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六萬現金,則被向東流發給了那六位被打傷的東門成員,每人一萬。
不過,讓向東流沒有料到的,卻是周小強和宮思誠幾個居然起哄地笑道:“東哥,我們也想被打了一頓了。”
言下之意,他們是覺得那六位被打的東門成員,雖然挨了一頓打,但好歹也得了一萬塊的賠償,顯然是小賺了一筆。
“好啊,我出十萬,你們誰給我砍一刀?”向東流壞壞一笑,“如果誰要賺個百萬塊,那就得做好被我砍十刀的心理準備。”
“……”
聽了這話,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幾乎齊齊嘴角抽了抽地遠離了向東流數步,生怕他真會十萬一刀的砍人。到時候,恐怕被砍死都不足以讓向東流肉疼那些賠出去的錢。
而且,今晚與項修文的言語交鋒,他們已經看出向東流陰人不吐骨頭,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所以想從向東流的手中賺錢,恐怕比登天還難。
不過,讓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一個個全數目瞪口呆的,卻是慕淩倩嘻嘻嬌笑了一聲道:“向大帥哥,不如你砍我一刀吧?這賺錢的速度賊快。”
“咳,你太貴,我砍不起啊。”向東流無奈地聳了聳肩道,“就算是讓我傾家蕩産,也付不起一刀的錢。”
“哈哈,還是東嫂厲害!”
周小強高高豎起拇指,卻又突然問了向東流一句:“東哥,你今天陰了項修文一把,我看那家夥絕不會輕易說算。”
“那又怎樣?”向東流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森冷了不少,“今晚上的事情,我還沒說算呢,難道賠點錢就真的了事了?就像我剛才說的一樣,砍你們一刀給十萬,你們讓不讓砍?”
“那怎麽辦?難道砸回去?”宮思誠皺了皺眉道,“今天的天方賭場也沒營業,要不明天拍幾個人去天方賭場砸一頓?”
“這倒不用。”
向東流笑了笑道:“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既然今晚的事情,完全是由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引起,那就先拿他們兩個開刀吧!”
“怎麽個開法?”
“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向東流一口把杯中的飲料喝掉,随後放下酒杯與慕淩倩道:“你先在酒吧玩玩,我最多半小時就回來怎麽樣?”
“嗯,小心點。”
慕淩倩冰雪聰明,自然可以猜出幾分情況,于是微顯無奈地點了點頭,任由向東流走去酒吧地下室換了一身衣服,頭上戴了一頂黑色禮貌,将臉龐遮住了絕大部分。
随後,就在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的愕然目光之下,向東流一身黑衣地離開了天鷹酒吧,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天方賭場那邊而去。
由于之前離開天方賭場的時候,向東流透過心靈戒指那遠距離傾聽的妙用,其實已經知道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被氣惱的項修文趕出了天方賭場,今天之内不得再被項修文看見。
同時,向東流還知道,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挨了項修文的驅逐十分不快,所以相約去了天方賭場附近一家常逛的七月酒吧,算是借酒澆愁,順便瞅瞅能不能碰上兩個令他們心動的妹子,那樣晚上就有人暖被窩了。
因此,向東流在到達七月酒吧門口之後,可謂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喝酒中的蕭子晨和呂天華。
此刻的兩人,分别摟着一名身着性感火辣的陪酒小姐,在哪裏吹牛喝酒,順便調戲小姐,倒也潇灑自在,并未注意向東流的暗中窺視。
“***,沒想到那姓向的那麽厲害,居然把項哥都陰了一把!”蕭子晨憤憤地罵了一聲,猛然端起酒杯喝幹道,“要是哪天讓我逮到機會,非得把他弄殘了不可!”
“同意!”
呂天華給他那加了冰的酒杯裏再倒了些雞尾酒,略有醉醺醺地笑道:“到時候你收他的命,我弄他的妞兒,咱們兩兄弟誰也不吃虧。”
“去!明顯你占便宜。”
蕭子晨喝得紅光滿面,頓時借着雞尾酒的酒勁笑罵道:“那慕淩倩着實漂亮,身材倍兒棒,雖然這會兒可能已經被那姓向的上過了,但魅力卻有增無減!我也要弄!”
“行!咱哥倆好,我弄完了再給你弄!”
“不!好兄弟要一起弄!”蕭子晨哈哈賊笑道,“到時候我們把她夾中間,一人插一個洞,哈哈哈哈。”
“……”
聽着兩人那越說越肮髒的言語,向東流可謂暗怒得厲害,好幾次都險些忍不住地出手把他們直接宰了!
不過,一看到酒吧内的密集攝像頭後,向東流便識趣地忍住了,雖然他不怕警察,但這件事情最好做得自然一些比較好,可以免去他不少麻煩。
略微頓了頓,就在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讨論着慕淩倩,越說越沖動的時候,居然借着酒勁把那兩名陪酒小姐帶出了七月酒吧,并許諾高價讓陪酒小姐陪睡。
“來來來,一起去酒店開房!”
蕭子晨在大街上摟着陪酒小姐,另一手揮舞着與旁邊的呂天華道:“今晚上啊,咱哥倆的妞兒輪着用用,相信滋味兒一定不錯。”
“哈哈,好啊,我還沒試過同時跟兩個美女呢!”呂天華風騷一笑,險些把那名扶着他的陪酒小姐給壓倒在地,原因是喝多了酒。
眼見時機到來,向東流不禁嘴角冷然一笑,直接壓了壓黑色禮帽,快步朝着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的中間走去,而後強行從他們兩人中間越過,卻又并未走遠,而是停在了前面位置。
“哎,你他媽怎麽撞人啊?”蕭子晨醉醺醺地罵道,“眼睛長屁股上了嗎?沒看見老子在前面?”
“擦!這種人就是欠抽的**!”
呂天華有些意識不清地附和了一句,竟然直接從兜裏掏出了一疊百元大鈔,一張張朝着向東流背部扔去,像個神經病般:“趕快過來給大爺賠禮道歉,不然……不然老子……老子用錢砸死你!我砸!砸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