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四名性感美女圍繞在向東流身邊,那五名老闆紛紛暧昧地笑了起來,弄得向東流很是不好意思。
畢竟,看他們的笑容就知道,他們多半是想歪了,覺得向東流肯定會與那四名性感美女一起共度良宵。
因此,根本沒有這等想法的向東流,自然很冤。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這個時候還不能把那四名性感美女請走,否則就會越描越黑。
索性,向東流呵呵一笑,不予反駁也不予認同。
大約五分鍾左右,吳闖帶着一名身着棕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進入總統套房,多半就是吳闖的堂主了。
果然,那五名大企老闆是認識這棕服男子的,很快便與之笑哈哈地打着招呼。
“不好意思,客人有點多,讓諸位久等了。”
那棕服男子一來,便是自顧地坐下,然後點了一支雪茄,邊抽邊看着向東流道:“想必這位小夥子,就是吳闖口中所說的向老闆吧?真看不出,你是這麽地年輕。”
“這是我們堂主,劉順順。”吳闖忙介紹道。
“原來是劉堂主,久仰久仰。”
向東流恍然地點了點頭,但心底卻對這劉順順的名字暗汗了一會兒。
姓劉倒沒什麽關系,可這順順二字,配合起來着實顯得太俗,讓他感覺就好像是從山裏出來的土鼈差不了多少。
“廢話不多說,咱們直接開局怎麽樣?”
劉順順攤開雙手,笑看衆人道:“諸位都是身家幾百上千億的大企老闆,今日難得有機會齊聚一堂,索性就早些開局早些享受。”
“我想知道,這次要玩什麽?”
向東流淡淡笑道。
“咱們總共七個人,我想沒有什麽能比詐金花更能玩出刺激和心跳了。”
劉順順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了一副金色撲克。
隻見他,雙手靈活又快速地玩弄着撲克,時兒将撲克抛飛,時兒又将撲克反複旋轉,放在五指之間極速移位,看起來酷帥無比。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花式洗牌?”
一名性感美女驚訝道:“好厲害啊!我原以爲,隻有電視中才會出現,沒想到真有人可以做到這樣的。”
“雕蟲小技而已,不足挂齒。”
劉順順謙虛地笑了笑,但任誰都看得出,他這是有意秀一下花式洗牌。
“好了,牌已經洗好,諸位如果覺得有什麽問題的話,可以親自檢查。”
劉順順最後将洗好的撲克,輕輕放在了桌面。
“撲克自然是沒問題了。”
向東流笑道:“不過詐金花到底打什麽層次的?然後結賬怎麽來?”
“無底注!覺得自己牌面可以赢錢才跟,最低一個億,十億封頂。”劉順順唇角微翹着道,“至于結賬,當然是一百億一次了。”
說完這話,劉順順指了指其他五位大企老闆,與向東流道:“謝老闆他們都是玩過這種方式的,自然不會反對,就是不知向老闆感覺怎麽樣?”
“可以是可以,但我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麽。”
向東流輕輕抿了一口香茶,不鹹不淡道:“如果是無底注,搞不好我一晚上運氣差,便會一直看牌不下注。”
言下之意,他是指無底注的規則,會讓他鑽空子,隻是純粹打醬油卻不會輸一分錢。
當然,這隻是向東流所表達的假象。
真實的情況,其實是向東流覺得,劉順順所制訂的這個規則,多半是用來給五位大企老闆服務的。
畢竟,五位大企老闆都是生意人,如果參加這種級别的賭局而輸掉幾百億,那麽企業方面絕對要受到重創,除非腦子鏽逗了才會賭這麽瘋狂。
也就是說,這五位大企老闆,恐怕是打醬油的貨色,劉順順的目的在于讓向東流因爲五位大企老闆的參與而信任賭局沒有老千。
這樣一來,劉順順既能與向東流單挑對弈赢回吳闖輸掉的錢,同甚至反赢向東流幾百億,時又不會讓五位大企老闆破費,何樂而不爲?
“怎麽可能?”
劉順順哈哈一笑道:“我就不信有人的運氣會差到一注也無法下的地步!當然,如果向老闆執意不想輸一分錢,那麽今晚陪幾位大企老闆做做伴,也是可以的,我完全不會強人所難。”
事實上,劉順順作爲堂主級别的人物,又怎會不知道一般人都是有貪念的?
向東流上次,從吳闖手中赢了幾百億,這次機會又來,自然還會想再赢幾百億回去,于是下注就成了必經的一條路徑。
而之所以,向東流早先躲着不見吳闖,多半是害怕赢了吳闖的巨額資金之後,會遭到吳闖的對付。
現在有五位大企老闆做伴,向東流大可以無憂,又怎會不想再赢一大筆?
“多少加一點吧。”
向東流暗笑一聲,一副很爲難的姿态道:“如果是無底注,賭起來着實沒勁。”
這麽做的目的,自然是加大劉順順的成本了。
如果真要打有底注的,那麽就算那五位大企老闆每局都以沒好牌的借口而放棄,也是要付出不少資金的。
而這筆資金,到最後肯定是要劉順順買單。
“那行,加一點就加一點,一百萬吧。”
劉順順一副闊綽的樣子道。
“不會吧?才一百萬?”
向東流誇張地驚叫:“随随便便下個注都要一億,劉堂主是怎麽定出這底注一百萬的規則的?怎麽着也得跟下注齊平。”
“向老闆的意思……是一億的底注?”
劉順順有些不确定地反問。
但心下間,他卻早已在暗罵了。
事實上,這五位大企老闆,其實是劉順順早就請來的,目的在于另外一名大企老闆。
隻不過,這次讓吳闖碰上了向東流,于是劉順順自然就把五位大企老闆出場所産生的信任,留給了向東流。
當然,這些還不是重點,關鍵是這五位大企老闆每局都要下五個億的底注,如果他沒法每一局都赢,恐怕最後不僅無法從向東流的手中赢回錢,反而還會賠本。
“本來我想打十億的底注。”
向東流很确定道:“不過劉堂主似乎很照顧這五位大企老闆的感受,所以我就降低層次,就打一個億的底注!怎麽樣?劉堂主别不會連這點魄力都沒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