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它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但是無人能夠證實。
當然,周雪衣使用的是複制品。唐級上階。不過,它的殺傷力也是很恐怖的了。
張立方雙手緊握盤龍棍,傲然而立。
方白羽急忙退到一邊。
“我讓你三招!”周雪衣說道。
“不用。”張立方很平靜。
周雪衣緩緩的舉刀。
鬥氣灌注,雪飲狂刀開始爆發。
它的表面全部都是刺眼的白色光芒,就好像是燃燒的太陽。
但是,它的溫度卻是越來越低,越來越低,讓周圍的人都感覺越來越冷,好像随時都會被凍僵一樣。
劍魂聖殿裏面本來就很冷,雪飲狂刀出現以後,馬上就更加的冷了。
周雪衣身邊的人都開始向後退,簌簌發抖。
張立方卻是完全沒有感覺。
酷寒鬥氣基本上都被大聖星吸收了。
血影狂刀根本就沒有辦法影響到他。反而是周雪衣越來越感覺不對。
往常,周雪衣隻要朝血影狂刀裏面灌注鬥氣,血影狂刀就會不斷的膨脹,不斷的壯大,最終成爲一把沉重而鋒利的碩大武器,具備毀天滅地的能量。但是今天,血影狂刀卻好像是變了樣。它好像是無底洞一樣,無聲無息的吞噬周雪衣的鬥氣。
不管周雪衣灌注了多少的鬥氣進去,血影狂刀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這是怎麽回事?”周雪衣眉頭緊皺,“難道是因爲劍魂聖殿的關系?”
“真是奇怪,周雪衣怎麽還沒有動手?”周圍的人也是暗暗的驚異不已。
這時候,在他們的周圍,已經是聚集了好些修煉者了。
他們都很樂意看到張立方被一刀劈死。
他們也覺得周雪衣有這樣的能力。
畢竟,周雪衣的修爲等級比馮一丁還高呢!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讓他們感覺十分疑惑,又十分詭異。
周雪衣始終是舉着血影狂刀。他随時都會爆發。
然而,他始終沒有爆發。
“周雪衣是在做什麽?”
“他是在擺姿勢準備照相嗎?”
“你白癡啊!他肯定是在威懾張立方啊!”
“你才白癡!他這個姿勢都保持多久了?他難道不累嗎?”
圍觀的吃瓜群衆紛紛表示不淡定了。他們都對周雪衣表示了隐晦的不滿。
你丫的要動手就趕緊動手。不想動手的話就靠邊站。
想要和張立方動手的人多得很……
張立方也是狐疑的看着對方。
他也不明白周雪衣到底是幾個意思。
舉刀,聚氣,全神貫注……這是随時都會出手的征兆啊!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都半盞茶的時間了,周雪衣怎麽還是繼續保持相同的姿勢?
“哎,周雪衣,你到底是在幹嘛?你到底有沒有膽量動手啊?”
“是啊!沒有膽量動手的話就趕緊滾蛋!”
說話的是杏林書院的弟子。
杏林書院和沙河堡的關系向來都不好。
有諷刺周雪衣的機會,他們是肯定不會放過的。
說話的兩個杏林書院弟子,一個叫做石新铎,一個叫做胡遠嘉,都是行星境第十層。
馮一丁和其他的沙河堡弟子立刻拔槍在手,對着杏林書院怒目而視。
杏林書院的弟子們也是拔劍在手,針鋒相對。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滾!”
周雪衣怒吼一聲。
他手中的血影狂刀終于爆發了。
但見他霍然間一躍而起,對着張立方的腦袋一刀砍下。
“啊?”
“這……”
圍觀的群衆都表示驚呆了。
他們都是萬萬沒有想到,周雪衣居然會……
他好歹也是堂堂的行星境第十層的高手,怎麽會做出連聯星境都不如的戰鬥動作?
看周雪衣的動手角度、速度、力道……完全不像是行星境級别啊!
這不,張立方隻是單純的伸出一根手指,就将血影狂刀按住了。
沒錯,堂堂的唐級上階武器,血影狂刀,被一根手指按住了!
周雪衣愕然的看看張立方,又愕然的看看雪飲狂刀。
他不明白是哪裏出問題了……
好像哪裏都沒有出問題啊……
“謝謝閣下的手下留情哦。”
“你将刀收回去吧!”
張立方很友善的笑了笑,将雪飲狂刀彈起來。
沉重而鋒利的雪飲狂刀,就好像是一張紙片似的,輕飄飄的飛起來了。
“啊!”
“不可能……”
周雪衣這才發現情況不對。
自己的拿手武器,怎麽會變得如此不堪?
自己明明已經全力以赴的動手了,怎麽張立方會安然無恙,連眉毛都沒有跳動一下?
“周雪衣,你昨晚是不是去搞女人了?搞了多少次啊?”
“我覺得最多一次。但是他能力不行……”
石新铎和胡遠嘉又冷嘲熱諷了。
周雪衣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
他霍然間舉起雪飲狂刀,對着他們兩個就是一刀。
“轟!”
“轟!”
瘋狂的鬥氣爆發。
雪飲狂刀瞬間變長了十倍。
鋒利的刀尖,幾乎是刹那間就到了石新铎的喉嚨。
“啊!”
“快退!”
石新铎和胡遠嘉頓時大吃一驚。
他們急急忙忙的向後倒飛。他們狼狽的彎腰在地上打滾。
結果,鋒利的刀尖貼着他們的鼻子掠過。
他們的鼻子當場被割掉了一層。
但是,這并不是結局。
他們的悲劇才剛剛開始。
周雪衣對他們兩個,同樣是怒火萬丈。
他拿張立方沒有辦法,立刻就将所有的怒氣發洩到了他們身上。
他一轉手腕,雪飲狂刀立刻向下,直切兩人的身軀。
兩人大吃一驚,急忙一個驢打滾,堪堪避過。
“周雪衣,住手!”
“不得傷害我們師兄!”
杏林書院的其他弟子急忙出手,将雪飲狂刀攔住。
沙河堡的其他弟子一擁而上,和杏林書院的弟子針鋒相對,嚴陣以待。
馮一丁等人立刻出槍,直接往杏林書院的弟子身上捅。
杏林書院弟子的長劍也是招招緻命。
頃刻之間,雙方就有了十幾個人死傷。
好不容易的,石新铎和胡遠嘉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
隻是他們的鼻子都在流血,慘不忍睹。
雪飲狂刀的厲害,他們終于是見識到了。
周雪衣的實力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可是,張立方……
張立方在看熱鬧。
杏林書院和沙河堡大開殺戒,他樂得做吃瓜群衆。
眼看杏林書院和沙河堡的人越打越激烈,赤火教的隊伍出現了。
赤火教教主褚耿堯親自帶隊,将陷入一片混戰的雙方分開。然後,他就緩緩的來到張立方的面前。
“你殺了我們赤火教很多人。還搶走了我們的赤火旗。”褚耿堯臉色陰沉,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說吧!這個事情怎麽解決?這個事情如果不解決了,你就休想走出劍魂聖殿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赤火教的弟子們,已經是将張立方牢牢的包圍起來了。
這次進入劍魂聖殿的赤火教弟子非常多,足足有五十多人。大部分都是青年人,也有少部分老者。
褚耿堯本身乃是恒星境的高手,身邊還有好幾個恒星境的老者。在所有進入劍魂聖殿的勢力中,他們的綜合實力無疑是最強的。所有人都感覺,他們可能不僅僅是來求婚的那麽簡單。
“那你說怎麽解決呢?”張立方漫不經意的說道。
“要麽跪地求饒,要麽自盡!”褚耿堯很霸氣的說道。
“如果我不答應呢?”張立方笑了笑。
“那我們就殺了你!”褚耿堯毫不掩飾自己的兇殘。
“呵呵,想殺我的人那麽多,你算老幾?”張立方微笑着說道,“我介紹個老朋友跟你認識!”
“哼,你以爲叫出幫手,我就會害怕了嗎?”褚耿堯不屑的說道。
張立方微微的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個神情冷漠的青年出現了。
“宋天争!”
“天!居然是宋天争!”
“額的神啊,宋天争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劍魂聖殿裏面的所有人都是被震驚了。然後,他們全部都糊塗了。
他們想不通,爲什麽宋天争會出現在劍魂聖殿裏面。
他們也想不通,爲什麽張立方會将宋天争叫出來。
張立方和宋天争,不是死對頭嗎?
什麽時候開始,兩人居然是朋友了?
而且,宋天争似乎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可怕了?
他本來就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妖孽中的妖孽,現在看起來,似乎更強大了?
“宋天争?哈哈哈!你和宋天争是好朋友?别開玩笑了!”
“你如果和宋天争是好朋友,那我是什麽?”
褚耿堯很爽朗的大笑起來。
他和宋天争的關系其實非常好。
赤火教背地裏可是幫助宋家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的。
“你說你是什麽呢?”張立方意味深長的說道。
“唔……”褚耿堯忽然發現不對。
宋天争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
那根本就不是看朋友的眼神。
那根本就是看敵人的眼神。
沒錯,宋天争看自己的眼神是仇恨的。
他将赤火教當做是敵人了……
這怎麽可能……
一股涼意從褚耿堯的背後升起。
被宋天争這樣的角色忌恨,可不是一件好事。
“天争,是我,是我啊!我是褚耿堯啊!”褚耿堯急忙自報家門。
“我知道你是褚耿堯。”宋天争冷漠的說道,“我還知道是你害死了我的母親……”
“什麽?我害死了你的母親?”褚耿堯頓時就感覺頭大如鬥了。
這要從何說起?自己什麽時候害死宋天争的母親了?
宋天争怎麽會說出這麽荒唐的話來?
圍觀的修煉者也是一頭霧水。
他們也是搞不清楚宋天争的狀況。
他們隐約間感覺,宋天争的精神狀态好像不太正常?
他不會是受到了什麽刺激,精神失常了吧?
難道說,這又是張立方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