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卻又不敢造次,如果沒有靠着她男人,也沒資格在人群面前嚣張,所以很快擺出一副楚楚可憐地樣子不再說話,希望上校男人不要再讓她在人群面前出糗。
然而事與願違,上校男人被向東流這一頓打,外加92式手槍上的血色鐮刀标志的驚吓過後,隻恨不得一瞬間把所有該道歉的道歉完,該賠償的賠償完。
所以,上校男人第一時間提着他老婆的衣領,直接丢到方詠馨面前哼道:“立刻給我向這位空姐道歉!該賠償的,也一定要賠!”
聽了這話,向東流隻是輕笑視之,随手再拍了幾張照片之後便與夏玉薇的其他随行工作人員一起,把手機全數關了去。
畢竟,飛行途中的手機開機行爲,會直接影響到飛機的通信與導航,嚴重影響飛行安全,因而爲了其他人和他自己的安全,臨時開機用飛行模式拍幾張照片倒沒什麽太大關系,但持續開機就很不好了,關掉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略微頓了頓,就在向東流把手機收起來的時候,那上校男人的老婆頓時礙于她老公的壓力,十分狼狽地和方詠馨跟夏玉薇,還有夏玉薇的随行工作人員,以及周圍的乘客道歉,并要去了他們的銀行賬戶,誠懇地表示會盡快把賠償打入賬戶,一分一毫都不會少。
看起來,這也算是圓滿解決了此事。
不過,向東流卻沒有那麽簡單地放過那上校男人,而是笑笑地說了一句:“你剛才一直在使喚你的老婆道歉,但你自己卻連一句最簡單的最不起都沒有講過,這算什麽?”
“我……我也道歉!”
上校男人面色一僵,最終還是迫于向東流的壓力,跟他老婆一樣照着方詠馨和夏玉薇等人來了一圈的對不起,句句誠懇,并在最終把那些堆得好似小山般的行李放在了其他位置上方的行李箱中。
“你叫什麽名字?在哪個軍區的?”
向東流最後問道:“雖然你們夫妻二人答應了要給賠償,但由于缺乏足夠的保證,我必須要讓大家知道你的身份,讓大家一起監督你!”
“如果在三天之内,你還不把賠償的事情落實到位,那我一定會把剛才拍的那些張片配合事實公諸于世,讓全華夏的人來看看你們的嘴臉。”
“……我叫童學兵!”
上校男人乖巧無比道:“是燕京市城北軍區武裝部的政……政委。”
“喲,還是正團級啊?”
向東流一聽,頓時樂了:“你這小日子混得不錯嘛!管大家一口一個賤民!”
“……”
一聽這話,童學兵當場瞪了瞪眼,着實很害怕今天這件事情被曝光,所以又一次道歉了起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我我我……喝了點酒,可能太沖動就罵了大家,請原諒!”
“哼!如果全華夏的軍人都像你這個樣,估計早就被滅國了。”
向東流冷然哼了哼,立即懶得理會地招呼夏玉薇坐了回去:“記住我的話,七十二小時之内要是不把賠償落實到位,我會親自找上門來要賬!每延遲一小時翻兩倍!”
言下之意,他是指過了七十二小時之後,童學兵如果還不把那三十萬的賠償落實,那麽超過一小時就得翻倍成六十萬!再超過一小時就要翻倍成一百二十萬……
對此,别說童學兵夫婦,即便方詠馨和夏玉薇等其他人,也都暗暗心驚這等翻倍的說法,簡直比高利貸還高利貸,甚至說是敲詐都不爲過。
但是呢,透過童學兵夫婦剛才的嘴臉,衆人卻又沒有可憐絲毫,紛紛暗叫了一聲罪有應得,繼續回歸了各自的事情。
大約五分鍾後,美麗的空姐方詠馨已經在洗手間裏經過了簡單的清洗,以及傷口擦拭,渾身桂花香味中夾着幾分淡淡的藥味走來了向東流面前。
“對不起,這位先生,能不能麻煩您透露一下身份?”
方詠馨輕輕眨了眨動人美眸,頗顯忌憚地問道:“飛機上是不允許攜帶槍支的!但您剛才卻……”
言下之意,她是指向東流的槍械很敏感,如果沒有足夠的身份證明有那攜槍上機資格,就會被認爲非法。
對此,夏玉薇當場臉色一變,心底暗驚他該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遇到什麽麻煩吧?雖然不否認,向東流在死神特種基地的時候,随時都可持槍,但這是在飛機上,自然不同往日。
“方小姐,你這是在恩将仇報嗎?”
向東流轉首一看方詠馨那凹凸有緻的婀娜身段,以及修長**和嬌好的俏麗容顔,很快戲谑地問道:“我剛才幫了你啊,怎麽反而對我盤查起來了?”
“對不起!我……”
方詠馨有些語塞,雖然心底很不願意這麽做,但向東流的身上帶了手槍,卻是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很容易在飛機上釀成麻煩。
“呵呵,你放心,我是有免檢通行證的!”
向東流見她爲難,也不想怎麽捉弄,于是笑笑地從錢包中拿出一張證件,随手遞了過去道:“至于具體什麽身份,我還不能明确的告訴你,畢竟這算是國家機密,不能随便打聽!”
“……”
這話一出,夏玉薇差點當場笑噴,心想他這是故意唬人了吧?人家華夏領導人的身份也算不上國家機密,憑什麽他的就可以?
同樣,方詠馨也聽得“撲哧”一笑,俏麗容顔如同盛開的桂花般迷人散香。
隻不過,她一見向東流的免檢通行證後,也很快沒有計較此事,畢竟華夏有很多特殊人物,攜槍乘飛機的也不是他第一個。
“您可真幽默。”
方詠馨笑笑地遞回免檢通行證,随後便離開了向東流身邊。
也隻有童學兵,此刻還頻頻回頭地看着向東流,心中既覺吃驚又覺不可思議:“這小子,到底跟李鐵辛什麽關系?居然還有免檢通行證!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由李鐵辛帶領的鳳殺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