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才挨了向東流一下而已!
若是生死搏鬥,那麽按照紅胡子剛才說的先讓向東流三次攻擊,豈不是要死翹翹了?
“這小子,還有兩下子呢!”錢大笑着看了錢二一眼,笑容中滿是驚訝的贊許。
“這不可能!”
蕭禹一直都清楚,紅胡子的身手在天宇集團雖不是數一數二,但好歹也是排得上名次的,小有名氣。
因此,他到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紅胡子居然在向東流的面前這麽不禁打,于是過去踢了踢紅胡子,試探性地叫道:“紅胡子?你他媽起來,别給勞資裝暈!”
感情在他看來,紅胡子是裝的。
不過,當他一踢再踢之後,才發現紅胡子壓根兒就沒有反應,吓得他還以爲紅胡子已經被秒殺了呢。
然而,當他湊近紅胡子,去試探紅胡子的呼吸,以及心跳的時候,卻又發現紅胡子沒有死去,隻是暈過去了。
這一下,蕭禹愣愣不敢置信地擡起頭,看着那一臉風輕雲淡的向東流,不自覺地滋生了忌憚。
“不是說要讓我攻擊三下的麽?”向東流伸出兩根手指笑道,“剛剛才一下他就倒了!還有兩下怎麽辦?”
“媽的!敢動我兄弟?”
蕭禹哪還有臉提這個事情?所以很快利用紅胡子被打暈的事情,大做文章:“你小子吃豹子膽了是吧?我天宇集團的兄弟也感動?兄弟們,要不要滅了他?”
“滅!”
“滅!”
“滅了他!”
蕭禹的一大幫手下,很快大呼小叫了起來,大有一種圍攻向東流等人的架勢。
不過,向東流卻絲毫不懼,隻是很玩味地笑道:“蕭禹公子好會說話!若是有什麽其他人進來,還真會認爲我打了你的人!不過實際上呢?卻是這紅胡子不知死活來挑釁我!”
“東哥才知道我會說話啊?”
蕭禹不屑地撇了撇嘴:“若是你識相,就給我交出龍城禦花園的開發權!可若是你妄想跟我天宇集團鬥,那你就死定了!”
“如果邪龍在這裏,一定會替你所說的這番話,感到暢快的!”向東流眯了眯眼,直言不諱道,“因爲你這話,真的是太傻太傻!”
“草!再罵一次試試!”
“你真是太傻太傻!”
“你……”
“怎樣?”
“給我上!揍他!”
蕭禹終究還是忍耐不住心底的怒火,于是大手一揮,直接喝令手下朝着向東流等人圍攻而去。
不過,卻在這時候,向東流輕喝了一聲:“慢!難道蕭禹公子就不想聽聽,我與偉業地産究竟是個什麽關系?”
“那我倒是要聽聽看了!”蕭禹又是揮手,暫時性地叫住了他的那些手下。
“那就讓你眼中的管事兒美女來說。”向東流輕笑地朝着方詠馨努嘴。
“他……是我的老闆!”方詠馨微微一笑,卻又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同時也是東門的老大!”
“什麽?他是偉業地産的老闆?還是東門老大?”
這番話一出,别說是蕭禹和他的一幫小弟了,縱然是錢大與錢二兩人,都被吓了個心驚。
因爲,他們一方是tw的道上人,另一方則是與道上人多少有點接觸的生意人,全都或多或少地聽說過,邪龍這兩天與一個來自東門的大哥級人物打牌,結果輸掉了五六個億。
同時,他們還聽說這東門老大,在t北大學附近,已經開工要裝修一個大型娛樂城,聲勢浩大,還未宣傳都已經惹得不少媒體記者蠢蠢欲動,甚至是tw政府高層的注意。
在他們看來,這東門老大,雖然剛到tw不久,可他所表現出來的财力和魄力,無一不彰顯出強勁磅礴的生命力和爆發力,絕對在大陸是個名聲赫赫之輩。
可是,現在當他們從方詠馨的口中得知,他們一直感覺敬畏的東門大哥,卻是向東流的時候,他們心底的震驚簡直就好像狂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将他們沖擊得愣愣說不出話。
尤其是蕭禹,則更是不自覺地手抖了起來。
雖然說,向東流的年紀比他還要小上幾歲,可那一舉一動所展現出來的魄力和名聲,以及本身的地位,卻與他的父輩屬同一個級别,你叫他如何不會害怕?
直到現在,蕭禹才真正地明白,向東流那句‘如果邪龍在這裏,一定會替你所說的這番話而感到暢快’的意思了。
感情是那邪龍,早已知道了向東流的不簡單!
“這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錢大哈哈一笑,眼裏竟閃爍着不小的激動。
一直以來,他與錢二雖然名頭不小,可在房地産開發的過程當中,卻有不少事情與黑道有所交鋒,叫他們傷透了腦筋。
幾乎是每每一次,他們都是依靠錢才解決的問題。
但毫無疑問,這樣子卻會加大他們的開發成本。
不過現在,錢大卻從向東流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心想我有這樣一個牛叉的小老弟,以後在tw還不是橫着走了?
“時候不早,我肚子真有點餓了,就不陪蕭禹公子玩鬧了。”
向東流忽然看了看手挽手的勞力士,哈哈笑道:“還請蕭禹公子把人帶走,别妨礙我和我的朋友們吃飯!”
“……”
這話一出,蕭禹和他的手下們,以及錢大錢二,又一次被雷得外焦裏嫩。
他們不禁暗想,這小子的腦袋到底是什麽構造?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繼續呆在天宇集團旗下的天宇酒店吃飯!難道,他就不怕蕭禹會叫更多的人,把他給一鍋端了?
不過實際上,蕭禹卻是不敢的。
真的不敢!
當他知道,向東流就是最近t北一帶風頭頗甚的東門老大的時候,他就不自覺地把向東流放在了一個與他父輩同等級的位置看待。
所以,蕭禹是不敢輕易跟向東流火拼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眼下向東流竟明明看見他蕭禹帶了那麽多人,卻還是要呆在天宇酒店吃飯,這就更是讓蕭禹覺得,向東流一定有所依仗,若是他還要再爲難向東流,搞不好真會倒什麽大黴。
于是乎,就在一番尴尬的笑聲中,蕭禹還真就乖乖帶着他的一幫手下,離開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