起慶祝呢。他們好不容易有個借口大吵大鬧一番,要奪走他們的這個機會就太不應該了。”
王雍向着哈利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出了房間。
禮堂裏現在空蕩蕩的,蠟燭的火苗已經很低,這使南瓜燈豁牙咧嘴的笑容顯得閃爍不定,詭谲怪異。
到了外面,王雍卻不由得笑了起來,他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哈利,可以啊,我們倆這下都是霍格沃茨的勇士了。”
“我想是吧。”哈利說。看起來他此時的心情多少有些混亂複雜。
王雍笑了笑,大步向門廳走去。
背後突然傳來哈利的聲音:“你相信我沒有把名單投進去嗎?”
王雍看着他的臉,此時的哈利多少顯得有些無助,甚至可憐。
“當然,我相信你。”他的長袍一擺,消失在門廳。
隻留下哈利孤獨地站在在那裏沉默了好一會。
……
當王雍回到拉文克勞學院的時候,突然灌進耳朵的喧嘩聲把他吓了一大跳。
雖然王雍是拉文克勞的領袖人物,但是之前卻也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待遇。
接着,他隻知道自己被大約十幾雙手拽進了公共休息室,面對着拉文克勞學院的全體同學。他們全都在尖叫、歡呼、吹口哨。
王雍以前也很少見過拉文克勞學院的同學這樣激動過,也許隻有獲得魁地奇冠軍的時候。
戴維斯沖上來狠狠打了王雍的胸膛:“可以啊,兄弟,随随便便就拿到了勇士的名額。”
秋張不知道什麽時候把一大杯黃油啤酒塞到了他的手上(看來拉文克勞也有同學找到密道或者藏有秘密物資啊),興奮地說:“對陣波特,那幾乎是沒有懸念了,我們每次魁地奇比賽都能完虐格蘭芬多。”
這時,一聲嘹亮的鷹鳴傳來。王雍轉過頭去,卻看見一個淺金色頭發的小姑娘變出了一個拉文克勞的象征放在臂膀上,她像加冕一樣,把這隻鷹放在王雍的手臂上,讓它站好。
吟唱一樣地說道:“過人的智慧是人類最大的财富。”
王雍看着她淺灰色的眼睛:“盧娜?”
雖然盧娜也進了學院,但是她的存在感多少有點薄弱,王雍隻是囑咐其他同學不要欺負這個小姑娘,雖然她看上去有些奇怪。
盧娜·洛夫古德恍惚地看着他,緩慢的……臉上似乎出現紅暈,不過很快又被湧上來的人群淹沒了。
這一天晚上,王雍一直在不停地喝,直到把高年級的同學都喝倒了好幾個,這才施施然退場,雖然自己走路也多少有點東倒西歪了。
“怎麽沒看見雪呢?”他順着螺旋樓梯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宿舍。
洗漱一番,王雍鑽進藍色帷幕,躺屍一樣地睡了下去。
“嗯?”他發現自己的床上還有一個人,跪坐在那裏:“雪?”
很快她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在王雍的身上又抓又咬,活像一個蘿莉喪屍。
“叫你這麽玩回來,還一身酒氣!”她氣勢洶洶,好像是一個不滿丈夫晚歸的妻子一樣。
王雍被她輕易撲到,好一會,才抓住她亂動的小手:“你怎麽跑到我這裏來?這麽晚。”
“在這裏等你好久了,睡不着嗎~”她松懈地倒在王雍的身上,枕着他的肩膀。
“好吧。”王雍摟着雪,今天她穿着純白的絲邊睡裙,裸露在外的小腿,肩膀都顯得格外圓潤誘人。
王雍在她的香肩吻了一口,将她抱緊了:“睡吧,雪。”
“嗯。”她乖乖的躺在王雍的懷裏,感到了久違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