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滿意地點了點頭,卻又忽然蹙眉道:“不過,在我去tw之前,東門在燕京大學城的地位,還是要鞏固一下,不然我去了也不會太放心!”
“東哥打算怎麽做?”
張枭第一時間反問,心下倒有些期待向東流離開燕京之後的日子了。
畢竟向東流一走,燕京的東門就隻有他和上官雁兩人打理,到時候在燕京道上走起來,他也是響當當的存在。
當然了,這與張枭是否想背叛東門和向東流無關,隻是他個人一種很純粹的表現欲罷了。
“放心,這件事不用你們操心,我會去處理好!今晚一過,這燕京大學城就是我東門的天下!”
向東流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舉起酒杯道:“趁着眼下的機會,大家好好幹上幾杯!也不知,下次要隔多久才能見面了!”
“幹!”
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一聽這話便豪氣地舉起了酒杯,晶瑩剔透的53°茅台酒液,就這麽湧進了他們的嘴裏,滿室芳香。
倒是白冰洋和蘇涵,以及前景,白依依和韓紫瑩幾個,紛紛目瞪口呆地看着向東流,心底暗暗驚歎。
雖然說,他們已經漸漸地明白,向東流是混黑的,是東門創始人。
但是,他們哪裏料得到,向東流這東門竟很快就要主宰燕京大學城了!這可需要非常強大的實力才行,并不是能打的問題。
就他們所指,凡是能主宰燕京大學城的地下勢力,那麽在整個燕京市中,也絕對是響當當的存在,跺跺腳都能讓燕京市的地下勢力震上幾震!
“你怎麽不轉學去xg?”
韓紫瑩忽然嘻嘻笑道:“聽說那邊黑勢力雲集,肯定有你東門施展拳腳的地方。”
“遲早的事情。”
向東流笑了笑道:“你家在xg哪裏?到時候去你家串門啊!”
“随時歡迎!”
韓紫瑩笑得越發燦爛,卻也沒忘和慕淩倩說了一句:“小倩去了tw,可别忘記要經常跟我和依依聯系哦,我們會很想你的。”
“嗯,放假的時候,你們可以過來玩。”慕淩倩豪氣道,“包吃包住呢!”
“行!寒假再見!”
韓紫瑩重重點了點頭,卻忽然有些怅然若失了起來。
遙想起那日在燕京大學的小巷,向東流如此對她,卻不知爲何令她現在想來有種另類的甜蜜。
不過,在想到向東流已經有了慕淩倩後,她便趕緊晃了晃頭,将腦海的那絲情愫驅趕出去。
大約九點多的時候,向東流等人終究還是吃完了離别宴,一個個不舍地揮手離去。
當然了,離去的人隻是限于向東流和慕淩倩的舍友,像周小強和宮思誠幾個,卻始終跟随在向東流身邊。
“東哥,你打算今晚怎麽做?要不要幫你?”
周小強看了看夜色道:“今晚的時機不錯,夜黑風高啊!”
“不用了,你和思誠還是先跟家裏談談轉學的事情,畢竟是父母,不能轉學了都不讓他們知道。”
向東流笑了笑道:“如果不同意的話,你們就說轉學費用和日後上學的費用都有人包了,不用他們辛苦,而且所轉的學校也是tw第一大學,那樣估計同意的幾率更高。”
“好嘞!這可是東哥說的,所有費用全包!”周小強嘿嘿道。
“這是自然。”
向東流點頭跨上哈雷機車道:“先就這樣說吧,我把小倩載回紅粉小苑就會行動!明天一早,咱東門絕對要成爲燕京大學城的霸主!”
……
大約九點多的時候,向東流腳踏那高筒軍靴狀的魔影靴,身穿一套黑色亮皮的緊身衣,外加一件黑皮風衣,以及黑色禮帽,就這麽拉風地鑽進了一輛出租車内,迅速駛向了鐵鈎會。
自從天河會倒台後,整個燕京大學城的地下勢力,就隻剩下了鐵鈎會和胭脂坊,以及那鮮有露面的藍星盟。
在向東流看來,天河會的事情不可謂鬧得不小,但藍星盟卻至始至終都沒有現身過。由此可見,這藍星盟似乎是不關心大學城的争鬥,所以暫時可以排除在外。
這樣一來,也就自然還剩鐵鈎會和胭脂坊。隻要搞定了這兩個勢力,東門肯定可以獨攬燕京大學城!
而對比之下,向東流對于胭脂坊的大當家楚櫻瑤,相對有些好感,所以第一時間瞄準了那沒什麽好感的鐵鈎會。
雖然說,向東流不曾調查過鐵鈎會,但卻有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派手下幫忙做好了功課,所以明白這是一個産業分布比較雜亂的地下勢力。
鐵鈎會旗下,有酒吧、小賭場、舞廳、按摩、洗浴城、溜冰場等,雖然個個都不算大,名氣也不高,但卻勝在數量衆多,因此讓鐵鈎會的油水很肥,籠絡了不少貪圖而賣命的喽啰。
在一家名爲快意的酒吧内,向東流直接走到一名看場的鐵鈎會混混前,開門見山道:“我要見白泉,給我把他叫出來!”
“切,你算哪根蔥啊?我們泉哥是你說見就能見的?”那紅毛混混頓時撇嘴,很是不爽道。
“東門東哥,你說是哪根蔥!”向東流玩味一笑,順勢摘下了頭頂的黑色禮帽。
“東……哥!”
那紅毛混混一聽,直接涼氣倒抽,嘴唇發顫。
而後,他便顫手點了點:“你……你等等,我我我……這就去叫泉哥!”
說完,他趕緊撒腿跑走,猶如見鬼一般,生怕遲個一秒兩秒,就會讓向東流生氣。
大約兩分鍾左右,正當向東流點起一支古巴雪茄的時候,便是瞧見那紅毛混混領來了白泉,同時也還有跟在白泉身後的四名西裝大漢,他們個個高大魁梧,似乎是白泉的保镖。
“東哥駕到,怎麽不事先通知一下呢?”
白泉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卻沒有走到向東流身前,便側身示意道:“不知東哥一人造訪,究竟所爲何事?不如到樓上的雅間小坐,喝杯小酒怎麽樣?”
“好啊!”
向東流點了點頭,右手拇指卻輕輕撫了撫心靈戒指,暗暗地監聽着白泉的内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