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身材好一些,或者穿着性感時髦一些,以及長相漂亮一些的,都逃不過頭盔男的yin邪眼神掃視。甚至,他偶爾還會直接上去摸女人的臉,問候一聲美女好。
最嚴重的一次,他居然張開五指蓋在了一個女人的渾圓翹臀,嘿嘿笑着道:“美女,你要買什麽東西?要不哥哥幫你推車怎麽樣?包付款的哦!”
“……”
一看那頭盔男的發色,以及滿臉邪惡的風騷表情,那些被騷擾過的女人,幾乎個個不敢吭聲,紛紛如同驚弓之鳥般逃走,想來就算不認識他,也必定是看出他是道上混的人,得罪不起。
最終,頭盔男來到了三樓一家布藝窗簾的店面,一進去便是大聲囔囔了起來:“老闆娘,哥哥要買窗簾呢?還不快帶哥哥去選幾款好看的?”
“喲,原來是鍾哥,這邊請。”
一道性感撩人的動聽聲音,陡然傳了開來,向東流躲在布藝窗簾的門外側邊,探頭瞧見了一名穿着吊帶裙的白皙女人,此刻正親熱地拉着那頭盔男的手,頗爲有翻着急地往内走去。
而此時,店内除了這女人之外,就再無店員。
“八成是偷情的!”
向東流心中暗罵,當即悄悄地尾随了過去。
果然不出所料,在這偌大的布藝窗簾店内,爲了展示窗簾便弄了許多左拐右拐的通道和小房間,猶如迷宮。
而向東流,這才剛左拐進入第一個房間之後,就聽到那女人不滿的嘀嘀咕咕道:“鍾哥也真是的,那麽多天都不過來看人家,壞死了。”
“我這不是來了麽?”
頭盔男壞笑道:“幾天不見,我一看你的時候,渾身都沖動了,好懷念那種進入你身體的感覺!不信,你摸摸看。”
“嗚,好燙,好硬!鍾哥會把人家吓壞的。”
“别怕,鍾哥保護你!”
頭盔男嘿嘿笑着,立刻就讓向東流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以及那女人嬌滴滴的哼哼聲音,顯得很是急不可耐。
不出兩分鍾時間,兩人便低低的喘息了起來,同時也有一道明顯的撞擊聲傳出。
“啪!”
“啪啪!”
“哦!鍾哥好給力!”
“啪啪啪啪!”
“啊!好舒服,再快點!”
随着撞擊聲傳開的時間延長,那撞擊聲音響起的頻率,也越發快速起來,同時力度也越來越大,很是猛烈。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向東流暗暗壞笑一聲,飛快戴上透視寶鏡,一邊看着那頭盔男與女店主翻雲覆雨的場面,一邊從身上拔出了血龍牙,一步步朝着兩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然而,就在他距離頭盔男還有大約兩米卻隔着一道黑色窗簾的時候,那頭盔男竟“啊”地一聲狂吼,然後便是疲憊的喘息聲音,以及那女店主歎息的聲音:“鍾哥,你該補補身體了!才一分鍾!”
聽了這話,那頭盔男無奈地應了一聲:“知道了,今天狀态有些不好,昨天都可以撐七八分鍾,鬼知道今天怎麽發揮不好!你給我吹吹,我想再來一次!”
“……”
面對如此要求,那女店主同樣很無奈地選擇了答應,但向東流,卻聽得嘴角抽搐不已,心想這丫的是處嗎?一分鍾就繳械投降了?
不過,暗汗歸暗汗,向東流卻并沒有耽誤行動。
“唰!”
他猛然一掀窗簾,就這麽直接朝着那站着讓女店主跪着口吹的頭盔男刺去。
畢竟這時候,正是頭盔男釋放之後的疲憊期,不論是力氣還是反應等方面素質,都會變得比平常時候低,行動的成功幾率很高。
“嗖!”
在魔影靴的加持之下,向東流宛如一支利箭,洶洶無比地彈射到頭盔男的身側,随後右手血龍牙一揮,直接架在了頭盔男的脖子。
其實原本的時候,向東流想放在頭盔男的兩腿之間,但他轉念一想,覺得沒有阻隔地碰觸那玩意兒會很惡心,于是就換成了脖子。
“啊!你……你……”
那正忙于幫頭盔男口吹的女店主,當場被吓得花容失色,嘴裏都還濕答答地含着那軟趴趴的物。
而頭盔男,則驚恐地瞪了瞪眼,直接不敢妄動絲毫:“你……想做什麽?”
“啧啧,我都認得你了,你居然不認得我?”向東流慢條斯理地摘下頭盔,露出那嘴角含着壞笑的臉頰。
“東……東哥!”
頭盔男涼氣猛抽,雖然向東流并未說什麽,但他一看向東流如此對他,就算再傻也能猜出是因爲昨晚胭脂坊的事情所緻。
不過,他萬萬沒有料到,向東流居然會這麽快地鎖定他,而且偷偷尾随到了這裏!
“把衣服褲子穿好!”
向東流瞥了瞥他那軟趴趴的東西,十分戲谑地冷笑道:“你可真厲害啊,一分鍾就解決戰鬥了!”
“……”
聽了這話,頭盔男一張驚恐的臉頰,可謂漲紅得厲害,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将下去才好。
如果是在他的相好面前,他還沒有這麽難堪,可關鍵,向東流是一個男人!如今他被向東流奚落,自然會感覺非常吐血和丢臉。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大哥别殺我呀!”
女店主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地求饒:“你……你你你……我陪你睡覺,求你不要殺我!”
“滾一邊去,别人用過的破爛貨也想硬塞給我?”
向東流沒好氣地踢了她一腳,冷聲警告道:“如果你識相的話,最好乖乖穿好衣服在一邊不要亂跑,更不要亂喊亂叫!否則,我的刀可是會要了你的命!”
“嗚,知道!一定會配合!”
那女店主心驚膽戰地吐出頭盔男的軟趴趴,哆哆嗦嗦地提起衣服躲到了窗簾底下。
“你呢?快穿,看個毛啊?”
向東流一巴掌在頭盔男的臉頰扇下,咬牙切齒道:“昨天晚上的藥,下得挺合時機嘛?你這六十秒,要不要我幫忙下點藥?”
“……”
聽了這話,頭盔男簡直是又驚又怨。
驚的一方面,自然是害怕向東流會對他動刀。而怨的,則是向東流昨晚把楚櫻瑤給上了。
因爲,他本來的打算,其實是要對付楚櫻瑤一個人,好方便他享用了楚櫻瑤又能讓高金麗奪了胭脂坊大權,一舉兩得。
可他哪裏料到,向東流竟會跟楚櫻瑤一起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