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這發牌的女侍者是邪龍賭場的人,他們甚至還以爲是向東流出老千了!
不過實際上,以他們多年混迹黑道與賭場的經驗和眼光,卻發現向東流這一把能赢錢,憑借的純粹是運氣和膽量。
算一算,向東流除去自身投入的七千萬,他這一把總共赢了一億八千萬!
雖然說,這一把并沒有厮殺得那麽持久,但也絕對是恐怖的數字!
一億八千萬啊!将近兩個億!
比起壁虎與左左右右三人,玩那麽久所輸掉的一億五千萬而言,邪龍與九哥明哥所輸掉的,其實更大,而且也就這麽一會兒功夫。
如果對那些喜歡一路跟個不停,才在最終開牌的賭客而言,這應該還沒嘗到跟注的滋味吧?
“恭喜赢錢,老公好棒!”
慕淩倩嘻嘻嬌笑在向東流的臉頰親了一口,惹得邪龍與九哥明哥,以及那些站在不遠處圍觀的邪龍幫成員,幾乎個個妒忌非凡。
“這一把,我坐莊了,有請美女發牌。”向東流笑呵呵地努了努嘴,示意那女侍者洗牌發牌。
“東哥小兄弟可别忘了,賭場還要百分之五的抽成。”邪龍有些陰森道。
“小意思,先記着,回頭算總賬。”
向東流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而且事實上,也确實如此。
雖然說,邪龍賭場的抽成要百分之五,但問題的關鍵卻是他赢錢了,有什麽好在乎的?又不是百分之五十。
“記得就好。”
邪龍深深吸了口氣地點頭,見那女侍者已經把牌發好,便不自覺地從兜裏掏出了一包白色香煙。
向東流一看,頓時有些小小的訝然。
“東哥沒見過這煙吧?”
邪龍笑笑地拿出一支放進嘴裏,卻又沒有點燃,也沒有分給向東流或者九哥明哥,隻是自顧道:“這可是黃鶴樓08,比1916還貴上幾分!”
“不錯啊!還是側翻式的煙盒,拿煙的時候,像是高級打火機開啓機帽的樣子,很酷。”
向東流笑着點頭,很快戲谑問了一句:“雖然我平常時候隻抽雪茄,不過對邪龍幫主這黃鶴樓08倒是有點小喜歡。不爲其他,就沖着酷酷的煙盒,我就應該品嘗一根。”
“自己買去啊,市場上比較少,抽一支就少了一支。”邪龍把香煙點燃後,寶貝似地塞回了兜裏,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不會吧?邪龍幫主竟小氣到這個份上?”
向東流誇張地驚呼,但心底,卻在暗想着該怎麽搞定阻止邪龍在詐金花的時候,抽這黃鶴樓08。
因爲,向東流早已透過心靈戒指知道,邪龍這黃鶴樓08其實并不是真品,而是讓人特意僞造的透視煙。
也就是說,邪龍一點燃,就能透過煙霧看到他向東流的牌面大小。
這算是,邪龍第二招出千方式,顯然是準備充分。
“也可以這麽理解。”邪龍故作嘿嘿地笑着,心想你當我傻啊?給你抽一支,那還不讓你發現了香煙的秘密?
“能不能麻煩邪龍幫主,出去抽完煙再進來?”慕淩倩很會察言觀色,她一看向東流爲了一支煙就跟邪龍争,當然可以或多或少地猜出幾分狀況。
果然,她這話一出,邪龍的臉色就有點細微的變化了。
雖然一般人不會注意,但向東流卻敏銳地捕捉到了。
畢竟,邪龍就是要靠這透視煙來出老千,如果他抽完煙再進來詐金花,頂多也就能訛到向東流一個一千萬的底注,多劃不來?
“抱歉,我這人煙瘾大,打牌的時候如果不抽着,就會渾身不舒服。”
邪龍一副無奈的樣子,心中卻在暗罵。
這一回,他可是實實在在地學聰明了。
如果不堅持,他就極有可能輸錢。
“我們回去吧?”
慕淩倩見邪龍不予理會,便故意捏住鼻子,目光楚楚可憐地看着向東流:“好熏人的煙味,感覺有藥味,一點都不像黃鶴樓的味道。”
言下之意,她一是用向東流随時回撤身的理由,來威脅邪龍。
至于第二嘛,則有點另有所指的味道,提醒邪龍說,她已經對那黃鶴樓08産生了幾分古怪的懷疑,讓邪龍心生擔憂。
還真别說,邪龍最怕的就是向東流赢了錢而離開了,于是在他看向東流真打算帶慕淩倩走的時候,不禁忙把煙給丢到了腳下踩滅:“忽然間不想抽了,來吧,第三把開始。”
“放棄。”
向東流連牌都不看,直接戲谑地舍棄了一千萬的底注。
因爲,邪龍是在女侍者發好牌後的情況下,才點燃的透視煙。
所以,邪龍自然看到了他什麽牌。
這樣一來,如果向東流的牌是最大的,那還能撿三個人的底注,但如果不是最大的,那就隻有等着輸錢的份,邪龍三人肯定會死活不開牌,直到把他向東流的錢都赢光。
因此,向東流果斷不想賭這局已經被看過的牌了。
略微等了一會兒,邪龍與九哥明哥三人,像模像樣地賭了一把,最後邪龍獲勝,坐上了第四把的莊家。
不過實際上,邪龍隻赢了向東流一個一千萬的底注,其他連毛都沒有撈到一根,氣得邪龍是差點想跳腳大罵。
因爲算起來,他感覺有點虧,當初找人做這透視煙的時候,可是足足花費了好幾十萬一支的價錢,就是爲了用來與大老闆賭的時候訛上億以上的錢。
“這第四把,我忽然感覺有些運氣了。”
向東流在女侍者把撲克收走去洗牌的時候,輕輕退出一個一千萬的籌碼,對邪龍道:“邪龍幫主的煙瘾,有消退麽?我可以等你出去抽完一支再回來。”
“不用了,開始吧。”邪龍暗罵地搖頭,臉色有點難看。
“那就好,寶貝兒繼續呆着。”
向東流笑着看了慕淩倩那俏麗容顔一眼,而後在女侍者把牌發完之後,直接推了五千萬籌碼出去:“暗注,五千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