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證明,李銘沒有說謊。
而張枭和上官雁等人,則直接被李銘所吐露出來的真相,給震得當場說不出話。
因爲,他們萬萬沒有料到,這個李銘和楊隕山以及楊隕天之間,居然還有這麽一段秘聞。
略微頓了頓,他們又聽李銘接道:“在這楊家鎮中,除非遇到極其特别事情,我才會暗中聯絡楊隕山,讓他出馬。要不然的話,所有事情都是由我處理。”
“而有時候,楊隕山自己有事情要辦的話,也一樣會把我軟禁起來!該知道的會讓我知道,而不該知道的,則連我也一并隐瞞。”
“所以照我估計,這個金庫裏的鍍金鐵塊,應該是楊隕山前些天把我軟禁起來的時候,偷偷命人放進來的。”
“至于真正的金子,則被他偷偷挪走,畢竟他知道了金佛被搶之後,金庫就對你們曝光了,肯定不怎麽安全。”
聽了這話,向東流認同地點了點頭,倒是忽然歎息了一聲道:“其實我現在,真的已經不知道該把你放在什麽立場來看待了!”
“如果要殺你,可你又是受害者!但如果不殺……卻又說不過去。”
“畢竟,在你平時替楊隕山處理楊家鎮事物的時候,肯定已經害了不少人吧?這是一個**律的社會,不可能因爲你是受害者,便對你這如同大惡魔一般的做法無動于衷。”
“否則,其他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又該找誰申冤?”
說到這裏,向東流不禁搖頭苦歎了一番道:“算了,一切還是由法官來公平判決吧!但我可以保證的是,你的妻兒絕對無辜!”
“要是你現在配合的告訴我,楊隕山究竟藏在哪裏,而你平時又是怎麽跟楊隕山聯絡的,那我會找機會救你妻兒!”
聞言,李銘很快低頭考慮了幾分,最終擡頭點了點道:“其實在當楊隕山替身的那些時光,我就知道自己犯錯太深!唉,不提我到底有罪沒罪的事情了,隻希望你們能夠救出我妻兒!”
“這是肯定的啊!”
張枭保證一聲,很快催促道:“你别磨磨蹭蹭的了,趕緊告訴我們楊隕山在哪裏!還有,立刻打電話通知楊家鎮裏的那些楊家護衛投降,免得給我們制造太多麻煩!”
“沒用!”
李銘搖了搖頭道:“那楊隕山,其實早就下過了死命令,凡是遇見他被别人抓住而要挾那些楊家護衛投降的時候,根本就不要搭理。”
“所以,你們拿我出去,是無法達到那要挾楊家護衛的目的的!”
“至于楊隕山……其實連我都不知他究竟在哪裏落腳!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住在楊家鎮!身邊随時都有十名最精銳的楊家特衛保護。”
“而且根據我這幾年的觀察,楊隕山身邊還有一個似乎比雷公都更強幾分的高手,不論春夏秋冬都穿了一件黑袍,并且藏匿在楊隕山所在的暗處,身法特别快,好像會武功似的。”
“……”
這番話一出,别說張曉和上官雁了,就連向東流都猛然吃了一驚。
繞來繞去,繞了那麽長時間,卻沒想那楊隕山的身邊還有高手!這不是幾乎相當于蒸羊行動有些白忙活了嗎?
念頭閃了閃,向東流不禁花了整整一分鍾的時間整理思緒,過後才問那李銘道:“你現在,能不能立刻聯系到楊隕山?”
“雖然說,你不知楊隕山的具體藏身之處,但如果你配合我們約他出來,那他肯定無法逃走!”
“沒用!”
李銘再次搖了搖頭道:“楊隕山從來不接受我的見面邀請,哪怕我上報一些非常特殊和嚴重的事情,他也隻是給我提供了破解之法,很少會親自出現。”
“除非,他自己有其他事情處理,才會把我暫時性的軟禁起來,換他出場。”
“……”
聽到這裏,向東流和張枭等人面面相觑,着實感覺楊隕山的狡猾程度,簡直令人罕見!
“現在怎麽辦?”
上官雁很快提出了疑問道:“估計要不了多久,外面那些越聚越多的楊家護衛,便會全面展開地毯式搜查,然後搜到這邊!”
“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盡快地離開這邊去抓捕到楊隕山,并且找到新的藏金位置!”
“我知道啊!”
向東流忽然暴躁地翻身坐在那成堆的鍍金鐵塊上面,頗爲苦惱道:“可現在問題的關鍵,卻是我們連楊隕山在哪裏都不知道,而新金庫的位置,也隻有他和他的親信知曉!”
“縱然,我們有着翻天徹底的能耐,可楊隕山的人都沒有遇見,怎麽去抓?”
“……”
聽了這話,張枭和上官雁等人,紛紛默不作聲了起來。
倒是那李銘,這時候略帶建議地說了一句:“或許,你們去楊村東北方的水庫會有些收獲。”
“記得早先的時候,我聽人說過一次,他們在水庫那邊碰見了我!但是我知道,我隻是楊隕山的替身,而且那次根本就沒有去水庫那邊。”
“所以推斷一下的話,楊隕山在水庫那邊出現過,多多少少也有些可能藏在那邊。”
“水庫?”
向東流一聽,頓時眉頭直皺道:“那邊不是楊家鎮的監牢嗎?楊隕山怎麽可能會在那裏藏身?”
“很難說啊!”
李銘苦笑了一聲道:“楊隕山的狡猾,其實我學了三年都隻是學到了一點皮毛而已,可在你們眼中卻已經非常狡猾了不是?”
“所以要我看,楊隕山藏在水庫那邊的監牢之中,或許可能性還比較大!”
“當然了,就算不在也沒關系,反正你們不會吃虧,可以在那邊救出上回被俘虜的那個女兵,她是我叫人關過去的!”
“行!”
向東流聽得連連附和,最終點了點頭道:“那就去水庫那邊碰碰運氣!”
“那他呢?”
張枭指了指李銘,頗顯擔憂道:“他現在已經暴露了楊隕山的絕密事情,估計留在這裏……會很危險。”
“呵,早晚是個死,沒什麽危險不危險的了。”
李銘忽然看開道:“我對你們講出了楊隕山的太多絕密,即便你們肯繞了我,那楊隕山也不會饒!所以我……隻希望你們救出我的妻兒便滿足了!”~