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洋第一時間走去白依依的身邊,毫不客氣地伸手推開幾名同班的男生道:“有你們這麽流氓的嗎?人家女生都說了不交換手機号碼,幹嘛纏着不放?”
“讓開!”
向東流雖然沒有像白冰洋那般數落那些男生,可卻在到達慕淩倩身邊之後,立即伸手攬住了她的性感小蠻腰,用實際行動來宣告他們之間的關系.
“呵,大家同學一場,認識認識好像并不過分吧?”
鄭劍頗爲冷笑了一聲,卻又目光火辣辣地盯着向東流攬住慕淩倩腰肢的那隻右手,心中既有羨慕又有嫉妒,隻恨不得立即找把砍刀過來剁了才好。1 中卍1
畢竟,透過慕淩倩沒有反抗,反而還很開心的情況來看,他自然清楚向東流和慕淩倩之間是情侶關系,因而有些難以置信的同時,也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剛才向東流幾人還未到場的時候,他就第一時間發覺了慕淩倩的存在,于是驚爲天人,一瞬間便覺從前見過的那些美女都是庸脂俗粉,所以動了那追求的心思。
然而,願望很豐滿,現實卻也極爲殘酷。
正當鄭劍春心動蕩的時刻,卻不料向東流殺了過來,并且還直接用行動宣告了對慕淩倩的主權,意味着他鄭劍還未告白便已經失戀,你叫他如何不會惱羞成怒?
“地球人都知道,你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錢景嘿嘿笑了一句道:“大家都是爺們兒,别把其他人當傻瓜好不好?”
“就是!看看你們這涎着臉的風騷表情,鬼都可以看出你們的歪心思了,更何況是人?”
蘇涵毫不好客氣地撇了撇嘴,立即指着慕淩倩和白依依兩人,用那更簡單直白的言語介紹了一番,并且表示慕淩倩的男朋友是向東流,誰要是敢動歪心思地挖牆腳,他們八号宿舍的成員一定會群起攻之。
至于白依依,雖然沒有男朋友,但她的大哥白冰洋卻在,所以凡是想打白依依主意的人,自然得過了白冰洋那一關,尋常那欺騙小女生的手段肯定不行。
就在蘇涵的一番警告話語過後,鄭劍一行人雖然退卻了開來,可那眼神卻又藏着無盡的不甘,甚至是暗怒,顯然沒有這般容易放棄。
對此,向東流一時也不好怎樣,畢竟有人垂涎慕淩倩的美色雖然讓他不爽,但問題的關鍵卻是暫時沒人造次,他自然不能那麽無理地把所有愛慕慕淩倩的男生暴打一頓。
稍稍隔了一小會兒,國貿四班的輔導員張珍珍,很快領着一名高高瘦瘦的軍人前來,并且招呼衆人按照高矮秩序站成四排,以便聽從教官的指揮。
由于昨天晚上,張珍珍親自拿着軍服到國貿四班學生的宿舍溜了一圈,所以班上學生自然明白,張珍珍是他們的輔導員,猶如高中時期的班主任般會嚴格管着他們。
因此,衆人誰也沒敢造次,紛紛找尋位置站好。男生兩排,女生兩排。
“大家好,我是你們這次軍訓的教官。”
那名高瘦軍人站在隊伍前面中央,嚴肅地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聲音铿锵有力道:“我叫範文聰,很高興有這樣一次機會能和大家見面,并且擔任大家軍訓時的教官。”
“在接下來的七天裏,我将會和同學們共同度過一段充實而有意義的軍訓生活,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和配合我的任務。”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在輔導員張珍珍的示意下,向東流和白冰洋等國貿四班的學生,紛紛鼓掌歡迎。
略微頓了頓,他們才聽範文聰繼續講道:“軍訓對于同學們來說,是進入大學的第一堂課,也是對同學們的一個考驗。”
“大家雖然來自不同的學校,不同的地方,甚至不同的國家,但自從穿上綠軍裝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的人生追求與華夏的命運緊緊地連在了一起,我們共同肩負起了神聖的曆史使命——保衛祖國,振興華夏。”
“即然選擇了軍訓,那就應該勇敢地錘煉自己,不畏艱難,磨煉出堅強的意志。”
随着一番軍訓前的演講下來,國貿四班的軍訓教官倒越來越發投入,熱情高漲。
可是,底下國貿四班的那些學生,就有些嫌範文聰太過啰嗦,再加上頭頂的烈日一曬,衆人絕大部分都反而不耐煩了起來,甚至這個時候就有人想打退堂鼓了。
不過,張珍珍卻又虎視眈眈地杵在旁邊,惹得好些不耐煩的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起來頗有幾分備受煎熬的韻味。
大約花了四十多秒時間,範文聰命衆人報了一圈數,并在張珍珍離開之前确認了一下國貿四班的人數問題,而後發現無人缺席才正式地展開了軍訓。
“立正!稍息!”
“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
由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都沒有正兒八經地參加過軍訓,所以範文聰起初隻是讓國貿四班的衆人訓練了一下基本動作。
比如敬禮,立正稍息,向左轉向右轉,向後轉,蹲下,坐下之類。
光是這些動作,範文聰便反反複複地讓國貿四班的衆人訓練了足足一個小時。
可是效果,卻又不盡人意,總是有人懶懶散散,每次都要慢上半拍,弄得整體非常的不統一協調。甚至,在向左轉向右轉和向後轉的訓練中,還有人精神不集中,十分令人哭笑不得地搞錯了方向。
對此,範文聰也沒動怒,反而笑呵呵地說道:“天氣這麽熱,讓大家在太陽底下動來動去确實比較累哈。”
聽了這話,很多人都以爲範文聰會讓他們休息,包括向東流都差點信以爲真。
然而事實上,範文聰卻立即講起了站軍姿的要領,最終伸出一根食指虛點着道:“從現在開始,我不需要你們動彈分毫,所以站軍姿到其他班解散的時候吧!誰要是敢亂看亂**講閑話,我一定不會輕饒!”
“……”
這話一出,國貿四班的學生可謂哀嚎一片,即便再沒有經曆過軍訓的人,也知道接下來的站軍姿訓練會很辛苦很辛苦。
畢竟,光是叫他們松松散散地站在原地,都已經被太陽曬得身體水分蒸發加快,口幹舌燥,渾身乏力,更别說還要挺拔似松般地站好軍姿,這不是明顯要陷入煎熬了?
對此,鄭劍忽然冷笑了一聲,竟在衆人那愣愣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直接帶着四人脫離了隊列,一路走去了不遠處的樹下納涼。
一邊走,鄭劍還一邊不屑道:“反正輔導員走了,這軍訓也沒啥意思,大家還是解散解散休息吧,站個鬼的軍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