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氣後,楚櫻瑤很快美眸轉了轉,咯咯嬌笑道:“東哥說哪兒的話!姐姐我,自然是喜歡你的,喜歡的不得了!”
“既然這樣,那就證明給我看!”
向東流始終都在嘴角挂着壞壞的笑容,而後幹脆衣服一脫,直接果着上半身道:“楚大當家可别說我趁人之危。”
“怎麽會呢,姐姐歡喜還來不及呢!”
楚櫻瑤忽然一改姿态,十分主動地下床把浴袍全數丢在地上,就這麽赤果果地将她那絕美誘人的**乍現在向東流面前。
盡管說,她此刻一張俏臉紅得似火,仿佛全身白嫩玉肌都微微發紅了起來,可她卻仍然下床捉捉住了向東流的皮帶,嘴角含着幾分戲谑地開始解了起來。
“……”
看得這番舉動,向東流一時瞪大了眼,倒有些琢磨不透楚櫻瑤的心思了,暗驚這女人到底來真的還是幹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麽就算楚櫻瑤想用來做胭脂坊并入東門的談判籌碼,似乎也不太劃算吧?畢竟她會失去那保存了三十年的貞操。
可是,如果幹假的,楚櫻瑤也不能證明那所謂的喜歡吧?
一時間,向東流竟忘記了使用心靈戒指,就這麽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櫻瑤,生澀地把他的長褲脫了下來,随後内褲一扯,就這麽毫無遮掩地乍現在楚櫻瑤的面前。
“哇喔,好雄厚的資本。”
楚櫻瑤驚歎一聲,主動貼了上去道:“你今晚要是不能讓姐姐開心,那姐姐就切了你。”
“楚大當家,你玩真的是吧?”
向東流暗叫了一聲不妙,卻又絲毫不敢躲閃,因爲他一旦這樣做了,那麽楚櫻瑤必定能夠洞穿他的真實内心想法。
“當然是真心的!”
楚櫻瑤微一顫抖地伸出玉手,輕輕在向東流的胸前婆娑道:“姐姐都願意把珍藏了三十年的貞潔奉獻給你,你說還能假的了?隻不過,姐姐從未經曆這等事情,小東待會兒可得憐惜姐姐才對。”
“好說。”
向東流表面上應了一聲,擔心地卻已經焦急如焚,心想如果再這麽發展下去,老子豈不是要做對不起小倩倩的事情了?
眉頭微皺之下,向東流趕忙記起了心靈戒指,于是右手拇指不着痕迹地輕輕撫了撫。
然而,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也殘酷無比。
他居然,利用心靈戒指都無法捕捉到楚櫻瑤的内心想法!
“怎麽可能?她的身手,也不見得有多強啊!”
向東流暗驚不已,倒是忽然明白,一個人的意志強弱并不是單純地靠身手強弱來衡量,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一些方面。
就在明白了這一點後,向東流不禁突然幹咳了一聲道:“楚大當家,真不好意思,我好像吃壞了東西,這會兒肚子痛,要不你先等等,回頭我們再洞房花燭如何?”
說完,向東流爲了表示很誠心,還特地伸手在楚櫻瑤的雙腿之間,輕輕地撩動了幾下,惹得楚櫻瑤舒服地叫出了聲。
“啧啧,楚大當家好像特别濕呢!”
向東流揚起那沾染了亮晶晶液體的右手手指,壞笑道:“你真是個尤物,讓我很想現在就撲倒你,但隻可惜,我肚子痛。”
“那你去了再來,記得……記得沖一下!小壞蛋!”楚櫻瑤看見他手上沾染的液體,更是面紅赤耳,嗔罵地努了努嘴,“這房間就有衛生間,熱水也有。”
“好說。”
向東流點了點頭,立即撿起了那被脫掉的衣服和鞋子。
“怎麽,你這架勢是想逃走麽?”
楚櫻瑤玩味一笑道:“我可告訴你了,你如果敢逃走,從今往後就别想讓我胭脂坊并入東門!”
“呃,楚大當家想哪裏去了?”
向東流暗汗:“我隻是,衣服褲子裏面藏了一些絕密的東西,不能随便讓人見到。”
說完,他就趕緊提着衣褲跑進了房中的衛生間,将房門鎖死。
“這丫的,怎麽看起來不像是處女該有的舉動?”
向東流一關上門,便是看着鏡中那赤果果的樣子暗罵,心想這到底是我爲了讓胭脂坊并入東門而獻身,還是她爲了胭脂坊不并入東門,或者說并入東門後争取最大的利益而獻身?
搖頭晃腦一番之後,向東流趕緊把衣服褲子穿上,而後小心翼翼地打開衛生間的窗戶,從中鑽了出去。
這衛生間,處在二樓,距離舞廳外地面也不會很高,所以向東流借助魔影靴的威力之下,輕輕松松便跳了下去,然後看着那打開的衛生間窗戶,眼中竟是哭笑不得。
事實上,不管敵人如何兇狠殘忍,他都不懼絲毫。
然而,楚櫻瑤這種尤物所采用的另類鬥争法子,卻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故而初次遇上沒有經驗,算是小小吃了一癟,弄得狼狽逃走。
如果換在從前,他沒有和慕淩倩成爲男女朋友,那麽楚櫻瑤絕對要把那藏了三十年的處子之身交給他!隻可惜,現在不一樣,向東流可不會那麽傻地上當。
否則,楚櫻瑤到時候一鬧騰起來,他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别說慕淩倩,即便尹清蓮都不會放過他!
深深吸了口氣後,向東流卻沒有立刻離開舞廳,畢竟這件事情如果辦不成,他根本就放不下心地離開燕京,所以想了想便徑直去了一家服裝店,喬裝打扮了一番又重回了舞廳。
這一回,向東流并沒有走正門,而是小心翼翼地趁着舞廳裏那亂射的燈光,避開人群的注意,偷偷摸上了二樓,來到楚櫻瑤所在的房間。
“咚咚!”
輕輕一敲房門之後,向東流身上的血龍牙,也悄然出鞘。
“誰啊?有事快說。”楚櫻瑤似乎很不耐煩。
“楚大當家,你快開開門吧,給你看一樣東西喔。”向東流捏着嗓子,學着之前給他引路的那位小太妹的聲音說道。
“什麽東西?”
楚櫻瑤果然上當,立即走來開門道:“今晚我有重要事情要辦,如果不是特别的事情,待會兒就别再過來打擾,聽見了沒?”
“你說的重要事情,是這一件麽?”
向東流雖然發現,楚櫻瑤已經穿回了浴袍,但還是揮舞着血龍牙,洶洶把她逼回了房内,而後上鎖再變換了一種低沉沙啞的聲線哼道:“楚櫻瑤,你好大的本事!我東嫂的男人也敢搶!哼,今天非殺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