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蓋爾随意的躺在領主的座椅上,看的斯庫納一陣皺眉。
“還有,半月鎮的地基本上都是一月多一收的那種,比我們在刀尖山脊的地剛剛開始的幾個月也不遑多讓”
西德蓋爾聽到這裏,眼裏露出了綠油油的光芒“是有人掌握了這種技術?你的探子有沒有談聽到消息?”
“沒有,他們的一月收的田都是魏旭自己用衛隊去種的,其他分給居民的田地剛剛開始的時候還是一個月一收,現在像我們刀尖山脊的土地一樣已經慢慢變兩個月一收。”斯庫納低頭不敢看領主西德蓋爾。
“安排個使臣過去,叫他們貢獻出肥田的方法,本領主繞他們不死。”西德蓋爾摸了摸光潔的下巴道……
半月鎮。
鎮外是一片曠野,草長莺飛的初種月(三月)。
魏旭騎着馬在曠野上站定,他的左邊是羅本,右邊是一個信使,前面是兩百重甲兵組成的方陣,後面是輕甲兵組成的方陣,左右兩側各有二十五個騎兵一字向前排開,周圍騎馬的斥候像是蒼蠅一樣繞着本陣轉來轉去,這是一個小型的雁行陣。
魏旭向羅本講了句“前進”,大嗓門的羅本當了一個傳話筒的角色,大吼“前進!”
整個方陣,沒有有個人說話,腳步甚至連馬蹄聲也是整齊劃一的。而後魏旭又對羅本道“停”,羅本繼續傳話,這個方陣瞬間就像時間靜止了一樣,除了滿天的沙塵随風飛揚……
魏旭擡起了手,握成拳,身後所有的斥候張弓搭箭,口中“喝”了一聲。而後魏旭胳膊猛的揮下,箭雨一波接一波的飛出。魏旭再度擡手,箭雨戛然而止。
不知道什麽時候,魏旭的雙手各捏了一個光團放出,光團沿着兩翼的騎兵快速掠過。兩翼騎兵長槍拿平大聲喝到“殺!”而後像兩扇門闆一樣以本陣爲軸往中間殺去,而後又互相交叉而過,分别在對面騎兵的位置勒馬停住。
見騎兵停好之後,魏旭手一揚,一個光球帶着刺耳的尖嘯沖天而起。
隻聽所有人一起喊了一聲“殺!”一陣陣空氣波動傳向前方,五百人彙聚起來的吼聲,比起當初瘸腿老人的那一吼不遑多讓,甚至比之更強。
這還不算完,吼聲結束後,後面的輕甲兵方陣連射了三波箭雨,而後兩翼騎兵又是來回穿插沖鋒,接着重甲兵喊着整齊的号子盾連着盾一步一步像山嶽一般壓上前去,整個陣型也開始往前推進。
魏旭又是手一揮,一個極速飛行的光團打在重甲兵前方三四十米左右的地面,整個本陣突然停住,騎兵也止住沖鋒,而後重甲兵輪番用弩箭攻擊光點所在的區域,輕甲兵又是開始了一輪射擊……
周圍的幾個半月鎮高層人士還沒有見過打仗可以這麽打的,但是在看了魏旭的幾次訓練之後,突然覺得如果自己帶兵,即便是兩千名重甲兵,在這五百人的攻擊下也會報銷掉吧。
魏旭讓各隊隊長各自帶開,而自己騎着馬緩緩往回走,這次排練的效果比魏旭預想的要好很多。至少有了自保的能力,不再像以前那樣被打的落荒而逃了。
“大人,有個自稱佛克瑞斯使臣的人到了鎮上的旅館,要你去見他。”歐特不知什麽時候迎了上來,滿臉的不悅道。
“哦?佛克瑞斯?西德蓋爾的人?”魏旭不禁對這個從未謀面的領主好感度再次降低。派來的使臣都這麽流弊哄哄的,那他本人可想而知……一丘之貂。“那就讓他等着吧,等我什麽時候有空了再說。”魏旭對着歐特道。
“幹嘛不直接把他送回索倫加?”歐特捏緊了拳頭,少年的母親就是在那次刀尖山脊被圍剿的事故中出事的。
“這種人,不對,佛克瑞斯的那一批人,死了估計就直接被魔神拎去當手下了。”魏旭瞥了一眼旁邊已經氣得渾身發抖的羅本道“放心,佛克瑞斯那幾位的命我們都在賬上記着呢,遲早收回來,現在我們人手還是有差,還不夠。”
之前魏旭早就派人打聽過佛克瑞斯的兵力部署,駐紮在霍斯加山脈和東邊裂谷領之間的一個山谷的有一個軍團的部署兵力,大概三千人。佛克瑞斯領地内部有八個聯隊分在各地,離半月鎮最近的有兩個聯隊,一個聯隊差不多六百人左右。還有佛克瑞斯鎮的防守兵力一千。真要打起來,西德蓋爾把守谷口的調回來或者是把領地内所有聯隊聚一起撲過來,那自己這邊完全沒有抵擋的力量。
對于魏旭的淡然,羅本和歐特始終憋不住,諾德人從來就不懂得什麽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過魏旭的威信還是有的,兩人對于魏旭的決定也是絲毫沒有違逆。
就這樣,佛克瑞斯的使臣被晾在那兒了,半月鎮的旅館一夜的價格是1銀,住了兩天爲掏出去兩銀而心痛的使臣在第三天終于等不住了,也明白過來這是自己被人家晾着了。
使臣心裏想着如何才能使他們給自己賄賂讓自己在領主大人面前說好話,一邊想着要怎麽恐吓他們讓這群下等民乖乖的交出半月鎮的一切,一邊走進了魏旭住所用來開會的一個大客廳……
客廳裏駕着一口大鍋,裏面滾着已經沸騰的清油。魏旭穿着法師袍坐在首座,左手邊站的是羅本、伊哈德、威爾卡斯還有普頓,右手邊站的是歐特一個人。
“吱呀……”門被推開了,走進了一個瘦得像猴一樣,個頭隻有一米六在諾德中已經算是侏儒的,穿着華貴服飾的男人。這個男人個頭很小,不過偏偏還要做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導緻衆人隻能看到兩個鼻孔。
進了會議室,使臣本來準備的一肚子說辭都被這壓抑的氣氛還有在鍋裏沸騰的熟油給憋回了肚子裏。
“啊,歡迎你,從佛克瑞斯遠道而來的朋友。”魏旭見那人進來,開口道。
見到魏旭開口,使臣一肚子的腹稿又準備開始往外冒,誰知魏旭也沒有等他回應,直接說到:
“給你說一個我在比索瑟姆島還要靠東的東方大陸上聽到過的趣聞吧。他們的領主對于敵對勢力的使臣,還有一些很兇惡沒有禮節的使臣會在會議廳中間支起一個滾着熟油的大鍋。”魏旭指了指使臣面前的大鍋道,“嗯,大概就這麽大。”
使臣看了一眼大鍋裏翻滾的熟油,兩腿不自覺有些打顫。魏旭也沒有理他,好像是自顧自,也好像是對着他的手下繼續說:“領主會命人把使臣丢到油鍋裏,看神的旨意,神如果讓他活了下來,那麽接下來才可以交涉問題。”
使臣聽到這裏,那還有不明白!“這群惡魔!他們是要把我下油鍋啊!”想到這兒,覺得裆下一陣潮意,而後直接被吓得癱倒在了地上。
魏旭這邊看去,使臣已經是被吓得癱倒失禁了。魏旭心道古人誠不欺我啊,這法子也是好用,随後示意羅本去把他拎出去,不要尿在會議室。結果那家夥看到羅本這個大塊頭向自己走來,嘴角還泛着猙獰的冷笑(至少他覺得是)。
這個大塊頭肯定是被那個魔鬼命令來丢我下油鍋的,我不能死在這裏!我不要死啊啊!!!使臣心裏想着,不知道那裏來的力氣翻身而起,直接向門外跑去,他發誓再也不要回來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
看着奪門而逃的使臣,羅本摸了摸腦袋,搞不懂爲什麽,難道自己剛剛真的那麽恐怖麽?而後轉頭看向其餘的人。在場的所有人終于是憋不住了,笑作一團。
(ps:文中的索倫加就是松加德,它英文是Sovngarde,竹子給它英譯成索倫加了,,,,但是好像所有版本的翻譯都是松加德。大家見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