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向東流對于外籍人士更加留意,隻要是眼神稍微淩厲一些的,他都會暗用心靈戒指傾聽幾分,看看那被傾聽内心想法的外國人,究竟心裏有沒有在想着那提防警察的念頭。
畢竟,這是絕大部分犯罪分子,出現在公共場合時的必然想法,否則豈不是什麽時候被警察包圍抓了都不知道?
還真别說,由于心靈戒指那遠距離傾聽的妙用輔助,向東流即便坐在餐桌位置吃飯,也能輕而易舉地聽出整個餐廳裏的人的内心想法,想聽誰的就聽誰的。
于是重重篩選之下,向東流很快将目光鎖定在東北方靠近餐廳出口之一的一張餐桌,那裏有兩個天生頭發就是金黃顔色的m國人,此刻正生澀無比卻又警惕萬分地用筷子吃着午餐,吃幾下便會左瞄右瞄幾分。
餐桌上,除了那兩人正在吃的飯菜之外,還有一大堆打包的快餐盒放在旁邊,看上去至少可以供八個人的份量。
當然,這還不算重點,最最關鍵的是,向東流聽出那兩名金發m國人的内心想法之中,此刻正不斷地閃現着‘小心警察或者小心便衣警察’的念頭。
因此,向東流又如何不能分辨出,這兩人的嫌疑非常之大?哪怕他們不是上帝之手的成員,也必定存在另外的犯罪事情,否則幹嘛要在吃飯的時候左瞄右瞄地提防警察?
“靈兒,許姐,看見東北方出口附近,那兩個金發m國人了嗎?”
向東流不動聲色地吃着午餐,同時也小聲地招呼許媛媛和夏玉靈道:“看他們那小心翼翼的姿态,以及餐桌上打包的飯菜,我覺得有可能是上帝之手的成員!待會兒你們看着小倩,我跟過去試探試探。”
“不會這麽巧吧?”夏玉靈訝然地張了張誘人紅唇,顯得十分意外。
“不見得。”
向東流自信一笑道:“昨天晚上我在追逐穿山甲的時候,已經從穿山甲的嘴裏知道,上帝之手的成員潛伏在楓葉林和溫泉谷附近!而恰好的是,這邊隻有這一家酒店提供餐飲服務,所以上帝之手的人自然要過來吃飯!”
“如果說,全體出動的話,目标方面肯定很大,因此他們隻派了兩人出來先吃,然後打包回去給其他人!”
“有道理啊!”
許媛媛認同地點了點頭,飛快朝着東北方瞟了一眼:“不過試探的事情還是交給姐和靈兒就好,有你在小倩身邊比較靠譜。”
“沒事兒,方哥和吳哥還在暗處呢!”向東流笑了笑道,“如果有誰監視,他們早就通知了,所以目前的情況,對于小倩來說還是很安全的。”
說完這話,向東流突然瞧見,那兩名金發m國人已經站起了身子,而後迅速把餐桌上的打包飯菜給分别提起,轉身就往出口離去,同時還不忘回頭瞟了幾眼。
“好了,不多說,我去去就來。”
向東流瞧見這番情況,頓時丢下那還未吃完的飯菜,戴起透視寶鏡便匆匆與鬼頭等人交代了一句起身,飛快往東面的出口走去,免得直接跟在那兩名金發m國人的後方被察覺。
雖然說,此刻在人群中戴着透視寶鏡,向東流可以輕而易舉地看穿諸多路過美女的衣服,不斷地欣賞一具具白花花的誘人**,但卻并未沉醉在旖旎之中,而是粗略掃了幾眼便專注地監視着那兩名金發m國人的去向,一路操着不同的路線緊緊跟随。
在出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那兩名金發m國人看了看方向,便徑直朝着右側溫泉谷的方向步行而去,同時嘴裏也不滿地嘀咕了幾句英文,大緻意思是抱怨爲什麽要他們兩個冒着冷風出來帶飯帶菜,而其他人,則舒舒服服地泡在溫泉裏。
“原來都在溫泉泡澡,還挺會享受的。”
向東流聽到這裏,不禁嘴角冷笑了一下,倒也沒有那麽着急地跟過去,而是等那兩名金發m國人走了之後,突然将目光放在了一輛停在酒店門口的綠色出租車上面,跟着快步走了過去。
“先生你好,請問要去哪裏?”那司機大約三十歲的樣子,但頭上頭發卻已經秃了大半,看起來顯得更老。
“車子能借我開一下麽?”
向東流打開錢包,從裏面拿了五張紅撲撲的百元大鈔,在司機眼前晃了晃道:“我需要借用你的出租車,最多二十分鍾之後會開回這裏,所以你剛好可以趁着這個時間吃頓午飯,報酬五百。”
“呃,這不好吧?”秃頭司機一看,雖然覺得賺頭十足,但卻擔心向東流會把他的車開走不開回來,甚至直接弄壞。
“不用緊張,我不是壞人,今天隻是爲了辦案!”
向東流淡笑地拿出陳虎兵的名片,輕輕遞到秃頭司機的手上道:“你是桐華市人,應該知道桐華市公安局的局長陳虎兵吧?我叫向東流,你現在可以打電話給陳虎兵問一問,我保證車子丢了或者有任何損壞,陳虎兵都會照價賠你!”
“真的?”
“比真金還真!”
“那好,你先等一下,如果沒有确認你的身份,我是不會随便把車子交給你的!”
秃頭司機很堅決地說了一句,便很快提防着向東流,按照名片上的号碼撥了過去:“喂,您好,請問是陳虎兵局長嗎?是這樣的,這裏有個小年輕,他自稱向東流,需要用到我的車子辦案,不知陳局長有認識這個人嗎?好好好,我知道了。”
大約講了十幾秒,那秃頭司機在挂斷電話之後,便立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陳局長說了,有什麽需要極力配合,任何損失都包在他的身上。”
“所以,這五百塊我不能收,作爲桐華市的市民理當配合小兄弟辦案,不過你這麽小,到底能不能搞定壞人啊?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我可以叫一些開出租的哥們過來幫你。”
“呵呵,大哥真是好人,不過謝謝你的好意了,我一個就夠。”
向東流笑了笑,迅速在那秃頭司機下車之後,把司機證件收了起來,并且挂上了‘空車’狀态的牌子,一溜煙地開着出租朝那兩名金發m國人而去,俨然一名年輕的出租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