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夏玉薇的身份相對敏感,但好就好在她喬裝打扮了一番,所以加上酒吧内那暗紅與幽綠的光線,以及和夏玉靈等人簇擁在一起的姿态,倒也比較難以被人辨認。
因此,夏玉薇随着他一起到酒吧大廳,自然不會造成什麽被人圍觀的情況。
略微隔了二十多秒,向東流和慕淩倩等人正式抵達了大廳,而後瞧見周小強等東門成員和鄭劍一幫人的戰鬥,其實正好落下了帷幕。
隻看見,此刻淩亂無比的大廳地面,躺着不少被電暈或者被砍傷的染發混混,其中就包括了鄭劍。而周小強等東門成員,則依然傲立當場,除了少數兩三人被砍傷手臂之外,總體倒也并無損傷。
見此,向東流不禁哈哈大笑,立即松開慕淩倩的柔荑,快步走去踩着鄭劍的臉頰,居高臨下地哼道:“剛才怎麽說的?你不是要跟我算總帳嗎?怎麽算着算着把自己給算傷了?”
說着,向東流圍繞鄭劍走了一圈,而後伸出三根手指笑道:“整整三刀啊!不知道被砍的滋味怎麽樣?其實不瞞你說,我每天做夢都想被人砍上一刀來嘗嘗這種滋味。可是,高手寂寞啊,到現在都沒有誰能完成我的心願。”
“……你就裝。”
鄭劍捂着那流血的手臂,怒目瞪道:“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給殺了,那麽總有一天,我會親手要了你的命!”
“呵,要我命的人有很多,也不在乎多你一個。”
向東流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再次踩住鄭劍的臉頰笑道:“本來我還想讓你賠一千萬就算了。不過現在,既然酒吧裏的很多東西都被砸了,你說我該不該加價變成兩千萬呢?”
聞言,周小強等東門成員,以及慕淩倩等人皆是心底暗汗得厲害,心想這天鷹酒吧的房産地契加起來,似乎也就兩千萬左右吧?
鄭劍隻是叫人火拼砸壞了一些桌椅酒杯,便要從一千萬提到兩千萬,這價錢會不會高得有些離譜?
果然,鄭劍一聽向東流這說法,便臉色鐵青得越發厲害,但最終卻十分硬氣地哼了一聲道:“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有種你把我殺了。”
“靠,神氣什麽?真以爲不敢殺你是吧?”
周小強頓時過來踹了他一腳,手中苗刀直指他的鼻尖罵道:“你信不信,老子這就把你宰了丢去喂狗?”
“呵呵,别這麽兇殘,免得把小賤同學給吓到了。”
向東流笑笑地示意周小強把苗刀拿開,而後看着鄭劍說道:“其實你對我而言,真的沒有什麽價值可言了!就像你說的,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所以要想殺你,就跟殺一條狗似的輕松簡單!”
“不過,我這人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嗜殺,再說現在又是法治社會,殺了你還會讓我惹來一身騷呢!今天砍你這三刀,隻是給你的教訓,如果你日後還敢跟我東門過不去,可别怪我不念及同班之情了!”
“另外,你可能還不知道,整個楊家鎮早就已經被鏟平。恰好的是,你老爹二把斧還是楊隕山的得力手下,而你又是二把斧的兒子,你覺得楊家鎮餘孽這頂帽子帥不帥?要是喜歡,我不介意幫你戴上!”
“……”
聽了這番話,鄭劍的臉色終于有了幾分劇烈的變化,同時其他被砍傷在地的染發混混也臉色難看得厲害,顯然是已經明白向東流所說這番話的威脅性。
要知道,楊家鎮在整個華夏,絕對算得上家喻戶曉的存在,同時也是官方重點打擊的地方,所以跟楊家鎮沾上邊的案子即便情節不嚴重也會給予重度處罰。
因此,鄭劍這楊家鎮成員的兒子,就算沒有犯事也必定會被官方打擊,你叫他如何不會忌憚?于是足足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鄭劍都無語反駁。
或者更準确地說,鄭劍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害怕,從而不敢吭聲,生怕一吭聲就會惹來向東流的不快,進而扣他一頂楊家鎮餘孽的帽子。
“好了,給我滾吧,哥今天沒空陪你玩了。”
向東流見鄭劍一幫人全都噤若寒蟬,倒也懶得再爲難他們了。
畢竟,鄭劍的身上已經榨不出任何好處了。要錢沒錢,要地沒地,要房沒房,而金縷玉衣的線索向東流又已經知道,所以在鄭劍被砍了三刀的情況下,向東流自然不想再予理會。
“滾吧,下次長點記性!要是再敢惹上我東門,可就不是砍三刀這麽簡單了!”
周小強踹了一名染發混混一腳,立即和其他東門成員叫嚣地把鄭劍一幫人給趕出了天鷹酒吧,誰要是拖拖拉拉便會遭到踢打,惹得鄭劍一幫人連忙忍着被砍的傷勢互相攙扶着離開,狼狽之極。
十分鍾後,向東流看了看那隻剩下東門成員的天鷹酒吧大廳,頓時丢下了一句打掃便招呼慕淩倩和許媛媛等人回了紅粉小苑。
“哎,今天可真夠倒黴的。”
慕淩倩一進大廳便立刻脫去鞋襪,光腳踩在那略微冰涼的地闆,第一時間走去冰箱拿了一罐椰汁,一邊喝着一邊走去沙發坐下道:“本來還想在酒吧玩玩呢,結果連飲料都沒機會喝完,就有壞人跳出來搗亂,真是可惡。”
“呵呵,大家沒事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姚欣蕾輕笑一聲,卻又突然問了向東流一句:“那徐勁宗說的天外隕鐵,不是被你拿走了嗎?今天你騙了他,難保他下次還會找上門來。”
“無所謂!”
向東流笑了笑道:“在徐勁宗沒有找到确切的證據,來證明我拿走了天外隕鐵之前,他是不會冒險暴露那r國特工身份的。”
說完,向東流立即看向了許媛媛:“對了許姐,你幫我查一查有關金縷玉衣的資料,順便看看能不能在絡上檢索到桐華市黑道大佬穿山甲的相關,也不知他手上的金縷玉衣有沒有出手賣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