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是識得血的危害的,因此,在這個事情上面,他挺積極。
而且,排除公事,他個人其實也與血有着解不開的結,就算席俊武不說,他都會除去血。
隻不過,血實在是太過詭異和隐秘了。
這個組織,不像黑社會那般,一抓就是一大把的小混混。
血做事,從來都小心翼翼,即便是真有大場面活動,也隻怕那些維護秩序的小羅羅是請來的人。
就像去年,向東流在燕京參加的那場豪華賭會,那些負責維護安全的人員,多半就是血外聘而來的。
畢竟,血的成員數量相對其他勢力而言,其實很少很少,但個個都很有錢,自然可以輕松請來不少爲他們賣命的人。
而且這樣的話,就算被官方打擊,也很不容易被抓到正式的人員。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向東流早在很久之前,就通過種種渠道去打聽血的詳細資料,但結果卻不盡人意。
席俊武作爲華夏一把手,向東流完全相信,他還有其他渠道的情報來源。
因此,向東流提出這足夠的情報要求,也算是要共享席俊武在血這一塊的資料,以便能夠更好地完成任務。
“就這個?”
席俊武聽完向東流的要求之後,不由愕然。
他原本,還以爲向東流要多少武器,或者多少經費呢。
結果,卻沒想到,向東流竟提出了這麽一個對他而言不是要求的要求。
“不然呢?”
向東流反問:“您以爲,我會要多少人,或者多少錢?”
說到這裏,向東流又好像記起了什麽事情似的,忙笑哈哈道:“當然了,您要是覺得我要的太少,可以自主多給些嘛!最近在am,有個叫鐵血安保的集團,做了太多壞事,我不希望再看到鐵血安保的存在。”
說完,向東流把兜裏的一個移動u盤,遞了過去。
聞言,席俊武微微皺了皺眉,随後就恍然。
他能當上華夏的一把手,又怎會不知道,向東流這u盤裏頭,多半裝着證據呢?
既然證據确鑿,那麽接下來要做的,其實再簡單不過。
哪怕不經過席俊武,向東流也同樣可以辦到。
而眼下,向東流既然請席俊武出手,其實也算讓席俊武能心安理得一些。
畢竟,向東流能夠統一華夏全**實力,功不可沒,但席俊武卻沒有什麽合适的嘉獎,現在又給向東流派出一個艱巨的任務,自然得多幫向東流解決一些小而麻煩的事情。
“好吧,這件事情,我馬上讓人去辦。”
席俊武想了想後,便點頭答應了下來:“關于血的事情,還得麻煩小向你多多跟進。反正情報方面,隻要有的話,我就會立刻讓人傳到你的手裏。”
“好,我送您。”
就在談妥了相關事情之後,向東流便護送着席俊武離開了盛世娛樂城。
短短一個小時不到。
鐵血安保集團的老闆,蕭奇勝,便收到了諸多令他氣急敗壞的消息。
那是他的那些客戶,或者更直白地說,那些都是am各大個小的銀行,竟全都取消了與鐵血安保集團的合作,并毫不客氣地道明,鐵血安保過于無恥,他們是不會賠償違約金的。
“什麽玩意兒?”
蕭奇勝怒極:“我鐵血安保,什麽時候這麽好欺負了?竟想擅自撕毀合約!看我不告你們!”
“老闆,門外來了一些重量級的人物。”蕭奇勝的秘書,踏着高跟鞋,步入門扉。
“什麽重量級的?”
“據說,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說我們非法競争,要來查封和取締我們。”
“……”
蕭奇勝那邊的事情,向東流是沒有再搭理了。
他相信,有李晨飛搜集而來的證據,加上席俊武的雷霆措施,定然可以将鐵血安保這顆安保行業的毒瘤摘除。
因此,在忙完盛世娛樂城開業大典的相關事情之後,向東流便樂得清閑地和姚欣蕾、許媛媛、夏玉靈、夏玉薇,以及尹清蓮等人小小團聚一番。
當然了,向母和範詩嫣也在。
她們把那十大名鑽,以及權杖,都帶來了,原封不動地交還給了向東流。
再之後,向東流便與慕淩天進入了一個獨立的辦公室中,兩人開了一瓶典藏紅酒,一人一支雪茄地坐着。
“如今我東門,已經完成了統一。”
向東流整了整思緒,便率先打破沉寂道:“再有東流實業集團,和向氏集團的整合,也已經步入了收尾階段,相信已經可以展開對蕭家的經濟打擊了。”
“根據我的情報,蕭家是與血有所勾結的。”
慕淩天卻搖了搖頭,眉頭緊皺:“要想在經濟上率先擊垮蕭家,也許還不太可能啊。畢竟,血唯一最不缺的就是錢,相信在這方面可以很好地幫助蕭家。”
“有時候,錢隻是一串數字,抹除了,就沒有了。”
向東流不以爲然:“現在的資本市場,可以說是瞬息萬變,隻要我們制定的計策得當,相信就算血也救不了蕭家。”
說到這裏,向東流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接着道:“雖然我不否認,血的錢多,但再多也是血的。如果蕭家沒有給出足夠的誘惑,血又怎會賣力幫助?”
“這倒也是。”
慕淩天點點頭,若有所思了一會兒便從西裝中掏出了一張折疊起來的材料紙:“這是計劃,照着上面的做就可以了,我今天得早點回去準備。”
“好!祝我們旗開得勝!”
向東流一掃紙上内容,頓時心頭一凜,暗驚慕淩天不愧是血前身錢的創始人,果然有兩把刷子。
“幹杯。”
慕淩天端起酒杯,與向東流輕輕地碰在了一起,唇角泛着幾分笑容道:“你可是,我有史以來最年輕最有實力的合作夥伴。”
“家主說哪裏話?要不是家主栽培,我怎會有今日?”
向東流謙虛地笑了笑,心中卻已經激動無比。
有了慕淩天這一紙計劃,他馬上就能聯手慕淩天,展開對蕭家的經濟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