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卡斯身上沒有見一處傷痕,不過他的呼吸很是急促,顯然在奔襲之後又和安米德對攻對他的體力消耗很大。
安米德雖然相比威爾卡斯體力消耗要小一點,不過他的形象卻是有點狼狽。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胸口處。
“呼……這就是裂谷領地安米德将軍的本事?”威爾卡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不屑的說道。“也不過如此嘛。”
“哼!”對于威爾卡斯的挑釁,安米德冷哼了一聲。這麽明顯的激怒他怎麽可能上套。
不過雖然不上套,他也不會給威爾卡斯恢複體力的機會。盾牌的防禦的确是嚴密,但是對于體力的要求也是極高。
隻見他向前輕輕墊了一步,然後将尖遞了出去,明顯的輕擊,如果威爾卡斯這種時候要用盾牌格開這一劍的話他完全有足夠的餘力去收回刺出的劍,轉而攻擊威爾卡斯因爲格開動作而露出的破綻。
威爾卡斯用盾牌的能力早就達到極高的地步,單單說這一面條紋鐵盾就已經陪伴了他十多年,損壞了也是修修補補沒有換過。對于這虛晃的一擊他隻是站穩持盾,不動如山。
輕擊的速度很快,安米德見自己的虛招對于威爾卡斯沒有絲毫的作用,所以也就變了自己的思路。一擊刺出後接着就是一次順劈打在了威爾卡斯的盾上,依舊是輕輕一擊。不過在這一擊打中盾牌的瞬間,安米德直接沉身扭腰狠狠的向上撩起。這一下可是實打實的重擊。
本來這三連擊對于常人來說就迅速無比,最後一下重擊也讓人有點難以反應。不過對于威爾卡斯這邊了說,在安米德的第三次重擊出來的瞬間,他的瞳孔下意識的縮成了針眼大小,在他的視野中周圍的一切都邊慢了下來。
他等的就是這一瞬間!直間威爾卡斯直接将自己的盾牌狠狠的向下面撞了過去,上沿精準的磕在了安米德的手腕上。幾乎同時,他也是欺身上前狠狠的用自己的劍柄砸到了安米德的面門。
安米德先是看到威爾卡斯反應迅速直接用盾牌向着自己的武器撞了過來。下一秒,手腕傳來鑽心的疼痛,他知道自己這一下必定被繳械……這還不算完,在他的疼痛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又是看到一個握着劍柄的拳頭向着自己的面部狠狠的砸了過來。這種情況下安米德隻能是堪堪擡起自己的手臂擋住襲來的拳頭,不過這樣的動作雖然擋住了,但是威爾卡斯的力道還是透過了安米德的手臂打擊到了他的下腭。安米德隻覺得自己眼前一黑,而後失去了直覺……
裂谷城的守衛雖然工資低,但是絕對是全天際過得最爽的守衛。他們拿着領主發的饷錢不說,一直有機會從各種渠道獲得灰色收入。最關鍵的是我們偉大的裂谷女領主對于這種行爲沒有任何的管束,甚至還有點默認的意思在裏面。畢竟這種情況在裂谷已經是根深蒂固,要是整合這些這些家夥,勢必對各種商盜勾結,以及貴族的一些利益有着很大的觸動,這對于一個目光有點短淺,隻求守成唯穩的女領主來說完全不劃算。
“嗨!我認得你!”一個守衛突然狠狠的扣住了從自己身邊路過的一個瘦小的家夥。
“啊?大人……我……我沒有犯什麽事兒啊?”這個家夥一邊一臉無辜的回着守衛的問話,一邊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幾枚銀币堂而皇之的交給了面前的這個守衛。
守衛也是就這麽在衆目睽睽之下從這個家夥的手中收過銀币,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啊……沒什麽,我認錯人了……”
說完後,這個守衛就轉身頭也不回的向另外一塊兒地方走去。
“嘿嘿,看起來今天這小子撈到一條大魚……”守着大門的守衛很是羨慕的說道,對于這種情況他們早就習以爲常。
“不要擔心哈哈,我們守門的也可以……唉!你那個!裂谷城最近在實行武器管制!任何武器都不允許流入!”另一個守衛剛剛說完,就沖着剛剛從自己身邊路過兩個諾德旅人喝道。
“啊?大人……這……我們這一路過來并沒有收到什麽消息啊……”其中的一個明顯年長的旅人誠惶誠恐的說着,從自己的腰包裏掏出來叮叮當當的一把銀币塞到了面前守衛的懷中。
“哈哈……不知者無罪,看你們這麽乖順,肯定不會在裂谷城内尋釁滋事,你們進去吧!”這個守衛向着對面的那個剛剛還在抱怨的守衛挑了挑眉,面露得意之色。
對面的那個守衛顯然是第一次守門,但他很快也是有樣學樣攔住了下一個想要進入裂谷的木精靈。這樣一天下來等晚上回去盤算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自己今天一天居然比往常多收獲了幾十枚銀币。也就是說一天下來有額外十幾人的攜帶武器的旅人進入了城内。
但是這種情況就不關他們的事情了,之前說的禁止入内完全就屬于托詞。霧紗要塞才是真正禁止這些帶武器的家夥進入其中,在其他地方即便禁止了也不過是一紙空文而已。
在天際,出門不帶武器的家夥基本上都死絕了,就是法師的身上也會帶着一個小匕首以防萬一。如果哪個領主敢嚴令自己的城池内禁止攜帶武器進入,那估計等到命令實行後過不了一天領地城池内就沒有多少人了。武器這種東西對于天際乃至于整個泰姆瑞爾的居民而言,就像地球上槍支對于某些國家的國民一個概念。
“武器保護着自己的生命安全,象征着不受約束的自由之心。出門在外,除非确定絕對安全,否則請保持和它寸步不離……”——Dr.魏《天際生存手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