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許媛媛說一不二,鮮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尤其,是這次這樣一個相對比較重要的事情上面,許媛媛肯定沒有那說謊的閑心。
所以向東流覺得,如果再不做些什麽的話,許媛媛勢必會将他綁在這紅粉小苑的房間。
“到底做什麽才好呢?吃了她讓她乖乖聽話?還是把她打暈,然後強行離開?”
就在向東流腦海思緒不斷的時刻,許媛媛卻沒有放棄過進攻,居然一手仍然捉住向東流的兩腿之間令向東流難以用力掙脫,另一手則在向東流的身上輕撫不停,十指帶電。
除此之外,許媛媛那柔軟香唇還在向東流的胸膛遊移不斷,寸寸酥麻。而那溫溫熱熱的如蘭氣息,則在向東流的肌膚輕輕吹拂,惹得向東流竟破天荒地發現難以集中精神思考着解決辦法。
時不時的,向東流就會分心堕入許媛媛的誘惑之中,腦海胡思亂想。
“許……姐,你快住手!”
向東流差點被許媛媛那生疏卻又狂野的舉動,給弄得舒服地叫了起來,于是極力克制地想要把許媛媛推開道:“我們不能那樣!真的不能!”
然而,許媛媛就好像着魔了一般,竟是意亂情迷地把向東流推向了床鋪,而後扯下他的内褲壓了過來。
刹那間,兩人的肌膚毫無阻礙地碰觸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滾燙體溫,以及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聲。
“許姐!你冷靜一下,不要胡來!”
向東流越發皺眉,進而把許媛媛從身上推開,卻是在剛剛半坐起來的時候,又被許媛媛給扯住了肩膀拉回去躺下。
對此,向東流不禁暗汗得厲害,心想這到底是不是做夢啊?老子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兒,居然又一次被女人給推倒和扒掉褲子,會不會太沒面子了?
難道有女朋友的男人,想專情一點就那麽難?弄得我好像很怕其他女人的赤果攻勢一般!
似乎是咽不下這口氣,向東流很快趁着許媛媛轉移到他前方要再次壓倒他的時刻,立即伸手抓向許媛媛的胸前,微一用力地抓握着那無盡的柔軟而威脅道:“許姐還是乖乖穿好衣服比較妥當,不然我可會用力抓的,小心捏爆你!”
“唔……好……好舒服。”
許媛媛非但沒有喊痛,反而迷醉地呻吟了起來,猶如一首風格迥異的輕柔哼唱,充滿着無窮的撩人韻味,直接讓向東流身體顫了顫,心底的**再一次被加強。
在向東流看來,許媛媛剛才的叫聲,其實就跟a裏面的差不了多少,極爲動聽而又撩人。由此可見,那些a裏面的配音也不是完全誇張,而是人在做那不穿衣服的**事情的時候,确實會情不自禁地呢喃。
就在向東流威脅未成而訝然無比的情況下,許媛媛已經再一次壓在了他的身上,柔滑玉手抱得他緊緊,同時兩條溫熱柔滑的修長**,也緊緊地交纏着向東流的雙腿,猶如麻花般擰在一起,令他一時難以抽出。
最最令向東流難堪的,其實并非這些,而是許媛媛的腹部與他腹部緊緊相貼,而後許媛媛本能地聳動着性感蠻腰,不斷地讓兩人的身體接觸與摩擦……
“弟,你好滾燙……愛姐……好嗎?”
“好弟弟,是姐甘願的……不要拒絕好不好?”
“弟,姐真的愛慘你了,沒有你,姐會死……”
許媛媛就好像失去理智一般,不斷地發出那迷醉撩人的酥麻聲音,把向東流給勾得燥熱難耐。
時不時地,向東流還會被迫在許媛媛那濕滑的‘家門口’輕輕蹭上幾下,誘惑着他更進一步地深入。
到了這步田地,向東流其實仍然在想着慕淩倩,想着不要讓慕淩倩傷心難過。可是,許媛媛那無盡的誘惑卻又擺在面前,并且讓他再一次品嘗到了那種即将深入進去時的**滋味。
因此,向東流就好像幾百年沒有喝水似的,雖然意識到再沉淪下去會釀成很嚴重的後果,卻也依然忍不住地翻身把許媛媛壓在了身下,開始反攻!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向東流并不是沒有想過要及時停止犯錯,但無奈許媛媛的執着與百般熱情,以及那‘不用負責’的論調,卻讓向東流的念頭猛然闖入了歧途,跌入了罪惡深淵。
他整個人,已經被許媛媛點得似乎要燃燒起來,因而這股子邪火不滅不快,幾乎是下一瞬間便湊頭過去許媛媛的粉嫩玉頸與鎖骨地帶遊蕩,同時兩手也極不老實地在許媛媛那柔軟滑膩的玉肌上輕撫不斷。
一會兒在她胸前,一會兒又在她的**,直把許媛媛給撩得耳根通紅,呼吸越發粗重,兩隻白嫩嫩的柔滑玉手不自禁地抱得向東流緊緊,似乎要把向東流給按進她的身體一般。
“弟!”
許媛媛含情脈脈地看着向東流,心中又驚又喜,着實沒料向東流終于肯愛她一回了。
哪怕是隻有短暫的十幾二十分鍾,她也覺得死而無憾。
不過,此時的向東流卻沒那功夫跟她講些甜言蜜語,而是非常粗暴了起來,不大一會兒時間便讓許媛媛感覺到了幾分堅硬而又炙熱的充實。
可是,由于第一次,那份充實卻突然卡住而不得寸進,惹得許媛媛頓時秀眉直皺,隻覺有那麽一小點的疼痛在身體蔓延。
但很快,向東流那堅硬的炙熱卻因她的濕滑而擁有了難以匹敵的前進動力,于是陡地沖撞向前,直接讓許媛媛痛得差點昏死當場地大聲尖叫了起來。
“嗚,輕點!”
“好痛!”
許媛媛痛得眼淚又快出來了,差點一個着急而把向東流推開。
不過,那份痛楚卻沒有持續多久,便很快因向東流聳動腰身而帶來的一陣潮水般的**滋味所取代,惹得許媛媛訝然地瞪大了動人美眸,隻覺芳心都是那滿滿的甜蜜與幸福滋味。
在這一刻,她終于如願以償地做了他的女人,哪怕過後就不是,但她卻仍然心滿意足。
因爲,她曾經失去過親弟弟,所以分外懂得珍惜與擁有,同時也懂得知足常樂。
所以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完全與時間長短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