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範詩嫣也沒有傻到直接說出來。
因爲,她知道向東流在八歲那年的家庭變故,所以清楚向東流與向母之間的情況,如果這時候吐露真相,雖說向東流不可能會把她當場丢下,但想必一定會加劇向東流母子倆之間的矛盾吧?
所以,範詩嫣理智地忍住,并不打算那麽快的告訴向東流,這東流實業集團其實是向母所創,目前已經成了全球top50之列的大型集團之一,燕京隻是小小分店性質。
而且,這家東流實業集團,在将來也必定會從向母的手中交給向東流。同時她範詩嫣,也會應向母的安排,嫁給向東流!
深深吸了口氣之後,範詩嫣不禁有些不太确定地再次問了一句:“東流哥,你剛才……是不是說那魏小寶是你手下?”
“怎麽啦?範總該不會看上他了吧?”向東流玩笑道,“這家夥可是個尋花問柳的厲害角色,範總可不要上當哦。”
“哪能啊!”
範詩嫣忍着心底的驚濤駭lang,仔仔細細小心翼翼的推斷道:“我隻是覺得,魏小寶既然是你的手下,那麽是不是意味着……你就是天縱旅遊公司的幕後投資老闆?或者說核心高層?”
“算是老闆吧!”
向東流不知範詩嫣此次前來天然洞穴的意圖,更不知範詩嫣的來頭,所以也沒打算隐瞞道:“範總是搞商業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好項目給我推薦推薦?合作也可以!我這人其他可能沒什麽,但手頭一兩億的閑錢還是有,希望可以用這筆閑錢多賺一些。”
“啊?你你你……你就是天縱的老闆?”範詩嫣猛吸了一口涼氣,萬份難以置信道,“一兩億在你手裏,都隻是閑錢?你這話說出來……讓人家那些身家過千萬甚至上億的富豪情何以堪?”
她萬萬沒有料到,向東流居然是天縱的老闆!那個令她手頭項目流産的始作俑者!那個在公司新成立之初便豪擲一億的牛人!
在她看來,如果天縱公司的幕後老闆是别的什麽富豪,倒也不足爲奇,可偏偏向東流不行!
因爲範詩嫣知道,向東流目前就讀于燕京大學,是一名大一學生!一不是富二代,而不是軍二代,三不是官二代,按理說不可能在上學之餘還攢下那麽一大筆的巨款吧?
除非搶銀行!
而以現代科技水平這麽發達,又有誰能搶銀行之後還能這麽安然的出來上學開公司?很顯然,向東流的資金并非搶來,否則早被關進去了。
“當年向媽白手起家,憑着過人智慧與努力,硬是把一個小公司經營到了全球top50之列!這等魄力與賺錢速度,似乎與東流哥如今差不了多少啊!”
範詩嫣思量過後,不禁暗暗地感慨:“有其母必有其子!東流哥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在向媽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成富豪當老闆了!”
随着念頭不斷閃過腦海,範詩嫣除了震驚和難以置信之外,又多出了濃濃的歡喜與憂愁。
歡喜的,自然是向東流的作爲。而憂愁的,則是向東流已經有了一個傾城無雙的女朋友!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範詩嫣突然暗歎,“校園裏的愛情雖美,但畢業後究竟能不能攜手走入婚姻殿堂,還是個未知呢!不過今天所得知的事情,應該早點跟向媽說……”
就在範詩嫣左思右想的時刻,向東流終于還是把她背上了‘岸’,跟着簡單寒暄了幾句并留下聯系方式之後,便帶着慕淩倩等人乘着面包車離開。
而範詩嫣,則與秘書小希登上了那輛ru白色的法拉利。
一上車,範詩嫣也沒急着離開,而是關好車門之後,突然又拿出電話與小希道:“你先在車上等一等,我打個電話再走。”
說完,範詩嫣便急忙下車,撥通了遠在m國的向母電話:“喂,媽,有件關于東流哥的事情想告訴你,不知道您現在方不方便聽電話?”
“怎麽了?”電話中傳出一道動聽的中年女音。
“我……我見過東流哥了。”
範詩嫣喘息着道:“他……他……他現在有作爲了!媽你知道嗎?東流哥一邊上學還一邊賺錢,剛不久成立了一家天縱旅遊公司,一出手便是整整一個億的投資規模啊!”
“一個億?”
“是的!據他透露,手頭上好像還有一兩億的資金剩餘,看樣子是準備投資其他。”
“不可能吧?”向母不相信道,“他一個學生能有多大出息?上次在他考上燕京大學的時候,我不是讓你寄了一張支票給他嗎?後來你說錢被支走,這說明他拿了那筆錢。而如果,他像你說的那麽有能力,應該不會把錢取走的。”
按照向母對向東流脾氣的了解,如果向東流有一兩億的身家,絕對不會要她的支票。
不過,向母所不知道的,其實是向東流在慕淩倩的勸說下,把那張支票捐掉了,這才有那錢被支走的情況産生,但實際向東流并沒有動過那筆錢分毫。
“可是,現在是事實擺在眼前啊。”範詩嫣哭下不得道,“東流哥他,還真就是天縱的幕後老闆,說不定背後還藏着什麽我們不知道的大事呢。”
“行!回頭我讓人查查。”向母笑了一聲道,“詩兒最近過得好嗎?既然你與東流見過面,那他對你的印象應該不錯吧?詩兒這麽漂亮能幹,他一定會很喜歡才對。”
“我……沒有跟東流哥表露身份。”
範詩嫣說着,忽然就嗚嗚大哭了起來,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媽!東流哥已經有女朋友了!剛剛看到了,她很漂亮,也很聰明,比詩兒還漂亮。”
“什麽?那小子他……剛上大一就談女朋友了?”
向母一聽,頓時有些來氣:“果然啊,男人一有錢就變壞,我兒子也不例外!不過那女的,真有詩兒那麽漂亮?不可能吧,詩兒才是最最漂亮的。”
“嗚,她比詩兒還漂亮。怎麽辦啊?詩兒現在好難過。”
“别!詩兒不哭,媽爲你做主啊!那小子是我生的,難道我還治不住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