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文克勞毫無疑問的拿到了最後的學院杯,毫無疑問的,王雍也再一次蟬聯了年級第一,很正常的一年。
在霍格沃茨回去的列車上,王雍拿着自己的黑檀木魔杖,拿着魔杖的兩頭靜靜的旋轉着,眼睛望着窗外廣闊無垠的麥田,燦爛的似乎有些耀眼。
去年一年時間自己幾乎把整個霍格沃茨七年的課程學了個八九,再加上明年的話,即使是成年巫師跟王雍的知識水平也差了很遠了,進展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再然後自己怎麽走,王雍多少有些茫然,當然現在說這個還有點早,自己離格林沃德和伏地魔還有一段時間的距離,并不是現在可以輕易彌補的,而且對于魔法世界的古代魔法自己也并不是完全的了解。
魔法的本質是什麽?和修仙之類的某種目的是一緻的,都是尋求着某種自由,可以随心所欲的發揮自己的力量,不被重重技法,咒語所限制,這也是王雍現在所追求的。
現在自己的資金已經出現了短缺,是時候去國外一趟了。
他的旁邊蘇珊正興緻勃勃的在和金妮下着巫師棋。雖然整個格蘭芬多學院都對王雍有着一點淡淡的敵意,但是金妮好像沒有受到這種影響。就連羅恩又一次都私底下道歉,說是自己在格蘭芬多那邊的壓力太大了都不敢和自己走得太近。
想到這裏,王雍笑着搖了搖頭。看着一邊和蘇珊下棋,一邊閑聊的金妮,王雍也不由得有些欣賞起來,說起來金妮這是和自己站在一方的意思?
一雙小腳丫,在王雍的腿上不安分的動起來。王雍一下子,抓住了它們。
雪看着一本巫師書籍,聽着音樂,兩隻小腳卻放在王雍的腿上。她感覺到了王雍的動作,瞟了王雍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書本上了。如果不是在火車上,王雍真是想把她抱在懷裏。
“雪,你是不是想要回去一趟?”
雪擡起頭來,看着王雍:“嗯,好久沒有回去了,東京的櫻花也許開了呢?”
王雍的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笑容:“真是想念東京的櫻花,還是你年年不忘的《jump》周刊?”
雪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惱,兩隻不安分的小腳輕輕地踢了王雍兩下。
“東京?”蘇珊問道。
王雍可怕的發現蘇珊的眉毛已經倒數起來了:“這?”
“你不是說雪是你在中國的表妹嗎?我記得東京是RB的吧?”
“啊,這都是不值得在意的細節,細節。”王雍讨好般的握住蘇珊的手。
“說起來,蘇珊,這個暑假你是要去意大利嗎?”金妮見此趕快岔開了話題。
王雍不由得向金妮送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容。
“額?嗯。爸媽說要帶我去意大利曬曬太陽,倫敦太過潮濕了。金妮,你呢?”
“我……”
兩個小女孩又歡天喜地的聊在了一起。
王雍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汗水,松了一口氣,又逃過了一劫,慢慢來吧,相信蘇珊總有一天能欣然接受雪的存在的,王雍安慰着自己。
……
剛剛回到倫敦的家裏,雪剛放下行李就馬不停蹄的找到王雍,将自己的手放在王雍的手心上。
王雍笑了笑,看來即使是雪也對家裏想的厲害了。
空間是一陣扭曲。
下一刻,那最後一縷吉他的弦音似乎還沒有完全消失在空氣中,但是王雍和雪已經又回到了《舞舞舞》世界,回到了沙灘,海景,夜色,吉他,馬提尼酒的夏威夷。
雪突出了一口氣,那似乎粉色的嬌嫩嘴唇在夏威夷的夜色下分外美麗,王雍不由得看呆了。
“我說,雍。”
“嗯?”王雍問道。
雪的神色有些凝重:“這樣來回穿越的話,我的壽命?”
“對,你的壽命是有限的,這也是我一直沒有說的。”
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壽命是個問題,不過我會努力去解決,抱有希望吧,你還小,不應該這麽早考慮到這些問題。”
雪沒有說話:“我說,我從小因爲自己的預知能力,看到了許多。你知道的,我并不想看見的東西。我不想面對它,你懂嗎?”
王雍輕輕抱住了雪,聞着她身上那像天邊之雪一樣氣息,輕聲的道:“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陷入衰老的。”
……
雪回到了東京,王雍則是直接前往了北海道劄幌。
在夏威夷那樣的熱度下,王雍覺得自己就像火一樣燃燒,某種顫栗讓他直接飛向了劄幌。
下了飛機,搖了搖坐飛機坐的有些頭暈的腦袋:“是時候要學習移形換影了。”
……
夜色剛剛擦過,暮光早已撤去了最後一點餘輝。
由美吉穿着淡黑色的裙裝,慢慢的走向了自己住的地方,有些累啊。
這麽長時間,幾個月了吧,工作上跟以前一樣,心靈上卻有些幹涸,她知道,她在渴求某一個人。
她慢慢的踏上樓梯,卻看見一個熟悉的高大的身影。
她的臉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就像清澈的湖水中落入一枚石子一樣,逐漸的蕩漾開來。
她努力的想要壓抑住這樣笑容,但顯然是徒勞無功的,她感覺自己身體都好像一下子活了過來。
她發現對面也露出了同樣的笑容,很快她感覺自己被緊緊抱住了。
王雍看着懷裏實際上有一年多沒見的由美吉,心裏同樣激動不已。
由美吉的臉上此事是一片酡紅,那純黑的眼睛此時也半眯着,流露出無盡的羞容。
王雍忍不住親上了她的臉,感受着她也逐漸開始升高的體溫。
接着又吻上了她那嬌嫩的唇,越來越深……
那一會,由美吉似乎理智稍稍清醒,推了推王雍:“等一會,先進屋子……”
兩人跌跌撞撞的進了由美吉的閨房,王雍也忘了四處看一看,更不知道自己還是由美吉用手還是腳開了門。
接着他抱着由美吉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兩人在這一刻深刻的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不由得發出了滿足的歎息。
……
不知道多久,總之,夜色已經濃的化不開,久别的兩人終于有那麽一刻稍稍分開,在這夜色裏,兩人的眼睛似乎會發出光亮,渴求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