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注意安全喔。”
慕淩倩擺了擺手,倒也明白此刻的天鷹酒吧内有五十名金盾安全公司調集過來的保安,所以并未太過擔心。
更何況,她還知道向東流昨晚從飛雲豹手中奪了一件異寶閃電钹,以及鑄造了威力更強的天隕劍,這些都是她覺得小混混們難以匹敵的寶貝。
大約十幾秒的功夫,向東流便從八号包廂退出,徑直走去酒吧的大廳位置,跟着瞧見周小強和宮思誠,上官雁和張枭,還有小寶,他們五人帶着二十名金盾安全公司的保安正與一大群持刀的染發混混對峙。
或者更準确地說,這一大群的染發混混,其實是由兩夥人組成。靠左邊的一方,來自金宏宇父子。而靠近右邊的一方,則由鄭劍統領。
而酒吧内的大量客人,都已經匆匆喝光酒杯離開,剩下的則是膽大想留下來看熱鬧的人。其中還不乏有學生在場。
就在瞧見這番情形之後,向東流微一訝然地張了張嘴,心想老子剛才竟然猜錯了!實際上鄭劍和金宏宇兩方全都來了,并非單獨一方降臨!
而且從眼下這情形來看,鄭劍和金宏宇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居然上次還水火不容地火拼,如今卻已經聯手,着實讓向東流想想就覺得惡心。
如果換做是他,任何膽敢持刀砍東門成員的勢力,他都不會輕易放過,更别說合作的事情!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例外!
不過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嘛,他也沒見鄭劍和金宏宇兩人的臉上,有什麽迫不得已的表情,反倒是不善的神色居多。
“姓向的!你他媽總算不做縮頭烏龜了啊?”
鄭劍手裏拎着一把并未出鞘的苗刀,另一手指着向東流罵道:“今天我和金幫主過來,也懶得跟你廢話那麽多!我們隻想轉告你一句話,立即帶着你的小羅羅滾出天鷹酒吧,并且交出我爸的印章和天鷹酒吧的房産地契!要不然,有你們這群狗雜種的東門好看!”
“我幹尼瑪!你算哪根蔥啊?”
周小強在向東流還沒回答的時候,便十分猥瑣地挺了一下腰身,表示這動作是幹的意思,而後萬分不屑道:“如今的天鷹酒吧,可是我東門老大東哥的個人财産,你們兩個跳梁小醜就少在這裏吓唬人了!”
“就是!别以爲人多就了不起了!”
宮思誠衣服一掀,露出那扣在腰間的精緻苗刀,當場拔出來比了比道:“有種叫個人上來比劃比劃啊,看哥是怎麽剁掉你們**的!”
“……”
聽了這話,不論是鄭劍和金宏宇父子,全都臉色鐵青得厲害。
當然,這倒不是他們被周小強和宮思誠的話給罵的,而是他們之中根本就挑不出什麽好手去跟宮思誠比劃。
可卻偏偏,混道上的人又特别在意這方面。如果有人挑戰卻又叫不出人上去,那就意味着沒有人才,自然而然地低了一等。
不過,金宏宇好歹也是**湖了。
雖然他,找不出手下去跟宮思城比劃,可卻懂得巧妙地避開笑道:“在這道上,你們算是後輩!就連我都明白,這年頭單打獨鬥已經不流行了,沒想到你們這麽out!”
“嗯嗯,單挑有個毛用,群毆才是王道!”
金昌北嘿嘿笑着點頭附和,立即揮手比了比道:“今天我們上百人在場,難道還會怕你們區區幾十人?識相的立刻交出天鷹酒吧的房産地契滾蛋,不然滅了你們!”
“我可以說,你這是異想天開嗎?”
向東流慢條斯理地笑了笑,卻又不忘揮手示意宮思誠收起苗刀道:“今天是我東門天鷹酒吧開業的大好日子,你們一幫人上來就趕走客人不說,而且還揚言要搶走我們的地盤,這算不算是挑戰東門?我沒要你們賠償今晚的損失,就已經算是心情很好了!如果你們還不是識趣地滾蛋,到時候可别怪我沒有事先提醒。”
“怎麽着?你還真把天鷹酒吧當自己的财産了?”
鄭劍滿臉怒火地拔出了苗刀,雙眼恨意滾滾道:“姓向的,我可警告你了,我和金幫主的耐心有限!如果我數三秒鍾,你他媽再不交出天鷹酒吧的房産地契滾蛋,我們一夥人可要血洗了你東門!”
“金幫主也這麽想嗎?”
向東流不屑地笑了笑,突然眯眼看了看金宏宇,心想金雷幫在燕京也算名頭很響了,如果東門以天鷹酒吧爲根據地,一舉把金雷幫給踩下去的話,恐怕東門在燕京市的地位和名氣自然會猛然上升吧?
隻不過,讓向東流着實想不通的,其實還是金宏宇爲什麽又要幫着鄭劍來對付東門呢?
如果純粹的說要争奪天鷹酒吧,向東流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整個天鷹酒吧的房産地契加起來,其實不會超過兩千萬。而以金宏宇這些年所積累起來的财富,想必還不會爲了這區區兩千萬就丢了面子地跟鄭劍狼狽爲奸!
要知道,向東流那天晚上可親眼瞧見,鄭劍搬起一張椅子把金宏宇給砸得跌倒出去,這對于金宏宇這一幫之主而言,絕對是一件極丢面子的事情。
“難道這其中,還藏着什麽我不知道的秘密?”
向東流越想越發好奇,于是便趁着金宏宇還未正式作出回應的機會,用拇指撫了撫心靈戒指表面,一下子傾聽到了金宏宇的内心想法。
短短五六秒的時間而已,向東流就輕而易舉地明白,金宏宇之所以肯帶人過來和鄭劍一道找東門的麻煩,其實是鄭劍開出了一個無比誘惑的好處給他。
或者也可以簡單地說,拿人錢财,替人消災。
鄭劍因爲他向東流殺了二把斧,并且搶走天鷹酒吧的關系,所以想置向東流甚至是整個東門于死地。可卻偏偏,鄭劍手頭上的力量又不足,所以這才用豐厚的條件換來了金宏宇那不計前嫌的幫助!
而且,這個豐厚的條件裏邊,其實并非天鷹酒吧的所有權,而是另有一個讓向東流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