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頓時嘴角一抽:“你這兒有電腦掃描的麽?直接掃描到電腦上,然後發我郵箱不就ok了?”
“不行!”
蕭韻然果斷拒絕:“就我所知,我們所有人在絡上傳輸的數據,都有敵國人去攔截和分析!尤其像你所說的掃描發送郵箱,就更是好像送到人家嘴邊的肉!這樣會洩漏我蕭家的古武秘籍的。”
“有這麽恐怖?”
向東流吃驚地長大了嘴巴,頗爲難以置信道:“我華夏上的人那麽多,每天傳輸的數據量又如此之大,怎麽可能有人會做得了這種工作?”
“難道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個東東叫做程序?”
蕭韻然坐到他對面,優雅翹起二郎腿,笑呵呵地說道:“隻要編寫出一個帶有攔截和分析功能的程序,每天24小時不間斷地高速計算,做這點事情簡直易如反掌!”
“雖然說,這樣獲取到有價值的信息或者資料的可能性比較小,但這就好像在河裏中設置一道攔腰式的漁一般,隻要挂那兒就有魚被進來,這種坐着就能得到情報的好事兒,何樂而不爲?”
“好吧,聽起來還挺嚴重的。”
向東流苦笑地拿出手機,算是認同了她這說法。
不過,他卻并沒有照蕭韻然所說的那般,用手機将小木匣裏的《落霞劍》和《虎嘯掌》給一頁一頁地拍照,畢竟這樣做是最笨的一種方法。
所以,他憑着心靈戒指那舒爽暖流的輔助作用,直接拿起《落霞劍》和《虎嘯掌》浏覽了起來,将上面的每一個字,每一張圖,全都牢牢地記了下來。
瞧見他這舉動,蕭韻然不禁愕然當場:“你這是……過目不忘麽?會不會太誇張了?”
“過目不忘是沒有,但我記憶力好卻是事實。”
向東流自然不想告訴她真相,所以擺出一副很努力的樣子道:“隻要我多熟讀幾遍,基本上就不會忘記了!畢竟我是特種軍人,以前有特地訓練過強記的能力。”
“哦,明白了,訓練出來的!”
蕭韻然恍然地點了點頭,還真就沒有往更深層次的方面去想了。
略微隔了十五分鍾,在向東流看完《落霞劍》和《虎嘯掌》的時候,便把秘籍原件放回了小木匣,交給蕭韻然道:“我已經記住了,現在可以動身去am了吧?”
“no!”
蕭韻然接過小木匣,笑眯眯地搖頭之後才道:“我的寶貝镯子呢?現在總該物歸原主了吧?”
“到am再說!”
向東流故作害怕地走遠了幾步:“當我确認,我已經安全的時候,就把翡翠镯子給你!要不然,我怕你會趁機把我幹掉,以确保蕭家古武不被外傳!”
“怎麽可能?”
蕭韻然不禁氣悶:“本小姐從不殺人好不好?快把桌子給我!”
“不!到am和你分開之前,我才給。”
向東流很堅決道。
“你小子,該不會是想貪了我的寶貝镯子吧?”蕭韻然見他死活不給,不由有些猜忌。
“都說了,我不缺錢。”
向東流義正言辭道:“對你而言,這可能是祖傳的什麽寶貝,内藏玄級。但對我而言,它就是一個古董镯子,頂多賣個幾十萬百來萬。除此之外,别無價值可言。”
“這倒也是,不過你要是不給我镯子,萬一中途把我丢下飛機怎麽辦?”
蕭韻然哼哼了一聲,竟趁向東流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抓過了向東流的右手,然後拿着翡翠玉镯就往外拉。
“不許動手哦!”
向東流忙按住手腕上的翡翠玉镯,很是冷笑道:“否則我不保證,玉镯會不會被拉斷!”
“你……可惡!”
蕭韻然惡狠狠地瞪了瞪,卻又不甘心玉镯就這樣被向東流奪回去,因此很快加大了拉扯力度:“還我镯子。”
說這話的同時,蕭韻然還伸出另外一手,在向東流的腋下輕輕撓了撓,想将向東流撓得發笑而無力與她争搶。
“哈……哈哈……你……敢撓我?”
向東流忍不住地縮了縮手,但下一刻,他就不由分說地展開了反擊,直接伸手到了蕭韻然的腰間。
“本小姐腰部是不會癢的。”
蕭韻然得意一笑,洶洶趁着撓向東流腋下癢癢的時候,就将桌子拉到了向東流的五指根部,眼看着就要拉走了。
“那這裏呢?”
向東流陡然換到了蕭韻然的腋下,同時五指極力地張開,以讓蕭韻然無法順利地取走玉镯。
“我……不吃這一套!”
蕭韻然雖然有些想笑,但還是咬着銀牙,強忍着說:“沒用的!本小姐已開啓無敵防禦,任何癢癢都沒有用!”
“我就不信!”
向東流其實本可以直接将她震開。
但是,爲了不在蕭韻然的面前展露那會古武的事實,他卻隻能以一個不會古武的弱小者的手段,來和蕭韻然對抗。
因此很快,向東流十分幹脆地在蕭韻然的渾身摸索了起來,幾乎是手指所過之處,他都要撓上一撓,以便鑒定出蕭韻然到底會不會被撓笑。
然而,他光顧着尋找蕭韻然被撓之處會發笑的地方,卻忽略了蕭韻然還是一個女孩子!
于是,他的手掌,自然而然地會觸及蕭韻然的敏感部位。
“住手!不許往下!”
就在向東流已經貼近的時刻,蕭韻然霎時面紅赤耳:“你個色狼!不要!啊!”
随着尖叫傳開的時候,向東流的手,也正好碰觸到了蕭韻然的敏感部位,而且還習慣性地捏了捏。
“你個流氓!”
蕭韻然羞怒之極,隻得松開玉镯,猛力将向東流一推。
“啊!”
向東流直到感覺,肩膀上傳來不小力道的時刻,才意識到剛才手抓的部位,已經逾越了玩鬧時普通朋友間撓癢癢的地帶。
因此,他奇快無比地估算了一下力道的大小,裝出無法承受地向後跌了出去。
“臭小子!你膽子不小!竟敢趁機襲胸!”
蕭韻然輕輕一躍,霎時就跨越茶幾到了向東流面前。
“我冤枉啊!”
向東流尴尬地看了看那剛才抓過她胸部的手,暴汗無比道:“真的隻是純屬意外,絕非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