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拿到了酒吧的房産地契,還有我爸的印章,别讓他們跑了!”
鄭劍一看這情況,頓時操起一把砍刀帶頭追了去。而金宏宇父子,雖然沒有親自出馬,可卻仍然沒忘使喚金雷幫的幫衆追殺過去,惹得向東流一行人越發加快了速度,然後在跑到酒吧一條街的街口之時,直接分乘兩輛摩托離開。
當然,這倒不是向東流害怕而逃,他隻是純粹的懶得理會!畢竟天鷹酒吧的房産地契已經到手,他眼下根本就沒必要和鄭劍或金宏宇一方拼殺,否則就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
至于天鷹酒吧,稍後會被鄭劍或金宏宇一方占着不走,這其實很好解決。
畢竟,這是一個法治社會,一棟房子并不是誰霸占就歸誰所有,最終還得看房子的證明!
隻要向東流,一亮出天鷹酒吧的房産地契,便可以輕松借助白道上的力量強行驅逐鄭劍或金宏宇等人。
甚至,二把斧還是楊家鎮的人,随随便便一個楊家鎮餘孽的帽子扣過去,鄭劍一幫人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半小時後,向東流與慕淩倩兩人回到了紅粉小苑,同時也見到了回歸的夏玉薇和夏玉靈,以及姚欣蕾和許媛媛,她們正湊在一堆吃着水果聊天。
“今晚你們幹嘛去了?怎麽滿頭大汗?”
夏玉薇詫異地張了張誘人紅唇,連忙從冰箱取了兩罐冰鎮椰汁遞了過去,卻又暧昧地笑了笑道:“是不是做了什麽十八禁的事情?”
“薇姐——”
慕淩倩一聽,連忙撒嬌地跺了跺腳,俏臉微紅地嗔道:“你怎麽也喜歡開人家的玩笑了啊?我剛才,隻是跟向大帥哥小小的運動了一下而已。”
“運動?”
這話一出,别說夏玉薇越發張大了誘人紅唇,即便許媛媛和姚欣蕾,以及夏玉靈都紛紛“哇”聲起哄,認爲她這‘小小運動’的說法,其實就是做了十八禁的事情,所以才有了滿頭大汗的結果。
對此,夏玉靈很快咯咯嬌笑道:“原來小倩喜歡把那種事情稱之爲運動啊?我想,大家應該已經明白你怎麽跟你家男人做運動了。”
“是啊!”姚欣蕾附和地點了點頭,半帶好奇半帶戲谑地問道,“不知道過程嗨不嗨呢?有沒有小說中那麽誇張的欲仙欲死?”
“……你們去死吧!”
慕淩倩一見這陣仗,頓時明白又被誤會了,因而俏臉紅得越發迷人,同時又不忘糾正道:“你們真邪惡!我今晚隻是……隻是跟向大帥哥去酒吧逛了一圈,然後被壞人追着跑了一段路程而已,哪裏做了什麽十八禁的事情喲。”
聞言,許媛媛忽地皺了皺眉,疑惑地看着向東流道:“是幽靈閣嗎?”
“這倒沒有!”
向東流笑笑地搖了搖頭,打開椰汁便坐在沙發喝了起來:“隻是天鷹酒吧和金雷幫的混混而已,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說完,向東流連忙轉移話題道:“今天徐勁宗答應買地形圖了嗎?”
“嗯,五百萬。”
許媛媛笑着點頭道:“本來的時候,他說最遲應該明天就把地圖賣給他,否則不給五百萬那麽高的價錢!然後,姐就說不買拉倒,聖影事務所每天都有過千萬的單子排隊等着做呢,弄得他最後還是乖乖答應了三天之後交易,并且按老規矩地支付了兩百五十萬的定金到你賬戶上。”
“天外隕鐵的仿制品呢?弄好了嗎?”
“在抽屜裏。”
許媛媛連忙走去大廳的抽屜位置,拿出一個精緻的小木盒,輕輕打開道:“你看看有沒有很接近真品?要是不行的話,姐明天再去弄一個。”
“不用了,這塊剛好。”
向東流笑笑地從木盒中拿起那塊假的天外隕鐵,稍微端詳和掂量了幾分就放回了木盒,若有所思道:“三天後交易地圖,許姐記得小心爲妙,我擔心徐勁宗會在這最後關頭搶了地圖不付賬,所以得想一個辦法,讓他不得不支付餘下的兩百五十萬。”
“這沒問題,姐會處理好的。”
許媛媛自信滿滿地笑道:“關鍵是你打算什麽時候再探天然洞穴?”
“如果天鷹酒吧那邊的事情解決順利,應該是明天下午吧。”
向東流想了想道:“許姐記得,明天早上去弄個比較大又方便攜帶的容器,我們要帶下水去裝很多石魚回來飼養,不然沒法遮蓋天外隕鐵的反光傷害。”
“好的。”
許媛媛認真點了點頭,立即朝着筆記本電腦所在的位置走去,打算上找一找合适的容器。
不過,卻在她剛剛走了三步的時候,向東流忽然把她叫住,并且從兜裏掏出五張二十萬的支票遞給她道:“這裏加起來有一百萬,是許姐上一個單子的百分之十提成,收好吧。”
“……”
這話一出,别說許媛媛了,即便夏玉薇和夏玉靈,以及姚欣蕾三人都訝然得厲害,紛紛暗猜他到底跟許媛媛幹了什麽勾當?居然這麽賺錢!也難怪他能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之内,便積累了上億的财富!
許媛媛隻是拿了百分之十的提成而已,可卻已經有一百萬了!這豈不是說,向東流一個人光是一個單子便賺了九百萬?恐怕一般的明星都沒他賺錢吧?
不過相比之下,夏玉薇其實因爲請向東流的聖影事務所辦過事情,所以明白向東流這錢賺得也不輕松!雖說一個單子做完所花費的時間短暫,可其中的風險卻也奇高,幾乎次次都有性命危險,弄不好就是有錢沒命花了。
就在許媛媛接過支票之後,夏玉靈和姚欣蕾幾個連忙把向東流給圍了起來,玩笑地問他能不能讓她們入個夥,從中分一杯羹。
也隻有慕淩倩,此刻誘人紅唇抽搐得厲害,心想這家夥可真是周扒皮,居然拿二把斧的支票當工資發給許媛媛,自己的錢卻一分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