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拿了。”
慕淩倩笑笑地回了一句:“難道你忘了嗎?錄取通知書寄來的時候,還有一張學校用你名字辦理的工商銀行卡,那是你交學費等其他費用的專用賬戶,開學的時候不直接收學費,而是統一從你的賬戶劃走,所以爹地已經幫你搞定了。”
“那好,我直接從中馬市出發。”
向東流挂斷電話之後,頓時穿好衣服從愛馬仕錢包中拿出身份證,轉而交給了馬老三道:“明天我要坐飛機去燕京,麻煩三哥幫我訂一下機票,最早的那趟。”
“好說,東哥叫我老三就好。”
馬老三笑呵呵地接過他的身份證,倒也沒有問他要那訂機票的錢,而是略顯好奇地問了一句:“東哥剛才是怎麽了?那學生妹不是挺水靈的麽?幹嘛不吃了她,還讓我給了一萬塊?”
“……人家是逼不得已才出來賣的,我怎麽下得了手?”
向東流搖頭歎息一聲,簡單把這學生妹的家庭遭遇跟馬老三講了講,跟着卻又不忘提醒道:“你最近多留意一下她的動靜,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幫一幫。”
“照估計,她從你這邊拿走的一萬塊,肯定不夠她母親住院的花銷,而要是等她父親翻案後的賠償,也肯定要很長時間,所以能幫則幫吧。”
“雖然說,無償的把錢給出去幫人有些吃虧,同時也無法長久。但這筆帳,我自然會十倍甚至百倍地算在夢北山的頭上,絕對不會讓東門白花了這筆錢,所以不用擔心。”
“……聽東哥的意思,咱東門還賺了哈?”
馬老三大笑地說道:“你可真厲害,這一招既幫到了受苦之人而赢得了贊譽,同時又能撈上一筆好處,果然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啊!”
“這不廢話?”
向東流不禁翻了個白眼道:“東門又不是印鈔票的,如果單純地付出錢财幫人,遲早有一天會把錢用光!所以我們幫人的那些錢,自然要從罪惡之輩的手中數倍地拿回來!”
說完這話,向東流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手表,迅速轉身回了房間。
大約在下午三點鍾的時候,馬老三已經把向東流前往燕京的機票訂好。而陶斐然,則正好打電話給向東流道:“向老弟嗎?我已經帶人到了中馬,就在萬福酒店附近,你呢?”
“我在萬科吧。”
向東流笑笑道:“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在萬福酒店附近。”
“哦?萬科?”
陶斐然一聽,竟然很快笑道:“很巧啊,我們的車子正好停在萬科吧對面的路邊。”
“那好,你再等等,我馬上就來。”
向東流說完,迅速挂斷了電話,直接提起那裝有手槍和各種證件,以及蘋果筆記本和換洗衣服的行李包,匆匆與馬六兩兄弟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萬科吧。
不多時,向東流在萬科吧對面的路邊,看到了兩輛警用面包車,同時也看到那站在車邊抽煙聊天的陶斐然和肖雲飛。
“嗨,小向!”
肖雲飛眼尖,立即瞧見向東流在過馬路,于是招了招手的同時,也不忘提醒道:“小心路上的車子啊。”
“哈哈,好久不見啊!”
陶斐然顯得十分愉悅,頓時動身迎接過去,然後在不少路人那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下,一把搶過向東流的行李包提着道:“今天這麽着急的把我們叫來中馬市,該不會要逮捕夢北山吧?除此之外,我可真想不到你還有其他立功的機會給我們。”
“陶局長就是陶局長,果然神算。”
向東流哈哈一笑,立即和肖雲飛點了點頭算是招呼之後,便直接登上了警用面包車,并且和那開車的警察交代了一句:“直接去省政府大樓!”
“嗡!”
“嗡嗡!”
不大一會兒時間,向東流和陶斐然,以及肖雲飛等十名來自北明市的警察,便乘着面包車開往了省政府大樓。
一路上,向東流和陶斐然,以及肖雲飛三人在車上不斷讨論着夢北山的相關事情,同時向東流,也讓陶斐然和肖雲飛知道了楊隕山被抓,以及楊家鎮正在遭受清剿的事情。
當然,爲了增加陶斐然和肖雲飛的信心,向東流又将那本重要的黑皮本子交給了陶斐然,拜托他在夢北山被抓之後,多多費心夏玉薇父親翻案的事情。
就在大概地翻了翻黑皮本子之後,陶斐然立馬拍着大腿笑道:“向老弟高明啊!原來你,早就抓到了夢北山的諸多證據!我相信,有了這個本子和楊隕山的招供之後,那夢北山就算再狡猾也得倒台了。”
“真的難以想象,夢北山居然幹了那麽多令人發指的罪惡事情。”
肖雲飛也看了看黑皮本子,頗爲憤慨道:“他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吸血鬼!原來北明市立交橋一案,還有這等内幕!真虧他下得了手,這麽大的國家工程都敢亂來,而且還弄得立交橋倒塌,害死了那麽多人。”
“呵呵,其實暗地裏,夢北山都不知道弄垮了多少個家庭。”
向東流附和地點了點頭道:“像他這種人,其實死了都便宜他了!”
“弄他個無期最好!”
陶斐然發狠道:“讓他身敗名裂,把牢底坐穿,天天服刑幹重活,在獄中被其他犯人踩來踩去。”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向東流哈哈大笑,頓時在警用面包車停下之後,直接登上了省政府大樓門前的石梯。而陶斐然和肖雲飛等十名警察,則紛紛跟随在後。
由于上一次,陶斐然在省政府大樓前被砍,所以眼下的門前随時都有兩名保安站崗,所有外來人員都會遭到盤查。
不過,陶斐然好歹也是北明市的副市長兼公安局長,雖然不屬于省政府的人,可他的證件和身上的警服,卻能夠證明他們一行人并非爲非作歹之輩,所以輕松進入了省政府大樓,一路直奔夢北山的辦公室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