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到爽快的時候,呂天華就更是惦記起了他那輸給向東流的一百萬,于是計由心生,猛然轉首問了那正在走來的向東流一句:“向社長,不知道你還想不想再加點賭注呢?如果我說押兩百萬,你敢不敢來?”
“……”
這話一出,别說向東流和慕淩倩,以及鬼頭等國術社的成員了。即便是蕭子晨,以及空手道社的那些人,也紛紛錯愕又訝然地張大了嘴巴,十分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呂天華,心想他這是要反撲嗎?
上回在國術社,呂天華輸了一百萬,所以這次要押上兩百萬。那樣一來,當他赢了之後,也就自然回本之餘還賺了向東流一百萬,絕對是一件非常嗨皮的事情。
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要是呂天華此次反撲失敗,豈不是要輸得更慘?
本來一百萬的資金,對于在場百分之九十九的燕京大學學生來說,就算得上一筆非常龐大的數字。哪怕是畢業後的工作待遇很好有年薪二十萬,那也得存夠整整五年不花分毫啊!
更别說,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能存錢?所以真正算起來,估計至少也要八年的時間打拼,才能存夠這一百萬。如果碰上年薪十來萬的,就更是要花費十幾年的功夫。
現在倒好,呂天華居然還要再賭,而且賭注方面翻倍地變成了兩百萬,難道他家裏真是有錢到可以随便揮霍?恐怕一般的富二代都沒有他這般奢侈吧?居然爲了争強好勝而動不動幾百萬的賭!
“呂社長,你可真看得起我啊!”
向東流一聽他這說法,立即仰頭哈哈大笑:“不過這次我不上當,萬一又碰上什麽學生會的幹部,或者說校領導什麽的,我可真心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畢竟你知道,現在在場的差不多有兩百人,随随便便拎出一個都能親眼證明你我的巨額賭局!要是鬧大了,恐怕還得坐牢!”
“那我們,可以私下的賭!”
呂天華忽然走到向東流跟前,用那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音量道:“現在我們也沒有對外公開這場賭局,所以隻要私下承認就好。”
“要是你輸了不付賬呢?”
“這叫什麽話?我還擔心你不付賬呢!”
呂天華翻了個白眼,立即無所謂地哼了哼道:“你要是不敢應戰,那就帶着你國術社的滾蛋吧!這就是我定出的規則!”
“好吧,既然呂社長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隻能恭敬不如從命!”
向東流壞壞一笑,倒也真心不怕呂天華輸掉之後賴賬,反正他有很多手段可以要回這筆賭債!隻不過前提,是他今天要在木樁陣上赢了呂天華!
略微頓了頓,就在向東流和呂天華兩人私底下商量好了對賭之後,向東流卻又立即恢複了正常音量,義正嚴詞地拒絕道:“呂社長不用再說了,反正我是不會跟你賭這兩百萬的!”
表面上聽來,他這是拒絕呂天華。但實際上,卻是說給在場的圍觀人群聽,讓衆人不要真以爲兩人賭了兩百萬,否則消息擴散出去容易引來麻煩,對兩人都不好!
“你是害怕了吧?”
呂天華故意奚落一聲,同樣做了做樣子,然後走回了蕭子晨的邊上。
不過心下間,呂天華卻暗暗激動得要命,仿佛已經看到向東流被他打下了木樁陣,然後輸掉那兩百萬給他了一般。
“難道你不怕?兩百萬可不是小數目!”向東流哼哼一笑,很快伸手指了指木樁陣道,“呂社長請帶頭上樁吧!不知道你是爬呢?還是要拿個凳子?”
“這句話,還是跟你自己說!”
呂天華輕蔑一笑,立即朝着木樁陣沖去,而後在到達中心位置的時刻,便猛然一腳踩在一根木樁上面借力,洶洶躍了上去,惹得蕭子晨和諸多空手道社的成員拍掌連連。
畢竟,這木樁陣中的每一根木樁,離地都有兩米五高,一般人即便借力都難以跳上去,但呂天華卻輕松上去,這說明呂天華的彈跳能力不弱。
“上來吧!向社長!”呂天華在木樁陣上轉身勾了勾手,越發輕蔑地笑道,“你要是跳不上來,我不介意伸手拉你一把!”
“呵,呂社長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向東流微一冷笑,迅速在慕淩倩的手背輕輕一拍,示意她放心後,才邁開腳步朝着木樁陣沖去。
而後,向東流腳下猛然一點,整個人當場如同彈簧般蹦了起來,輕巧落到了木樁上,跟着雙腳踩在兩根木樁的頂部,卻是連在木樁借力的步驟都沒有,看得呂天華和蕭子晨等國術社成員,幾乎齊齊訝然地張大了嘴巴,心底吃驚不小。
“帥啊!”
鬼頭哈哈大笑地拍着巴掌說道:“空手道算個毛!這才是我們國術社的功夫!中途不借力的有木有啊?”
“給力!”
“向社長加油!把他踩下去!”
白冰洋和蘇涵,以及錢景等國術社成員,紛紛激烈地鼓掌附和,弄得整個場面喧鬧無比。
于是,别說國術社和空手道社的人了,即便不遠處都還有其他社團的人蜂擁過來湊個熱鬧,私底下議論紛紛。
“我勒個去!這不是空手道社和國術社的兩大社長麽?怎麽又打起來了?”
“好家夥,這空手道社的社長,可真是不要命,前陣子在國術社被人家社長踢出門去了,居然現在又登台挑釁,我看八成要吃敗仗了!”
“話可不能這麽講!聽說空手道社的社長,在這木樁陣上練了很長時間,恐怕國術社的社長這回要吃虧了!畢竟,那是人家的優勢!”
“确實啊!不否認國術社的社長很厲害,但這比試的場地明顯對空手道社的社長有力!真不知到底誰才能赢,看起來好像兩個人都有優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