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看得這番情況,頓時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是那樣的難以置信。
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這次的行動,居然是被算計的!
這可如何是好?
裏裏外外都是保安和警察,以及媒體記者!
在這一刻,張哥隻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将金龍丢在了地上,整個人呆呆地站着,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事到如今,任他天生神力,也定然逃脫不了。
而既然被捕,那麽後續接下來的事情,則是他根本不敢想象的。
試想一下,鐵血安保在整個am,可是響當當的存在。而他,則是鐵血安保的一名隊長,今天晚上來到新賭場行竊,被抓了個正着。
這是不是說明,鐵血安保爲了拿下新賭場的安保訂單,便使出了黑暗手段?
到時候,鐵血安保形象大損,還能在am混下去嗎?
而鐵血安保的高層,又能輕易放過他?
就在這種種念頭胡亂飛舞的時刻,張哥的腦袋好似漿糊一般,根本不夠運轉。
或者也可以說,他被吓傻了。
“喲,這不是鐵血安保的張隊麽?”
李少宗陪着向東流和慕淩倩,緩緩從人群中走出,笑呵呵道:“以前常在媒體雜志上看到你,他們都說你天生神力,是鐵血安保的神力士!啧啧,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呐!”
事實上,張哥天生神力,上過不少媒體雜志的情況,是李少宗剛剛才查詢到的。
“我已經,從鐵血辭職了。”
張哥回過神,下意識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和弟兄們做的,與鐵血安保無關。”
“是麽?”李少宗冷笑了一聲,“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去鐵血對證一番呢?不打電話,直接到鐵血總部去查。”
“我……”
“無話可說了吧?”
李少宗哈哈大笑:“原本我還以爲,堂堂鐵血安保會是一個非常厲害又專業的安保公司呢,卻沒想,你們爲了拉訂單,竟然無所不用其極,這等下作手段也使上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
向東流咧嘴一笑,惹得張哥一行人的臉色極爲難看。
不過,他們卻不敢反抗分毫。
在場如此之多的警察和保安,他們是逃不掉的。
用遊的術語來講,就是他們被秒殺了,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縱然張哥天生神力,也無法起到太大的作用。畢竟警察有槍。
“把這些竊賊,都給我抓起來!”
被請來的警察隊長,大手一揮,頓時一片的警察上去,将張哥一行人給直接铐了起來。
一番取證拍照之後,就押着張哥一行人走了。
十分鍾後,當一切都歸于平靜之時,李少宗卻忽然擔憂道:“東哥,你看今晚的事情,到底能不能成?那張哥都知道直口否認不是鐵血的員工,恐怕鐵血方面已經做好了行動失敗的最壞打算吧?”
“必須的啊。”
向東流點點頭,眯了眯眼道:“爲保萬無一失,鐵血必定在張哥一行人行動之前,就已經爲他們做好了離職手續,避免張哥一行失敗後造成不好的影響。”
“那你……還讓警察抓人?這樣不是沒用麽?”
“不見得。”
向東流冷笑了一聲:“張哥一行人,就是最好的突破點!先等等看吧,如果鐵血安保那邊,确實已經做好了張哥一行人的離職或開除手續,那麽我們就讓張哥一行人出來否認,交代真相!到時候鐵血會死得更慘!”
“不作死就不會死麽?
慕淩倩咯咯嬌笑,認同地點了點頭:“我覺得吧,這件事情應該先擴大影響,引起社會廣泛關注!到時候,鐵血安保那邊肯定會壯士斷腕而自保,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從張哥一行人那兒突破了,隻要張哥一行人坦白交代真相,那麽鐵血安保的聲譽就會直接一落千丈。”
“他們會交代真相麽?”
李少宗依然擔憂:“如果猜測不錯,鐵血安保那邊,恐怕已經爲張哥一行鋪設了好處和後路,就算真的被捕,也不過是嚴重點兒的盜竊罪,判個十年了不起。而要是鐵血發力,恐怕最多判個三年。出來後,張哥一行人就可以拿到鐵血安保許諾的好處了。”
“人爲财死,鳥爲食亡。”
向東流笑了笑道:“如果鐵血能給張哥他們一百萬,我就能給他們一千萬,就不信他們不交代!而且,我還有一個最大的優勢,就是能讓張哥他們免除一切刑責。”
“你……打算收買張哥一行?”
“隻是打個比方嘛!”
向東流嘿嘿道:“你覺得,我有那麽臭的錢去喂狗麽?”
說完,向東流忽然記起一事,于是接着道:“對了少宗,等下給我接通鐵血安保老闆的電話,我想我們應該和他談談,之前那幾個染發混混到新賭場打架損壞東西的賠償,以及那幾個被打裝修工人的醫藥營養費了。”
“還有今晚金龍被盜所造成的損失呢。”慕淩倩忍不住補充了一句,“雖然金龍沒有被盜成功,但造成了影響卻是不可抹去的。”
“說得對!”
向東流笑贊地打了一個響指,邊走邊說道:“我應該問鐵血要多少賠償呢?一億還是十億?又或者,一百億?”
“……”
聽了這話,李少宗不禁手心冒汗,背脊冷汗涔涔,忍不住要爲鐵血默哀了。
他們得罪了向東流,還有好果子吃麽?
張口閉口,直接就是過億的賠償!這恐怕,會讓鐵血狠狠掉塊肉下來吧?
雖然不否認,鐵血有能力支付十億甚至是一百億。
但有能力支付,與願不願意支付,卻是兩碼事兒。
鐵血安保的老闆,又不是傻瓜,怎麽會如此輕易地交出過億的财富?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如果向東流,真把鐵血安保給逼到了絕境,恐怕鐵血安保的老闆,不交錢都不行。
除非,鐵血安保的老闆,已經不想在am立足。
否則,他就得乖乖躺好變成向東流案闆上的肥肉,任憑向東流宰割!
就在想通了關鍵之後,李少宗暗暗籲了口氣,居然心裏有了一種慶幸。
他慶幸,從與向東流打交道的那一刻起,就投入了向東流的麾下,而不是做向東流的敵人。
要不然,他的下場恐怕會很凄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