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蓮一聽,當場低頭一看,隻見她那對雪白的大白兔,仿佛要跳出來了似的,吓得她頓時粉臉更紅,趕緊捂着胸口跑走。
同時,她還不忘對慕淩倩咆哮了一句:“小色女,看老娘待會兒怎麽收拾你!”
很顯然,她也明白這是剛才慕淩倩襲她胸部的時候,不小心扯壞了。
“媽咪,人家不是故意的。”慕淩倩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便很快怒視着向東流,“你看到什麽了?”
“我……什麽也沒看到啊。”向東流暗叫了一聲糟糕,忙把腦袋搖得如同波浪。
“哼,沒看到?”慕淩倩哼哼了一聲,“沒看到你怎知道我媽咪的bra開了?”
“我……那個……我耳朵敏銳,聽到了聲音。”向東流胡亂找了個理由,便很快起身道,“我去忙了!那批金磚和鑽石,得早點換成錢!”
“站住!不說清楚不能走!”
“我沒走,隻是跑而已。”
向東流嘿嘿一笑,咻地一聲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
要不然,指不定會被她給抓來問個詳細。到時候,向東流總不可能老實跟她說,我看到了你媽咪的胸?
那慕淩倩不敲死他才怪?雖然隻是無意中看到的。
半小時後。
尹清蓮重新換了bra下樓,一看慕淩倩在沙發就直接道:“臭丫頭,家裏已經沒有你媽咪換洗的bra了,待會兒陪我去買一下。”
“呃,可我要陪向大帥哥去銀行呀。”慕淩倩露出一副不怎麽情願的表情,暗想她該不會是要報那bra被我弄壞而走光的仇吧?于是忙道,“他說要把那些金磚和鑽石,拿去銀行換錢。”
“那一起吧。”尹清蓮拽起她就往車庫走去,“順便也讓我見識見識,他那批五億美金的金磚和鑽石,老娘到現在都沒有親眼見過那麽多的财富呢。”
“好……好吧。”
慕淩倩吐了吐香舌,隻能帶着幾分暗汗地點了點頭。
不大一會兒時間,尹清蓮便開着向東流的布加迪威龍,載着慕淩倩出發了。
而向東流,則隻能騎他的哈雷機車跟在後頭,然後電話通知方淩峰和吳瑞威,讓他們把金磚和鑽石運去t北的一家工行。
就在找到那工行的負責經理之後,向東流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是偉業地産的創始人,手頭上有一批價值三十億以上的黃金和鑽石,想存你們銀行,不知道能安排麽?”
“三……三十億?”
那工行經理一聽,頓時目瞪口呆。
饒是他在工行當了這麽多年經理,接待過了不知多少的大老闆,但眼前這年輕到不像話卻又有錢到爆的年輕老闆,卻也是頭一次見。
甚至,他心下間還有些不相信,向東流就是偉業地産的老闆,并且手頭上有那麽多的财富。
畢竟,如果不是超級富二代的話,一般人哪能如此逆天地賺那麽多錢?有個上千萬就很了不起了!
就在回神之後,那工行經理才趕忙伸手示意向東流幾個前往貴賓室詳談,然後端茶送水道:“幾位先坐,我去把我們行長請來,這個事情我恐怕做不了主。”
“去吧。”
向東流揮了揮手,心想這黃金和鑽石的真僞和價值,還得找人鑒定和清算,倒也不能馬虎。
大約等待了二十分鍾左右,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便在那工行經理的帶領下,挺着個啤酒肚走了進來,跟着睿智目光掃了掃向東流幾個,最終視線停留在向東流身上。
“這一位,想必就是偉業地産的老闆吧?真是年輕有爲啊!我是這分行的行長劉明。”
“你好!”
向東流禮貌地和他握了握手,便直接示意方淩峰和吳瑞威兩人,擡出了一箱子金磚,以及一匣子的鑽石:“劉行長可以找人來清算了,我想全部兌換成rmb,然後開個新的賬戶存入。”
“這……其他的都是金磚麽?”劉明一看,頓時吃驚地張了張嘴。
“是的!”
向東流肯定地點了點頭,惹得劉明更是看怪物般地看他。
不過,吃驚歸吃驚,但這幾十億的生意,劉明還是得做。
因此,劉明很快認真道:“向老闆能來我行存這麽一大筆錢,這對于我行來說,是十分榮幸的事情。呵呵,不過呢,行有行規,請向老闆恕我直言了哈,不知道你這批黃金鑽石,可有正當來路證明呢?”
“沒有。”向東流幹脆地搖了搖頭,“但我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否則你可以直接找我麻煩,畢竟我偉業目前正進行的龍城禦花園,是跑不了的。”
“這倒也對。”
劉明一聽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便沒有去計較這方面的事情了,于是很快叫來了專業的鑒定師和相關工作人員,忙活着給向東流的黃金和鑽石鑒定與稱量,并算出相應的價值。
大約一兩個小時下來,一名工行的工作人員便對劉明彙報道:“扣除相應的兌換手續費,一共是33億五千二百萬。”
“好,給向老闆開戶,直升最高級别的至尊金卡用戶!”
劉明點了點頭,便對向東流解釋起這至尊金卡用戶所擁有的相關待遇。
比如異地存款免費,彙款免費,到銀行辦業務可以直接貴賓接待之類,甚至貸款一定額度都可以不用抵押。
對于此,向東流自然不會拒絕,耐心等那至尊金卡辦妥之後,才招呼慕淩倩和尹清蓮,以及方淩峰和吳瑞威離開。
就在,方淩峰和吳瑞威兩人離去後,向東流便對尹清蓮努了努嘴:“剛才聽小倩說,伯母要去買内衣?這邊走吧,我陪你們。”
“那個……你就别去了吧?”尹清蓮一想起之前,被他看到意外中走光的狀況之後,便尴尬的很。
“可是他要保護我呀!”
慕淩倩嘻嘻嬌笑着道:“媽咪沒關系的啦!向大帥哥又不是外人,有什麽好害羞的?難不成,你想跟女兒搶老公?所以才會害羞?”
“你個死丫頭,腦子裏想什麽呢?”
尹清蓮一聽,頓時臉紅了起來,顯得十分誘人。
雖然說,她沒有這心思,但被當着向東流的面說有這意思,多多少少也會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