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候,蕭東飛和蕭家所有出動高手的屍體,卻早已被運走,現場也被沖洗幹淨,蕭皓龍又哪能打得通?
于是,蕭皓龍嘗試将蕭家的其他古武高手,一個個聯系了遍,卻依然毫無音訊。
對此,蕭皓龍的眉頭,不由越皺越深,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蕭東飛與那幫蕭家古武高手,要麽是依舊被綁,要麽……幹脆是已經死了。
“希望,不是最壞的結果。”
蕭皓龍心底默念,隻得通知蕭家高手出動,前往勘察。
同時,他還安排人去查那被轉入 萬億rmb的賬戶,到底是何人所擁有。
一系列的命令下去後,蕭皓龍疲憊地坐在沙發,端起一杯香茶,輕輕抿了一口,喃喃自語:“到底是什麽人?竟能如此輕易地,讓我蕭家幾十号古武高手根本連一個都逃不出來?”
“……”
在蕭皓龍頭疼此事的時候,向東流已經回到了慕淩倩身邊,與慕淩倩一道吃了頓甜蜜的晚餐。
飯後,向東流照常修煉。
第二天股市開盤,向東流一如既往地收購蕭家股票。
不過,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蕭家的股票雖然一直在跌,但奇怪的是沒有多少人抛售了。
仿佛間,所有持有蕭家股票的股民,都非常淡定。
“怎麽搞的?”向東流微微皺眉,不由把電話打到了慕淩天那兒。
“因爲有人不賣呗。”
慕淩天很淡定,笑了笑才道:“如今你我的蕭家股票相加,已經可以位列蕭家的股東之列了。不過,蕭家的股份構成,你可能還不太清楚。”
“蕭皓龍早就有所防範,他們自己掌握44%,其他56%中,有49%分布在7位蕭家的大股東手中,而剩下的7%,才在一些大小散戶手中。”
聞言,向東流微微驚呼了一聲,忍不住道:“家主的意思,是說我們已經收購不到蕭家的股票了?”
“也不見得。”
慕淩天輕笑道:“蕭家那七位大股東,隻是與蕭家關系不錯罷了,又不受蕭家的掌控。如果我們肯花心思,難道還怕瓦解不了蕭家的區區七大股東?”
“家主的意思,是要逐個擊破?”
“不錯,待到我們掌握的股票,超過了蕭家自己所持有的44%時,蕭家便要改姓!”
說完,慕淩天嚴肅道:“等下我會把蕭家七大股東的相關資料,發送到你電腦。前四名由我解決,後三名由你搞定。”
“沒問題。”
向東流爽快應允。
就在挂斷電話後,他便很快收到了慕淩天發來的一份資料。
上面顯示着,蕭家那七大股東的詳細資料。
從發家時間,到行事風格。
從喜好習慣,再到常去場所。
以及家庭成員構成,各自社會背景和能力等等,一清二楚。
不過,向東流卻并不理會前四名,直接把目光掃向了後三名,那是他要搞定的對象,所以認認真真地看了好幾遍才作罷。
“正好今天有空,不如就再送蕭皓龍一份大禮吧!”
向東流唇角微翹,心想蕭皓龍昨天,沒有發現蕭東飛等蕭家古武高手回歸,勢必到今日已經焦急發狂。
如果今天,向東流能搞定一名蕭家大股東,拿到其手中巨大股份。
那麽,對于蕭皓龍而言,絕對是非常大的打擊。
到時候,如果向東流放出蕭東飛和那些蕭家古武高手已死的消息,那麽蕭皓龍肯定還會更加痛苦。
這一連串的打擊,就不信蕭皓龍會有好心情。
就在做好了相關打算後,向東流暫别慕淩倩,直接驅車前往了am的一家賭場——百樂娛城。
這家賭場,原是烽火狼所開。
不過,随着東門一統am之後,百樂娛城便成了東門旗下的産業。
向東流今天要找到,就是一位經常在百樂娛城裏頭玩的大人物。
他叫千順。
既可理解爲他這人,對大部分人都會千依百順,也可理解爲,他這人的氣運很順。
總而言之,這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了。
早在19歲那年,千順便通過賭博,一舉發家。
後來,千順又利用他的爆好運氣,做了不少投機的事情,财富越聚越多,最終如同滾雪球般地滾到了一個非常巨大的境地。
再後來,千順就成了蕭家七大股東之一。
總結來講,這是一個運氣特别好的人。
他所做過的投機生意,沒有一次失敗過,運氣好得讓人嫉妒發狂。
稍稍花了幾分鍾時間,向東流透過百樂娛城的工作人員,找到了千順。
隻看見,他身穿黑色西裝,戴着黑色禮帽,留着小胡子,還有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挺年輕,大約四十左右。
此時此刻,千順正在美女的陪伴下,愉悅地玩着百家樂,面前籌碼堆得老高,顯然赢多輸少。
而在千順的背後,則站着兩名黑西裝大漢,顯然是他日常出行的随身保镖。
“千順先生的運氣,一向都是那麽好啊。”
向東流裝出遊手好閑的樣子,來到千順旁邊,背靠賭桌,看着千順道。
“這位小兄弟……我們好像并不認識吧?”千順擡眸一看,笑道。
“如果我說,我是這家賭場的老闆,千順先生會信嗎?”向東流唇角微翹,随意拿起千順面前的一個籌碼,把玩着道。
“那又怎樣?”
千順笑得越發濃烈:“你當你的老闆,我玩我的百家樂,咱們互不相幹。”
“千順先生天天來我這兒赢那麽多,這不是讓我賠本麽?”向東流輕輕一撥籌碼,讓它在賭桌上兀自旋轉。
“你這是,要把我加入黑名單?”千順忽地愕然。
“不無可能。”
向東流一副嚴肅的樣子,很快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要是千順先生,肯賞臉到貴賓室一叙,或許還有所轉機。”
“行,就給你五分鍾。”
千順是何許人?自然聽出向東流找他,其實是有事相商。
于是,他對身後的一名保镖努了努嘴,起身道:“你來,幫我先玩着,回頭我再來。”
說完,他就直接走到向東流旁邊,示意道:“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