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紫袍人打瞌睡,那麽必須冰水伺候。
如此下來,紫袍人必定會到達一種很困很困的境地,于是意志強度可想而知。
就在做好種種安排之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三四點,于是向東流果斷下達了明日休息半天的命令,讓所有受影響的特訓成員能有一個充足的睡眠,以提高訓練效果。
不知不覺,三天的時間過去。
向東流在得到彙報之後,便直接命炊事人員在紫袍人被關押的帳篷,放好了一張低矮飯桌,然後各種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便是一股腦兒端了上來,弄得整間帳篷都充斥着香噴噴的味道。
别說已經被餓了三天的紫袍人了,就連向東流自己,都受這香噴噴的味道影響而加快了唾液分泌速度,恨不得馬上動筷。
“真香啊!”
向東流面對紫袍人坐下,深深聞了一口面前的美食,然後用筷子夾起一塊約半個巴掌大,且金黃流油的梅菜扣肉,揚了揚道:“現在你,準備告訴我激素解藥的配方了麽?”
“我保證,隻要你說出來,我就給你吃這一大桌子的好菜,然後安排你洗熱水澡,給你溫暖舒适的大床,舒舒服服地睡個美覺。但如果不說,那就不好意思了,這一桌菜多半會被我當着你的面吃掉。”
“而且接下來的日子,我将每隔一個小時就讓人準備新鮮的香熱菜色,在你帳篷擺着給你聞,給你看,偏偏讓你垂涎吃不到!”
“……”
聽了這番話後,那早已被餓得雙眼發昏,被困得昏昏沉沉的紫袍人,頓時精神大振,喉結抖動不停,顯然是在不停地咽口水。
雖然說,向東流面前的這一桌子菜,家常得很,根本算不得什麽特别好吃的美食。
但是,對于被餓了三天的紫袍人來說,哪怕一碗幹飯也算天上掉下來的美食啊,更何況是那金黃流油的梅菜扣肉,以及其他色香味俱全的菜色?
“東坡肘子也不錯呢。”
向東流笑着指了指:“還有燒雞,烤鴨,紅燒肉……全是香噴噴的。”
“給……給我吃一塊!”紫袍人哆嗦着泛白的嘴唇,有氣無力道,“肉……吃肉!”
“好啊,告訴我激素的解藥配方。”
向東流哈哈一笑,直接在紫袍人那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之下,張大嘴巴往嘴裏塞了一塊梅菜扣肉,并且故意吃得湯汁從嘴角溢出,看得那紫袍人是差點抓狂。
“怎麽,不想說?那可就沒得吃哦!”
向東流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忽然右手拇指撫了撫心靈戒指,霎時展開了傾聽妙用。
果不其然。
向東流一聽之下,還真就聽到了紫袍人此刻的内心當中,想的全是怎麽吃掉這一大桌的美食,然後有個既溫暖又舒适的大床,可以供他美滋滋地睡覺。
說白點,就是吃睡二字。
因此,向東流哪能不知道計策已經成功?于是手中筷子更是頻繁動個不停,如同展示般地夾起一塊紅燒肉,或者燒雞和烤鴨,然後對着紫袍人揚了揚又送入了自己的嘴裏,吃得滿嘴流油。
“太贊了!要是配點小酒,應該會更棒!”
向東流哈哈大笑,霎時又命人去取來了酒,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枚,繼續大吃大喝,饞得那紫袍人是望眼欲穿,隻恨不得沖過去和向東流搶着吃。
但隻可惜,他被粗大鐵鏈固定地鎖住,想沖也沖不出去,于是就隻能眼巴巴地咽着口水,看着向東流大快朵頤。
不過,說來也怪,這紫袍人想吃歸想吃,但始終就是不肯說出激素的解藥配方,同時也沒有别過頭去不看向東流吃。
反而,他眼睛瞪得大大,就好像看向東流大快朵頤也是一種享受似的。
“看來你很享受看着我吃了?”向東流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激素的解藥配方,究竟是什麽?”
“你可要想仔細了!如果說出來,我絕對會讓人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有吃有喝有睡!可要是不說,那你就隻能繼續飽嘗饑餓與困乏的滋味了!”
“也許現在的你,還能夠撐得住,但時間越長,那份饑餓感和困乏感,一定會讓你更加痛苦!何必要爲難自己呢?說出來不是更好?”
“你……不要再做無畏的說服了。”紫袍人不屑道,“我說不說……都是一個死字……何必呢?”
不過他所不知道的是,在向東流問他激素解藥的配方,究竟是什麽的時候,他其實内心腦海中有閃過配方的内容。
“可死也有很多種方法啊。”向東流笑得越發旺盛,“有人痛快的死,有人飽嘗折磨的死。如果你不說,那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哪這麽容易讓你死了?”
說到這裏,向東流不禁忽然換了一個問題:“對了,你們老是要找寒冰聖心,究竟是爲了什麽?”
“我知道。”紫袍人咬了咬牙,挪動了一下身軀才道,“但我不會告訴你。”
“是嗎?我怎麽覺得,你已經告訴我了?”向東流笑了笑道,“有些事情,别以爲你不說,别人就不會知道。”
“随你怎麽想!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機密的。”
紫袍人一副你奈我何的姿态,終是閉上了雙眼,不想再看向東流大快朵頤的樣子了。
“來,給他上點冰水,讓他爽一爽。”
向東流雖然已經知道,激素配方和黑龍研究院要奪得寒冰聖心的目的,但他還想知道更多,所以直接對旁邊負責看守的一名特種兵勾了勾手。
“嘩啦!”
随着冷水教官,那原本就有重傷,同時又被餓了三天被困了三天沒睡的紫袍人,頓時就渾身打起了擺子,冷得嘴唇都發青了。
“告訴我,黑龍研究院的權力構架!”向東流森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