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
雄武一聽,頓時皺眉呵斥了一聲,同時也連忙朝莫哥使眼色,警告他不要亂講!
然而,莫哥卻仿佛沒有看見和聽見他似的,完全是興緻勃勃地追問着向東流:“問你話呢?剛才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當然算數。”
向東流唇角帶着幾分玩味的笑容,卻又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莫哥。
“那好!我告訴你,到底是誰指使光頭在别墅頂樓要對你不利的。”
莫哥見向東流公然地點頭肯定,也就意味着向東流幾乎不可能也不敢反悔,否則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今後am道上的人還怎麽相信向東流?
因此,莫哥當場就指着雄武,打算把雄武給供出來了。
但是,卻在這個時候,雄武忽然心驚膽顫地大叫了起來:“莫哥是怎麽知道的?你覺得說是誰,人家東哥就相信了麽?這年頭,凡事都要講證據的啊!小心講錯話而害了自己!”
言下之意,他是在警告莫哥,就算說出是他指使的光頭,也沒有用。
畢竟一方面,莫哥沒有直接證據,光憑空口也不具備足夠的說服力。而另一方面,則是那實際去執行的光頭,卻又是他雄武的手下,又怎會爲莫哥幫腔?
這不,雄武的話一說完,那指着雄武的莫哥,便忽然說不出話了。
畢竟莫哥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
仔細想一想的話,莫哥當然會覺得雄武說得很有道理。
“怎麽,臨時改變主意了?”
向東流唇角的玩味笑容,越發地濃烈:“如果你不想說,也不要緊!現在賭局既然已經結束,那麽,把你們手中的力量都交出來吧!”
說完,向東流還不忘指了指那被打得鑲嵌在牆壁中,到現在都沒有醒來的勁哥:“他的下場,你們已經看見了?說句不怕吓壞你們的話,其實以我的身手,就算你們各自帶了一千人,我也有把握取走你們的性命!”
“所以,識相的話,就不要賴賬了!否則,我說過會讓你們哭得很有節奏,就一定會!不信我們可以試試看!”
“……”
這話一出,莫哥與雄武兩人,不由對視了一眼,想要從彼此的眼中得到一些如何來應付眼下局面的信息。
然而,讓他們兩人齊齊都很失望的是,他們彼此都無計可施。
畢竟,字據已經立下,并且還簽了字,畫了押,份數也充足,任憑他們抵賴都是無濟于事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莫哥與雄武兩人,透過向東流與勁哥的比鬥看出,向東流的身手确實是詭異莫測,強橫至極。如果他們想強行不理會字據上所說的賭注的話,那麽向東流還真有可能會一下子取走他們的性命。
那到時候,縱然他們手上握着千軍萬馬,又有什麽用呢?
命都沒有了,要那麽多人來幹什麽?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向東流見莫哥與雄武兩人不言不語,不由有些不爽地哼道:“你們到底有考慮清楚了沒有?限你們在五分鍾之内作出選擇!要不然,我就按照我的方式,來收回我所赢得的賭注了!”
“磨磨唧唧的幹什麽?”
周小強忍不住喝斥道:“你們要搞清楚,如今我東門财大勢大,若不是我東哥不想招搖過市地帶着大量兄弟來am,就憑你們這種貨色的手下,我東門還不一定會要呢!”
“就是,現在給你們面子,居然還在拖拖拉拉,都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腦子!”
宮思誠認同地點了點頭,恨鐵不成鋼道:“想我東門,就算是普通成員,每個月的分紅都比在工廠裏做事當普工強,更别說高層管理了!以你們兩個在am的地位,壓根兒就是遇上貴人了,居然還不懂得開竅。”
“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反正我是信了。”
李少宗也笑着補充了一句:“在沒有遇見東哥之前,我花王幫本部的勢力,險些要被你們吞沒!但自從,我投靠東門之後,東哥就先後收服了金雲部和秦家軍部,這就是實力強大的最好體現!如果你們還不識趣的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東哥勢必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你們!”
“順者昌,逆者亡!”
伍長空忽然拿出了手機,迅速調出計時器功能道:“從現在計時開始,五分鍾後,如果你們還不兌現字據所說賭注的話,我師傅可就要出手了。”
“……”
這一番番言論下來,莫哥與雄武兩人,一下子就變得更加猶豫不決了!
一方面,他們是舍不得自己手頭上苦苦積攢下來的勢力;而另一方面,則是他們覺得東門的老頭似乎真的不小,于是有那投靠過去的心思。
要知道,周小強和宮思誠的話,他們可以無視,但李少宗所說,卻是他們不能無視的。
畢竟作爲前花王幫中的高層管理人員,不論是莫哥還是雄武,全都對于李少宗的情況一清二楚。
可現在呢?
人家李少宗投靠了東門,這會兒風風光光地弄個幾百億去蓋新賭場,那會兒又強勢無比地收服了金雲部和秦家軍……這一個個的動作,全部都看在莫哥和雄武的眼中。
因此,在經過四分多鍾的激烈思想鬥争之後,莫哥與雄武兩人,終是暗暗歎了口氣地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莫哥最先洩氣。
“我……也答應。”
雄武微微低了低頭,無奈又歉然道:“之前我讓手下光頭去槍襲東哥,純熟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在道上混,總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說到這裏,雄武根本連氣都不換一口,便連忙接道:“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希望東哥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對東門的任何兄弟有任何不利的念頭。”
“不知者不罪!”
向東流見兩人同意了歸順,便微笑地擺了擺手:“而且當時的情況,對你們來說,也确實會有那樣的想法!放心好了,我不會那麽小心眼的因此虧待你們!”
說到這裏,向東流的眼神霎時冰冷了幾分:“但我希望,你們真能如雄武所說,絕不會對東門的任何兄弟有任何不利的念頭!否則,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