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你是嫌我太小氣咯?”向東流壞笑道,“要不我現在把你送回去?估計蕭子晨會很樂意送你鑽戒,然後帶你開房!”
“……去死,再胡說我就推你下去了,咱倆一起摔!”
夏玉靈聽得俏臉陡紅,竟越發嗔罵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别老是提開房的事情了,人家怪難爲情的好不好?”
“誰讓你思想不端正?”向東流老神在在地開着哈雷機車,哈哈笑道,“我的意思,其實是說開房看電視,又沒說幹其他事情,有什麽難爲情不難爲情的?該不會,你覺得男女開房就是一起愛愛吧?”
“去死!不理你了。”
“沒事,反正我會理你!”
“貧嘴!信不信逼急了,老娘直接把上次楊家鎮的事情告訴小倩,然後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我一定會把你輪個幾百上千遍!”
向東流突然停下了哈雷機車,熱騰騰的大手放在她的大腿,沿着她那柔滑緊身褲來回地婆娑。
“你……快放手啊!”夏玉靈看得動人美眸大瞪,即便她曾和向東流發生過關系,此刻也仍然覺得羞怯不已,臉頰很快滾燙了起來。
“那你敢不敢說了?”向東流哼了哼,回頭看了看她那俏麗容顔而壞笑道,“這邊正好是郊外了,路上也幾乎沒有人,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拖到樹林裏扒光了上上課?”
“……你敢!”
夏玉靈一聽,立即俏臉更紅了起來。
不過,她卻不是那種吓一吓就妥協的人,所以即便害羞也仍然伸手抓住向東流的耳朵,嗔罵道:“你要是再敢說這樣的言論,老娘現在就擰斷你的耳朵。”
“喲,翅膀硬了啊?看來你是真的很希望被扒光在樹林裏咯?”
向東流哈哈一笑,猛然伸手在夏玉靈的性感蠻腰輕輕一撓,當場令夏玉靈咯咯嬌笑地松開了他的耳朵。
緊跟着,向東流便幹脆地走下哈雷機車,直接在夏玉靈那瞪眼不敢置信的情況下,一把将她那輕盈柔軟的嬌軀給抱了下來,洶洶就往樹林中走去。
“哎!你幹嘛?剛才開玩笑呢,快放我下來。”
夏玉靈有些發懵地叫道,心想這家夥該不會真的要跟老娘發生第二次吧?
就在夏玉靈心如鹿撞的時刻,向東流飛快将她放在了柔軟草地,轉而俯身壓了下去,嘴巴湊近她那絕美無暇的俏臉笑道:“爲什麽所有人都是見了棺材才掉眼淚呢?我的敵人是那樣也就算了,就連你也這樣!”
“……那我反悔,現在還來得及嗎?”夏玉靈察覺他那炙熱的呼吸噴吐在臉頰,因而生怕會被吻地偏開了腦袋。<之間輕輕一嗅,同時也不忘慢條斯理地笑道:“靈兒最近是不是用了什麽豐胸産品?怎麽忽然感覺它的尺寸變大了不少?”
“哪有?不是跟以前一樣麽?”
“不對,要不我用手幫你量一量?”
“……信不信老娘一平底鍋拍死你!”
“不信!”
向東流哈哈大笑地擡起腦袋,卻又沒有占她半分便宜地起身道:“玩笑開夠了,我想我們應該可以走了。”
原本以爲,夏玉靈會乖乖地随他一起離開。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料到的,卻是夏玉靈多半覺得剛才被吃虧了,所以立即趁着向東流背對她而往回走的時刻,突然擡腳一掃。
“嘭!”
在向東流跌倒的瞬間,夏玉靈猛然撲了過去,直接把向東流壓在草地,并且按住了向東流的雙手,并且洋洋得意道:“剛才你耀武揚威了那麽久,現在應該輪到老娘說話了吧?”
“……斷了!”
“什麽?”
“我的寶貝!”向東流哭笑不得地罵道:“你快起來,再壓下去可能真要斷了。”
“……”
這話一出,夏玉靈哪裏還敢耽誤?幾乎立即如被電擊般地閃身離開向東流的身上,待到向東流翻身過來而一手捂着褲裆不說話的時刻,她才真正地意識到,剛才向東流摔倒的時候可能因爲那寶貝在内褲裏擺放的位置不對而壓痛了,絕非弄虛作假。
一時間,夏玉靈歉然不已,但卻柔滑玉手在向東流的褲裆旁邊比劃了幾下,始終都伸不出手去查看。
畢竟她是女人,向東流是男人,而男女之間又有别,同時她跟向東流之間也不是情侶關系,自然不好随便亂動男生的關鍵部位。
然而,向東流卻始終捂着褲裆不說話,臉色也不太好看,于是惹得夏玉靈在旁邊幹着急了起來,着實自責不已,同時也明白如果真把向東流那地方給弄傷,嚴重時還會有生命危險。
因此到了最後,夏玉靈硬生生地咬了咬銀牙,迅速偏頭而伸去了向東流的褲裆,隔着褲子輕輕幫他按摩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輕點!”
向東流這時被弄得差點吐血,倒也沒空去計較夏玉靈伸手摸那地方的不妥之處了,于是十分幹脆地躺了下來,任由夏玉靈幫忙安撫。
還真别說,女人的手其實是有魔力。
在夏玉靈那輕輕柔柔的輕撫之下,向東流即便隔着内褲和長褲,都感覺到了幾分溫熱的刺激襲來,一下子便沖淡了剛才的疼痛,令他陡然興奮了起來。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吐出了一句:“靈兒,能不能把手伸進去?”
“這……這恐怖不太好吧?”夏玉靈俏臉羞紅得厲害,隻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下去才好。
“那你說怎麽辦?它還很疼。”
“……”
或許是懷着愧疚,又或許是懷着擔憂,夏玉靈見向東流半天沒有爬起,最終還是忍着心底的羞怯而拉開了向東流的褲裆拉鏈,極力偏開腦袋而把那略顯冰涼的柔滑玉手,伸進了向東流的内褲之中,輕輕地握着而小心按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