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在第二天上學的時候,直接将木盒帶在了身上,以便上學時可以利用細碎的閑暇時間,把那木盒鎖頭的内部結構圖給描繪完成。
這不,昨天晚上向東流花了四五個小時,就描繪了差不多一小半。
今天一整天的上學時光下來,他直接就将圖紙完工。
于是,略微對照一遍,确認圖紙無誤之後,向東流便在放學之後招呼上慕淩倩等人,迅速前往了am一家比較專業的開鎖店鋪,并且說明了來意。
“行,圖紙擱這兒,先交五百塊定金,有消息了打你電話。”
那接待人員,看也不看圖紙,便直接填寫了一張票據。
“我靠,配一把鑰匙的定金就要五百!”周小強一聽,頓時咋舌不已,“這未免太黑了吧?”
“這算是便宜的了。”
那接待人員冷笑地說道:“你以爲按照圖紙配鑰匙很好配嗎?我給你一千塊,你給我配一把試試!”
“媽的,我要是會配,五百塊絕對幹!”
周小強忍不住罵道。
“得,配個汽車遙控鑰匙還得上千呢,就不要争了。”
宮思誠笑呵呵道:“趕緊給錢吧,我相信東哥也不會在乎這幾百塊的!正事要緊。”
“如果我要現在就配呢?”
向東流對那接待人員道:“把你們老闆叫來吧!隻要他能以最快的速度配出鑰匙,錢不是問題。”
聞言,那接待人員頓時雙眸陡亮,竟趕忙把腦袋點得如同波浪:“沒問題!您先在店内小坐一會兒,我們老闆剛出去,我打電話叫她回來。”
“好。”
向東流點點頭,自然而然地招呼慕淩倩和周小強等人在店内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而那接待人員,則打電話叽裏呱啦地說了一堆,大約五分鍾左右便有一名身着時髦衣服的紅色卷發女人踏進了店裏,同時也帶來了一陣好聞的香氣。
看起來,這女人其實很年輕,大約二十三四左右的年紀,長得也挺漂亮,身材也不錯,算得上難得一見的美女了。
“是你們要現在就配鑰匙麽?”
那紅發女人,剛進店内便目光掃了掃,最終視線停留在向東流的臉上,顯然是已經看出向東流才是做主的人。
“眼光不錯,想來配鑰匙的水準也不會差了。”
向東流微微笑着起身,指了指那放在接待人員面前的圖紙道:“你不妨先看看我的圖紙吧!這鑰匙跟平常的不一樣,或許很麻煩,也或許沒辦法配。”
“其他地方或許如此,但在我這金鑰匙坊,還從來沒有配不出的鑰匙。”
那紅色卷發女人,此刻頗爲自傲地笑了笑,很快便拿起了向東流所畫的圖紙看了看。
一開始的時候,那紅色卷發女人還帶着幾分輕蔑,可當她多看了幾秒之後,頓時秀眉就皺了起來,越皺越深。
“怎麽了?是不是讓老闆娘你很爲難?”
向東流深知那木盒的機關十分精密,他找了很久也沒能找出破綻。
因此,木盒的鎖頭自然也不會簡單。
“越難的鎖,才越有挑戰性。”
那紅色卷發女人,忽地唇角泛起了興奮的笑容,跟着便直接抓起圖紙轉身離開:“鑰匙我立即去配,不收你錢!”
“哎,老闆!”
那接待人員一聽,頓時目瞪口呆。
他原想,這一單可以狠宰一筆呢!
結果卻沒想,他老闆直接來了個免費!
“既然你老闆娘都說了免費,那不好意思,五百塊我要收回了哦!”
向東流大拇指與食指搓了搓,顯得十分愉悅。
雖然說,他不知道那紅色卷發女人的底細,但他卻看得出,這是一個沉迷于開鎖配鎖的女人,技術不錯。
當然,這些還不是重點。
最最關鍵的是,他木盒的鎖頭構造,十分的驚奇少見。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才應該是吸引那紅色卷發女人免費配鑰匙的原因吧?
略微頓了頓,就在那接待人員很無奈地退了五百塊錢後,向東流等人便揚長而去,打算再去天地豪情賭場視察視察,順便也可以趁機娛樂幾把。
不過,在向東流等人剛坐上面包車的時候,李少宗卻打來了急電,說是那其他分離出花王幫的勢力,這會兒正糾集在李少宗的家裏,看樣子是想從莊園賣出的三百億中分一杯羹。
說白了,就是要錢!或者也可以說,他們覺得李少宗好欺負。
“好,我知道了,這就過來。”
向東流挂斷電話之後,唇角陡然泛起了幾分森冷的笑意。
果然不錯所料,那其他三部分離出花王幫的勢力,竟是真的找上門來了!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介意來個一打盡,好讓花王幫以最快的速度恢複實力,以威懾am其他本土勢力。
不大一會兒時間,向東流等人所乘坐的面包車,便是改道而行,洶洶朝着李少宗的住處而去。
在到了後,向東流老遠便是瞧見,李少宗所在的别墅大院裏,此刻浩浩湯湯地彙聚了三四百人,聽起來吵鬧而又混亂,似乎随時都會沖破防線,攻入李少宗的屋内一般。
如果說,隻有李少宗本部的人,那麽這三四百人攻入屋内,隻是時間遲早的問題罷了。
不過現在不同,向東流剛收服了金雲部和秦家軍部,所以加在一起,倒是與其他三部分離出花王幫的勢力形成了一個勢均力敵般的場景。
這一時半會兒的,其他三部勢力也不太敢動手,隻是大呼小叫地營造聲威想給李少宗壓力。
“少宗,我勸你還是不要頑抗的比較好。”
一名身形高大魁梧的胖子,耳朵吊着偌大的金環,看起來卻好像是用鑰匙圈當耳環似的:“今天我們三部前來,可是進行過周密商量的!大家商讨之後,一緻都覺得莊園那塊地皮不能被你一個人獨吞!”
“真是笑話。”
李少宗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莊園是我花王幫的,你們幾部叛徒勢力算什麽?有什麽資格來分我花王幫的财産?”
“小宗,你這話可就大錯特錯!”
一名年紀相對較大的中年人,此刻一副老神在在的姿态道:“早在分割花王幫之前,我們可都是花王幫的人!但在分割财産的時候,你卻隐匿了莊園不報,難道這不是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