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斯丹達的兩個戰士來援後,她的結局就已經注定,這能力上的克制也是明明白白的擺着,尖牙利爪對于戰士而言和刀劍沒什麽區别,而法術則是被斯丹達的烏龜殼和名爲驅逐的法術死死的護着,讓它沒有絲毫的作用。本來憋屈的魏旭看到這種形式反轉後,也是心情更加暢快。
“吱!”又是一陣嘶吼,剛剛才蘇醒的王族吸血鬼血脈過來過去就這麽點招數,玩着玩着就膩了,幾個圍攻的人自然是有了防備。
嘶吼完之後,吸血鬼大君又是化做了一團蝙蝠,飛向遠處。面對這種飛遠後丢法術的老套路,三人早是有了防備,不過這次那吸血鬼大君向是要距離再拉遠一點似的,直接出現在了二十多米外的空地。
“小心他要逃!!”石牆上的魏旭看到這種情況先是以爲這怪物要故計重施,但是隻是瞬間就發現了不對。這家夥也是發現自己打不過了,所以這絕對是要打算跑路!
本來提防吸血彈的法仁加聽魏旭這樣說,豪不猶豫就是一發大火球丢了過去。魏旭發出了提醒後,手上也是将一發紅色的閃電給丢了出去。可惜的是,閃電雖然是後發先至但由于距離的原因,幾乎是對遠處的吸血鬼大君沒有造成什麽實質的傷害。倒是法仁加的火球術讓這個家夥踉跄了幾步。
這種推進換來的不是吸血鬼大君的憤怒還擊,而是順着爆炸的力度以更快的速度朝着遠方跑去。
這種玩意兒要是真的讓逃掉的話,那以後的佛克瑞斯也别想安生了。這可是比放虎歸山更可怕的事情,想想以後佛克瑞斯成爲一片不毛之地,而且這種屬于吸血鬼的黑色恐慌蔓延到了整個半月領甚至是全天際……
“約爾德!”
“在!”約爾德答應的瞬間,早就扣在弦上的利箭就射了出去。寒光劃過空氣,刺破了吸血鬼大君的肉翅,穩穩的紮在了它的後心。本來就被火球術烤焦的一大片皮膚完全被燒透了,箭支的刺入幾乎沒有任何的阻礙,約爾德這緻命的一箭插進去大半。
沒有絲毫的其他響動,中箭的吸血鬼大君就這麽直挺挺的往前一撲,趴在了草叢裏再也不見動彈一下。
“就這麽死了?”羅本跑上前去踢了踢不見動靜的吸血鬼自言自語了一下,而後朝着不遠處正在趕過來的魏旭喊道:“老大,這玩意兒好像死了!”
“小心爲上,不要被騙了……”魏旭也是覺得這個家夥死的有點蹊跷,怎麽都感覺太容易了一點。
在魏旭講這句話的時候,地上趴着不動的吸血鬼大君的緊閉的雙眼微不可查的動了動。
“嗨,那還不簡單……”羅本巨斧就直接揮了下去,不帶絲毫的猶豫。
一顆猙獰的頭顱向前滾了出去,翻了兩下就變成了一個女性高精靈的頭顱。而被羅本踩在腳下的那具身體則是變成了一具赤裸的女性身體。
“喲呵……”這種變化驚得羅本往後退了兩步。
趕過來的魏旭剛剛好看到這種變化,心裏也是安定了許多,頭都砍掉了,還能活的話,那他可真就隻能引頸待戮……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到了彌漫着血腥的佛克瑞斯,把這血腥味曬去了大半。
“太陽!媽媽你看!那時太陽!”小女孩早上總是起來的很早,與往日的黑暗不同,這次的睜眼後他居然看到了已經幾月不見的陽光!這種溫暖的感覺自從幾個月之前就再也沒有感受過了。
“啊……太陽……”一個個早起的鎮民從自己分配的住所走了出來,看着久違的太陽,一個個的激動不已。或許隻有這種溫暖的感覺才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黑暗已經離去,而安甯終于是到來。
西德蓋爾死在自己的手下南雅的偷襲之下,而南雅在最後的記錄上是被約爾德的一箭給射死的。至于羅本那一斧頭的作用,則是沒有多少人,甚至連羅本自己也沒有注意到。
還有西德蓋爾的另一個親信,則是被發現死在了一堆碎石旁邊。躲過魏旭大火的小蝦米則是被趕來的一百多斯丹達警戒者給屠了個七七八八,至于剩下的幾個也是不足爲慮。即便是流竄到了半月領,那也有冒險者去收拾,魏旭在那裏挂出來的懸賞可不是簡簡單單看看的……
“老大!”大清早的,魏旭就被羅本給鬧醒了。
“怎麽了?”魏旭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無奈的看着羅本,對于這個家夥的精力旺盛他還真就沒轍了。前半夜的戰鬥結束後,等到清理完了戰場基本上已經是淩晨四五點的樣子,這家夥就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到底是那裏來的精力。
“嘿嘿,你跟我出來啊。”羅本第一次上來不直接給魏旭說,而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欸?羅本,你今天是犯什麽病了?不會是發燒了吧……”魏旭說着就要摸羅本的額頭。
“嘿嘿,才沒有啊,你看把他們挂在這裏怎麽樣?”說話間,羅本已經把魏旭拉到了領主長屋的客廳,指着那邊牆壁上的兩顆頭顱對着魏旭說道。言語間一副邀功請賞的樣子。
“WTF?”魏旭看着那兩顆明顯經過了處理的人頭,直接吓了一跳。特麽到底是那裏來的變态傳統,非要把敵人的頭擺在自己客廳當陳設……
“怎麽?老大你不喜歡擺在那裏嗎?”羅本自然是不知道魏旭是壓根不想擺這種惡心人的玩意兒,而不是對于擺放位置的不滿。
“唔……我覺得吧……這兩個家夥對于這裏的居民造成了這麽大的傷害,是不是把它們擺到佛克瑞斯鎮外的牆上更加妥當呢?”爲了不打擊羅本,也爲了入鄉随俗,魏旭沉吟了一下後,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答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