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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一千字。)
一下午時間加晚上,王雍一直沉溺在和由美吉的歡樂之中,忘記了一切。
直到深夜,由美吉才在王雍的懷裏沉沉睡了過去,睡得十分恬靜,王雍完全沒有睡,第一沒有困意,第二他想靜距離看一看他第一次的女人。懷抱着熟睡中的由美吉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不久,天空放亮,些許晨光淡淡透進屋内,茶幾上放着她的手表和眼鏡。
王雍注視由美吉不戴眼鏡時的臉,摘去眼鏡時的她也自有千嬌百媚。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依舊摟着她的肩,觀察房間裏的變化,隻見晨光逐漸湧滿各個角落,幽暗後退消失。
七點,王雍輕輕将由美吉叫醒。
(省略五百字。)
王雍叫來男侍端來早點,由美吉則躲在浴室,藏好衣服皮鞋。
“我想我要回東京了。”王雍對着懷裏的由美吉說道。
“嗯?”由美吉的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但是那在王雍懷中的軀體蓦地有些僵硬。
王雍不由得摟緊了由美吉:“沒事,不要緊張,我要去辦一件事,大概幾個月時間,之後可能在劄幌買一個房子,就在這裏和你一起。”
由美吉微笑着吻了王雍一下,說是“妙極“。
“這是既定的事實。”
“将來的事誰都不清楚。“她說,“現在可實在是美極妙極,無與倫比!“
對于王雍來說隻要既定的目标完成,就可以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後花園,随時可以來而且甚至時間都是可以調整的。
……
王雍幾乎是沒有行李的,兩手空空。
掐準時間,王雍給全日本航空公司售票處打電話,預定下午飛機往羽田機場的首次航班。
“雪很大,有可能臨起飛之前取消航班,您不介意嗎?”負責訂票的女性說。
王雍回答說不要緊。
王雍來到服務台前,叫來由美吉,一碰到她的目光就不由露出一抹笑容,告知了自己已經訂了回東京的事情,而且确定自己一定會回來。
“打算這樣,隻要肯起飛的話。不過趕上這種天氣,情況很難預料。”
“要是乘下一班飛機回去,有一事想求,你肯答應?”
“沒問題。”王雍果決地回答道。
“有個十三歲小女孩必須單獨回東京。她母親有事不知跑到哪裏去了。剩這孩子一個人在賓館裏。麻煩你一下子,把這孩子一道帶回東京去好嗎?一來她行李不少,二來她一個人坐飛機也叫人不放心。“
王雍随意問道:“她母親怎麽會把孩子一個人扔下不管,自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由美吉聳了聳肩:“其實這人也是夠亂彈琴的。是個有名的女攝影師。很有些與衆不同。興之所至,雷厲風行。根本不管什麽孩子。喏,藝術家嗎,心血來潮時滿腦子盡是藝術。事後想起來才打個電話過來,說是孩子放在這裏了,找叫個合适的班機,讓她飛回東京。“
”那麽她自己回來領走不就行了?“王雍違心的說道。不能顯得自己太過熱情,要是這個任務被别人拿走了,自己就郁悶了。
“我怎麽曉得。反正她說無論如何得在加德滿都住滿一個星期。人家是名人,加上又是我們拉都拉不來的主顧,不能出言不遜的。她說的倒蠻輕松,說是隻要把孩子送到飛機場,往下一個人就可以回去了。問題是總不好那樣做吧?一個女孩子,一旦有個三長兩短就不得了了。責任問題嘛。“
“唔。是那個披肩發,穿着流行歌手運動衫,經常聽單放機的女孩是吧?”
“是啊!怎麽,你不是知道的挺清楚的嗎?”
“好好。“王雍心裏笑開了花,但苦苦壓制着,顯得好像牙痛一樣。
她給全日空售票處打電話,訂了一張和王雍一樣班次的機票,然後給小女孩的房間打電話,說找到了一同回去的人,請收拾好東西下來,并說這人自己很了解,足可放心。
接着叫來男侍,叫他去小女孩房間取行李,又馬上叫來賓館的面包車。這一切做得幹淨利落,滴水不漏,甚是身手不凡。
“還真有兩下子。”王雍不由贊歎道。
“不是說過我喜歡這個工作麽,我适合幹這個。“
王雍突然有沒有話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由美吉略微撅起嘴唇,注視着王雍的臉,稍傾,她發出一聲既像歎息又像哼鼻那樣複雜的聲音:“對了,能給我一張名片嗎?既然把小女孩托付給你,那麽從我的角度……“
王雍給了一張自己名片,上面有自己在東京住宅的電話。
兩人多少有些沉默起來。看來由美吉對于自己得到她卻又這麽快回東京還是有芥蒂的,不過自己隻有用行動來證明了。
王雍靠在沙發上微微閉眼:“小易,我記得,雪好像有一定的感受過去未來的能力吧,會不會發現什麽。”
“唔。”小易沉吟了一下。
“你就那麽在意那個小女孩嗎?”
王雍多少有點尴尬,這個嘛,你知道就好了。
“不告訴你。”小易說道。
接着無論王雍怎樣呼應,小易都沒有一點聲音了。
王雍慢慢的推斷道,應該不會。哈利波特世界的馬人對于自己的存在一無所知,雪的話應該也不會探測到自己對于某些的影響,應該如此吧。
想了一會,王雍心裏稍稍放下心來。
不一會兒,小女孩和男侍一起下到大廳。男侍拿着一個巨大的旅行箱,大得足可以站進一隻德國狗。
王雍心中有些了然,看來的确不可能把拿這麽大的東西的一個十三歲女孩丢在機場不管
今天雪穿的是“talkingheads”(電視新聞節目主持人)字樣的運動衫和細紋牛仔褲,腳上穿一雙毛靴,外面披了一件上等毛皮大衣。
同前次見到時一樣,仍使人感到一種近乎透明的無可言語的美,一種似乎明天便可能消失的極其微妙的美。
這種美對于普通世人來說似乎過于明銳,進而在對方身上喚起某種不安的情緒。
雪看了看王雍。這回卻毫無笑意。而是蹙起眉頭看着,又轉眼看看由美吉。
“不要緊,他不是壞人。“由美吉答道。雖然某些欲望強了一些,但也不會對小女孩下手,這是由美吉的想法。
“王雍露出微微緊張的笑容:“看樣子也不像壞人。”
小女孩又看了王雍一眼,勉爲其難似的點了點頭,意思好像是說隻能聽天由命了。
這使王雍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有愧于她的壞事,像是成了吝啬鬼爺爺。
吝啬鬼爺爺。
“放心好了,不要緊的。”由美吉說到:“這位叔叔辦事很穩重,對女孩子又熱心,再說又是姐姐的朋友,所以不會有問題,對不對?”
“叔叔。”王雍臉上不由露出些許無奈的笑容。我比由美吉還要小好不好。
如果從年代上來說。你們都是我阿姨級的人物。當然這句話可不能說出來。而且這兩位都是難得的精緻人兒。年齡方面,王雍多少也很難有自信。
對于女孩子熱心方面,王雍可是多少有些冤枉,要不是提前知道了你的一些事情,怎樣接近你,或者說接近你的勇氣也未必會有。
由美吉拉起小女孩的手,往停在大門口的面包車那裏快步走去。
男侍已經把旅行箱放進車中。王雍随後跟上。
“叔叔。”王雍無奈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