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向東流差點内傷,着實沒料二把斧竟會在這個時候朝他沖來。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恐怕換做其他任何一個膽子一般的人,都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打擊對手吧?
畢竟俗話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即便向東流也會這麽做!
當然了,如果是膽子非常小的人,才會拿了異寶之後趕緊開溜,可二把斧又不是普通的膽小貨色,他當然有這個趁機打擊對手的魄力和膽量。
一時間,向東流都不知道有多麽郁悶,心想這心靈戒指的進化能不能不這麽坑爹?居然次次都搞得他痛得很有節奏,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痛!
如果早知道會在今天進化,向東流可真不敢冒險潛水下來。
“小弟!你快躲開啊!”
許媛媛在二把斧的後方追逐不停,一顆芳心簡直急得要爆裂開來,隻恨不得一隻手能瞬間伸到二把斧的身後才好。
可是,這隻是她不切實際的幻想而已,真正的情況,其實是她追不上二把斧的狂暴速度。
也許是這陣子以來,二把斧在向東流的出色表現之下,連連受挫和吃癟,所以積壓多時的憤恨與狂怒,就好像奔騰的江水般洶湧澎湃,居然令二把斧沖到了向東流身側,一腳踢中了向東流的腰際。
“嘭!”
向東流無奈地被二把斧給踢得在水中翻滾連連,當場惹得許媛媛驚恐大叫。
不過,讓向東流驚訝萬分的,卻是心靈戒指在他被踢中的瞬間,陡然滋生出了一陣舒爽暖流,瞬間遍布他的全身上下,非但沒有讓他感覺到疼痛,反而還舒緩了那種極冷極熱的痛苦。
“你***,有種再給老子嚣張看看!今天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把斧見向東流就好像一塊案闆上的肥肉,居然根本連躲閃的能力都沒有,更别說還手了。
于是,二把斧此刻别提有多麽得意,洶洶追上去便把向東流給揪了起來,粗大鐵拳連連在向東流的腹部落下。
一邊打,二把斧還一邊罵道:“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我叫你膽敢打我兒子,叫你敢讓人燒他的車,叫你敢跟老子叫闆,搶老子辛辛苦苦勘察出來的地圖,砸老子的寶馬……我他媽打死你!”
“嘭!”
“砰砰砰砰!”
就在二把斧那一連串的拳力落下之後,二把斧頓時覺得無比解氣。
然而,讓他感覺詫異萬分的,卻是向東流雖然沒有力氣站起,可那表情卻無比鄙視:“你就這點力氣?我怎麽覺得,這比撓癢癢都要有所不如呢?真的是沒有一點感覺。”
“……”
聽了這話,許媛媛簡直傷心得要死,她以爲向東流是裝出來的。
同樣,二把斧也覺得,向東流純粹是裝出來的輕松表情,但實際卻可能非常痛苦。
因此,爲了讓向東流知道他的厲害,二把斧立即加大力氣,一拳又是一拳地在向東流的腹部落下,依然咒罵不斷:“馬勒戈壁,老子叫你裝,叫你裝,今天非得收拾你不可。”
“嘭!”
“砰砰砰砰!”
又是一陣如同雨點般的拳頭落下,可向東流卻仍然沒有感覺到痛,于是笑眯眯道:“時間不多了!如果二爺再不把我搞死搞殘的話,接下來可能要換成我來對你出手了。”
“……”
聽了這話,二把斧都不知有多麽的想要吐血。
剛才這一連串的重拳下去,即便是頭牛都要被打趴下了,更别說向東流這人!
因此,二把斧立即覺得向東流還是嘴硬,所以便想使用更狠辣的招數,徹底讓向東流痛得受不了而慘叫才好。
也隻有許媛媛,此刻都不知有多麽的心疼和憤怒,于是在她沖到二把斧身後的瞬間,手中血龍牙根本毫不留情地紮了下去。
“滾!你這臭婆娘!”
二把斧自然知道,後邊還有一個許媛媛正在追來,所以當他察覺到周身水域波動更加劇烈的時刻,立即轉身一腳,直接在許媛媛攻擊到他之前,便兇狠把許媛媛給踢得慘叫一聲倒跌出去,完了後,二把斧又照着向東流腹部來了一陣重拳,仿佛不把向東流給打得慘叫出來,他就不會罷手一般。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見鬼!
就在二把斧進行第三輪蹂躏的時刻,卻忽然被一隻大手扣住了手腕,不論是他想打出去還是抽回來,都無法如願。
“你……哪來這麽大力?”
二把斧涼氣暗抽,當場難以置信地瞪了瞪眼,入墜夢中一般。
“我說過,二爺的時間不多!如果你再不把我搞死搞殘的話,接下來将會是我的反擊!很不幸,二爺剛才太過得意而沒有将我一擊誅殺,所以你永遠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向東流冷哼一聲,眼中殺意陡增,立即猛力一扭二把斧的右臂。
“咔嚓!”
“啊——”
一道在水中發悶的脆響,自然而然地晃蕩開來,惹得二把斧登時表情扭曲地慘叫了一聲,冷汗直冒,整條右臂都軟綿綿地垂落了下來。
向東流之前的時候,之所以沒有反抗和躲閃的力氣,其實是碰上了心靈戒指的進化,那種極冷極熱的痛苦滋味,直接讓向東流短暫性的失去了行動能力,猶如癱瘓。
可是如今,有了這麽長的時間給心靈戒指完成進化,向東流自然可以恢複行動能力,同時心靈戒指也比之前更加強大。
雖然說,向東流沒有時間去查看,心靈戒指再一次進化之後,究竟在哪些具體方面有所增強,或者增添了新能力。
不過,向東流本身的力氣卻也不小,因此在二把斧沉迷于蹂躏他的時刻,當然可以很輕松地扣住二把斧的手腕,狠辣辣地将其骨頭都擰斷了!
“小弟!你沒事了?”
許媛媛瞧見這番情況,着實喜極而泣,同時也趕忙去找尋之前二把斧所丢掉的純金92式,打算把彈夾放入,時刻準備開槍擊斃二把斧!
“許姐放心,我已經好了。”
向東流微笑一聲,卻又根本沒有停留絲毫地扣住了二把斧的左臂,依樣畫瓢地再次狠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