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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半個小時,開始清理哨兵。“
再有半個小時就到了換班的時候,如果衛兵遲遲不見人來換班,肯定要打電話詢問。事實上如果他們這個時候打電話,也隻是沒有人接,他們抱怨幾句也就隻能忍着。電話通常是打到門房的,再由門房去叫醒未去換班的大兵。
所以第二步,就是清理分散的站崗衛兵和巡邏衛兵。在手持雷達的幫助下,這部分同樣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在換班前就完成了必要工作。
三個人聚在一起,丁沐沐再度打開單兵雷達。這東西可算是大殺器,隻是掃描極其耗電。陸遠隻是略微掃了一眼,就按了關閉按鈕,然後飛快的在地圖上點了二十幾個紅點。
“沐沐左七,安妮右九,我中十一,大門前的這個點彙合。”陸遠用筆簡單的勾勒了一下三條前進路線,分配好任務。
“行動。”
“行動。”
“保持聯絡。”
三個人分開向四周潛去。
安妮斜背着一把M16,這是她前些日子繳獲的一把突擊步槍,可以裝消音器。不過在深夜狹窄的巷子裏,即使裝了消聲器的突擊步槍聲音依舊太大,安妮現在拿的是一把狗腿刀和她那把“瘋狗”突擊刀。
一個巡邏的士兵正靠在巷口抽煙,不時的向裏面張望着。安妮就躲在他的正上方,管道的陰影裏。巷子裏傳來一陣陣男女做愛的聲音。安妮輕輕一縱,狗腿刀帶起凜冽的夜風。作爲很多次在戰場上搏殺的大騎士,安妮對冷兵器的實戰經驗還要超過陸遠。狗腿刀并沒有選擇斬首之類威風凜凜的動作。依靠着從天而降的動能,刀從頸側插入,一路破壞氣管、動脈直達心髒,另一把刀斜着切斷了聲帶,那位士兵顫動着嘴唇,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破壞後的血液大量流入胸腔,帶走了他最後一絲生機。
輕輕拔出到,這個角度刺入後,刀不會卡在任何骨頭上,血液也不會噴射出來。
安妮把屍體拖到陰影裏。
巷子裏的那個女人,趴在牆上,裙子從後面撩起來,露出有些松弛的屁股,一個男人在後面快速挺動着。
“用力,寶貝,再用力。不!别停,别停,該死的!”那女人正要接近**,後面的男人居然停了下來。她向後撅起臀部,男人那話還硬着,隻要再鼓勵兩句,讓男人多堅持一會兒……她還搖着屁股追尋感覺,一些溫暖的液體就灑到她的屁股上。
“艹!告訴過你不要射到老娘的裙子上!”她擺着屁股,想回身給那個男人一個難忘的教訓。可是她忽然意識到,如果他剛才發射在裙子上,那現在自己夾的是什麽?接着腦部受到了重重的一擊,她昏迷了過去,不用再思考這個問題。
安妮收到了“你攻擊平民”的信息,撇撇嘴,把那個女人飛快的綁好,塞上口球,這是那士兵帶來的東西。
這個平民不知道是不是也按照士兵的那種無要害、生命值的設定,那樣也太麻煩了。暫時先丢在這裏,先快速清理吧,安妮轉身離開。
當三個人彙合後,整個東側隻剩下看守大門的三個士兵和一個尉官了。這時已經無所謂動靜,兩把消聲的自動武器和一把狙擊槍開始噴火,交叉的無死角射擊,四個人還沒來得急隐蔽就被瞬間解決。除了被陸遠殺死的那個門衛是在房間裏的,另外的尉官和兩個士兵都站在街上吵鬧着,不知道什麽原因,總之相攜與共,共赴黃泉。
将大門的門衛放倒後,三個人徹底封閉了大門,切斷開啓自動門的電源線,暫時可以阻止他人進入軍港。然後依次封閉了車庫和軍需品倉庫。
他們已經完成了大部分計劃。
先是大量消滅有生力量,這部分是最危險的,但是好的計劃、相應的裝備和強悍的個人實力支持下,進行的很順利。這部分完成後,哪怕他們暴露,港口也沒有足夠的人手圍剿他們。然後就是清除巡邏兵和各處衛兵,減少提前暴露的風險。之後就是清理對三人威脅最大的武器,那就是裝甲車和重型武器。先後封閉了車庫和武器裝備庫,可以讓軍港的人即使動員起來也沒有重武器可用。最後切斷人員進入軍港支援,如此再沒有什麽風險。
現在,隻剩下放在一起的指揮中心、調度中心、軍官房間和辦公室。在半夜兩點的時候,因爲沒有船隻進港,指揮中心、調度中心都不會有人工作,最多隻會有一個人值班,配一個勤務兵罷了。如今外圍的哨兵,甚至軍營裏的士兵都已經清理幹淨,剩下的軍官除了血厚一些,智能高些,殺起來和普通士兵并無分别。
因爲是核心建築,樓道複雜,三個人是一起行動的。雷達在這裏也發揮不出太大作用,索性三個人一路殺戮過去,沒有人能阻擋分毫。
陸遠心中平靜的開槍射擊,再開槍再射擊,就像安妮曾經說過的,一開始的時候,把輪回世界的人當NPC,當自己是在玩一場虛拟遊戲;經曆過幾次世界後,會逐漸被某些人或某些事情打動,會不由自主的把NPC當成真實的人,甚至有些輪回者會愛上某個人,不想離開;最後當不停的殺戮,不停的對抗到麻木之後,又會把人當NPC,再沒有感動。
一直到淩晨四點,三樓響個不停的電話鈴,才吵醒了最後的幾個人。當那些人看到到處的血迹、彈殼和倒在樓梯間的死人,開始大聲喊叫時,整個軍港始終一片死寂。
他們更熟悉環境,通過牆上的報話機喊話,他們用暗語迅速的向一個地方彙合。一路上到處依舊到處是死屍,沒有活人,更沒有敵人!
幾個人彙合到一起之後,确認了一個領導者。然後統一拿着撿來的槍,一起向大門的方向沖去,突破然後求援是最好的辦法。畢竟他們打過電話,不論是軍營還是各個哨台,都失去了聯絡。情況已經上報到師部,可惜的是,師部的支援需要兩天時間……
就在他們奔向大廳大門的時候,忽然就從角落裏飛出一顆手雷,落到他們之間。
“卧倒!”幾個人猛的趴在地上。随後他們就聽見沖鋒槍和突擊步槍掃射的聲音。
在血泊中,兩條穿着黑色形體衣的漂亮的美腿,飄飄的走到他們之間,一隻美麗的手撿起之前丢過來的手雷。
“别……别動!”一個腹部中槍的軍官喘息着,用手裏的槍對準丁沐沐。“放過我,給我一輛車,我保證……再也不出現。”
可惜,他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手裏的槍就被打飛,面前的女人甚至一動未動。那女人笑了笑,擡起槍一邊扣動扳機,一邊說:“對不起,你保證不了,隻有主神才能保證。”
主神……是誰?這是他的最後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