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是你所想的那樣嫌貧愛富,那麽錢對她而言,其實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而要她把所有的錢都給你,那簡直比要了她的命都更狠。不過,她并沒有把錢看得太重,從頭到尾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考慮你,爲你的将來鋪路!”
“隻要你什麽時候想要,她随時會把她所經營的東流實業集團交給你!”
“隻要你什麽時候想要,她随時會把她所經營的東流實業集團交給你!”
“……”
作爲一個資産已經過千億的富豪,向東流對于東流實業集團的價值,還是非常清楚的。
同時他也明白,如果要讓人把一個市值 00多億美金的大企業,白白送給你,這簡直跟白日做夢差不了多少。
除非,這個人是你的至親,或者說極疼愛獨生女又超有錢的嶽父嶽母。
而今,縱觀這個社會,又有幾個人有這等手筆?
哪怕是親兄弟,還得明算帳呢!
如果當哥哥的非常有錢,也不可能把所有錢都交給貧窮的弟弟!
恐怕,也隻有至親之間的繼承關系,才有可能出現這個情況吧?
念頭到了這裏,向東流不禁有種迫切想見到向母,然後問個清楚明白的沖動了。
他不是那種沒有理性的人。
如果向母當年,确實是被蕭家的家主蕭皓龍逼迫,那麽向東流自然可以原諒她的抛夫棄子行爲。
畢竟這一切,都是蕭皓龍造成,向母也隻是受害者。
當然了,如果今天向父所說的事情,隻是向母叮囑向父的假話,那麽向東流是更加不會原諒向母的。
帶着種種心思,向東流簡單洗了個澡,便回到了房内練功,直到深夜十分才與慕淩倩視頻通話了幾分鍾,之後便各自睡去。
第二天中午。
向父再度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并叮囑向東流的穿着不要太随意,因爲除了向母之外,還有其他客人。
對此,向東流倒無所謂,也沒仔細問,隻是簡單穿了身白色休閑裝,便自顧坐在餐桌前吃了起來。
“你小子,餓死鬼投胎了啊?”
向父沒好氣道:“不是跟你說過還有客人麽?如果你提前把菜都吃得那麽難堪,還怎麽招待客人?”
作爲向東流的父親,他與天下其他父親一樣的心理。
除了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有所出息之外,就是對自己孩子的婚姻比較關心。
毫無疑問,向母這東流事業集團的創始人,給向東流準備的‘童養媳’範詩嫣,無疑很讓向父期待。
因此他這‘未來公公’,在‘未來兒媳’還沒有确定下來的時候,自然要對‘未來兒媳’的候選人更傾向一些。
“我還不确定她當年是不是被逼的呢。”
向東流好笑道:“在這之前,我還是不想虧待我的肚皮!否則,到時候爲了等她餓得腦袋發昏,然後又知道她隻是撒謊,這豈不是虧大本了?”
“你就不能忍一忍?”
向父指了指冰箱:“昨晚的菜在裏邊,自己熱一下先吃,今天新做的菜就不要動ok?”
“不行,那個已經不新鮮了。”
向東流嘿嘿道:“好說歹說,我也照顧了您八年時間,平常時候根本就沒機會吃到你的飯菜,今天難得一次,你就不能讓我盡興一點麽?”
說完,向東流走去酒櫃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然後倒在那晶瑩剔透的高腳杯裏,對向父揚了揚道:“一起坐下吃吧!雖然我酒量不好,但一杯紅酒還是沒問題的。”
“來了!人來了!”
向父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忽地瞧見外頭駛來了一輛黑色奔馳,于是忙笑着道:“快跟我出去迎接!”
“你去吧,我忙着呢。”
向東流根本連身都不起,依然自顧地吃着桌上的美味菜色,然後還不忘點上了一支古巴雪茄。
事實上,他此刻的心理,也是很緊張的。
這是他這麽久一來,第一次見自己的母親,腦海裏還藏着數不清的怨恨,以及向父所說的真相。
所以,在沒有确定向父所說真相到底是真是假之前,他其實很糾結,期待向母是被逼的,同時又擔心向父說謊。
因此,在這種種複雜心情的影響下,向東流幹脆擺出了一副不尊重長輩的二世祖姿态,吊兒郎當地坐在餐桌前優雅吃菜,慢條斯理地品味着紅酒與雪茄。
不一會兒時間,黑色奔馳走下了兩名提着大包小包的女子,個個身着優雅的辦公制服,以及戴着墨鏡,穿着高跟鞋。
其中年長的一位,穿的是黑色制服,看起來豐滿誘人。而年輕的一位,則穿的白色制服,看起來清純俏麗,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清爽感覺。
“請進吧!”
向父接過兩人的大包小包,對屋内努了努嘴道:“那小子太不厚道,一個人先吃上了。”
聞言,那兩名女子對視一眼,卻又根本沒有任何不滿,隻是臉色挂着愉悅的笑容,朝着向東流走去。
而後,也沒等人招呼,年長的女子便自顧坐在了向東流對面,緩緩摘下墨鏡看向了向東流卻沒有說話。
“穿得可真夠正式。”
向東流頭也不擡,語氣平淡道:“這隻是一頓家長午飯罷了,又不是西餐廳。”
“這不是剛下班麽?”
年長的女子,也就是向母,微微笑着道:“我們家東流長大了,也變帥了。”
“帥不帥不知道,不過你擋着我視線了。”
向東流指了指向母後方。
聞言,向母略微側身轉首,這才發現身後的牆上挂着電視,而電視裏,則在播放着午間新聞。
于是,她隻能苦笑地挪了一個座位。
“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吧?”
向父見了,不由狠狠剮了向東流一眼,差點就說,你從來不看新聞的話了。
“沒空跟你講話。”
向東流一副沒瞧見向父眼神的姿态,隻是吃菜喝酒,順便抽雪茄。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擡頭看過向母和範詩嫣一眼。
不過還好的是,她們都知道向東流的心中,一直對那件事情難以釋懷,所以也理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