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本大哥,跟我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劍就在這個方向……”諾蘭托爾帶着羅本,一邊摸索着周圍的物體,結合自己的記憶向着蒼白之刃的方向前進着。
“呼……這鬼地方可真的邪門,以前都沒見過這麽厲害的家夥……”羅本深深的呼了一口熱氣,常處于苦寒邊陲的諾德人對于這種寒冷有着天生的抗性。
亦步亦趨間,一聲尖叫突然從諾蘭托爾的身側傳來。一個白色的半透明身影穿透白霧,尖叫着向着諾蘭托爾撲了過來。諾蘭托爾下意識的揮劍狠狠的砍向這個攻向自己的敵人。可惜的是他手中的諾德長劍砍在這撲來的鬼魂身上時就仿佛擊到了空處一般,直接從這鬼魂的身體中穿了過去。這劍隻是普通的諾德長劍,劍刃的砍擊對鬼魂居然沒有絲毫的效果。
“呼”一聲輕響,這白色的半透明鬼魂直接就撲到了諾蘭托爾的面前。
“小心!”眼見這鬼魂快要擊中諾蘭托爾,羅本高喊了一聲,直接舉起手中的巨斧狠狠的劈向着鬼魂。
巨斧劃過鬼魂的軀體,讓她的身體泛起一絲波紋,但也僅僅是讓這個家夥宛如無質的軀體泛起波紋而已。
之前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經曆過被這鬼魂擊中的過程,羅本見一斧無用,而那鬼魂已經是接近了諾蘭托爾,隻能怒喝着又揮起一斧。這次一次沒用,第二次也自然是無用了。更不要提這一次他還沒有擊中這鬼魂。鬼魂的速度很快,羅本第二斧揮擊的瞬間,她已經是到了諾蘭托爾的面前。
也是這個時候,一直包裹着諾蘭托爾的白金色防護罩突然光芒大作,直接讓這鬼魂從白色變成了無色完全透明狀态。這已經完全透明隻能看到輪廓的鬼魂從諾蘭托爾的身體中穿過,也許是這斯丹達法術起了作用,居然對諾蘭托爾沒有任何的效果。
“果然……當初雖然說斯丹達法術對她無效。不過那也隻是沒有殺傷能力而已。但是斯丹達法術也可以讓她失去傷害我們的能力……”諾蘭托爾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念叨着,一邊雙手結印施法放出了一個白色的光球。“這樣……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白色光球緩緩向前推進,四周的霧在這光球溫和的照耀下都有了消散的趨勢。
“啊!”不過這光球剛剛出現沒過多久,連着兩聲尖叫由遠及近。
“我去!還來!?”羅本吐了一口唾沫,握着巨斧的手松了又緊。這還是他第一次這種對于非魔法的攻擊完全免疫的敵人。就是以前遇到的那些亡者之魂好像都沒有這麽厲害的。他們頂多就是皮糙肉厚一點要自己多砍幾斧頭而已。
“羅本大哥小心!”就在此時,諾蘭托爾的驚叫突然響起。而羅本也是在諾蘭托爾喊出聲的瞬間感覺到了自己後腦襲來的一股沒有絲毫殺意但卻真實存在的寒風。
他下意識的前跳一步,而後轉身橫掃。這是他多年戰鬥積攢下來面臨危險的反射。一般情況下這反射可以很好的躲開對方的偷襲,并且以攻代守讓自己從被偷襲的劣勢中回轉出來。可是這一次,就是這反射弧讓他失去了躲避的最好時間。
巨斧掃過沖向羅本的鬼魂,隻是帶起了一絲波瀾。而後這鬼魂就接近了羅本,和羅本臉貼着臉,而後穿羅本的身體而過。一擊而中,鬼魂直接就飛走隐入濃霧。
“嘶……”被鬼魂穿身而過的羅本在她透體而出的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的五髒六腑被一股凜冽的寒意洗禮了一番。整個人的身軀都陷入了被凍到的僵硬之中。
“啊!”旁邊伺機的另一隻鬼魂在羅本被攻擊的瞬間就像是找到了時機一般尖叫着沖向羅本。如果羅本這次被實打實的擊中,那麽可以說不死也得去半條命了。
可剛剛好這個時候,諾蘭托爾推着那個斯丹達法術的大光球支援了過來。光球透過羅本的身體,讓他渾身上下的僵硬感開始消散。而刹不住車的鬼魂也隻能無奈的撞入了光球,身體變爲無害的完全透明。
“這些家夥實在是太狠了吧……”解除凍僵狀态的羅本第一句話就是憋屈的嚎叫。
“羅本大哥,我們現在得趕緊出發,趁着這個法術還在,我們興許可以借它抵達蒼白之刃的劍架。”諾蘭托爾見羅本無恙,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
比起這兩個人,另外一邊的魏旭和兩個吸血鬼應付起來要容易多了。不過雖然他們有法術,有破曉者可以針對這些鬼魂,可他們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後面!”魏旭敏捷的稍撤半步,一劍橫攔在瑟拉娜的背後。一隻鬼魂像是飛蛾撲火一般的撲向了破曉者的利刃,而後化爲濃霧的一部分。
爲瑟拉娜擋了這一下的魏旭還來不急喘息,就突然覺得一股寒風向着自己的後背心襲來。他隻得無奈的将左手中準備好的雷電之觸反手推向後背。一時間,雷電聲俱響,背後的寒風也是消失不見。
濃霧中像是有成千上萬個鬼魂一般,對着魏旭三人虎視眈眈,随時準備着發動緻命的攻擊。面對這些鬼魂對與冰元素本來親和度就比較高,瑟拉娜和伊芙娜兩人的冰系法術隻能起到微弱的效果。本來魏旭讓兩人跟着自己還有點幫助,可沒想現在兩人完全成了自己的累贅,自己就真的像個救火隊員一般随時準備救援。
“這裏的環境明顯是蒼白女士早早就準備好的,在這裏戰鬥對我們實在不利!我們要不要撤退!”瑟拉娜一記冰錐術讓魏旭身後的一個鬼魂行動一滞,魏旭也是趁着這個機會轉身一劍将之斬碎。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諾蘭托爾和羅本兩個人已經進去找劍不說,我們進來的閘門也已經關閉了!”魏旭說着,一記閃電鏈将遠處做勢偷襲的三個鬼魂解決,又感覺到自己後腦的寒風,隻能是狼狽一滾,躲了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